第2章第2卷
第341節第三百三十六章第一次被調戲
其實早在白非吟和東方透兩人來這之前他們就一直等在這里,順便一起解決了一些陰怪陽獸。當然,對于鳩酒湖饕餮也知道卻根本們打算說,正好,到時候可以拿這個當借口去主人面前邀功,順帶著論賞。
「彎彎,我們拿水囊裝一些這個酒好不好?」白非吟突然停下指著陽光下泛著粼粼波光的鳩酒湖提議道。喝了貪狼血之後,這鳩酒可是好東西,估模著小丫頭不知道吧?
「怎麼,你還想喝?」東方透似笑非笑調侃。
白非吟訕笑著搖頭,無比認真分析著︰「既然這個酒湖的水這麼厲害,我們可以裝一些以備不時之需
東方透一愣,看著湖面半晌點頭,沖白非吟眨了一下眼笑道︰「看來呆子你真該多喝些,腦子轉得快
「……」這丫頭,是得了便宜還調戲了他,是吧?
說話間手上動作也不慢,三下五除二就將兩人早喝完水的水囊裝滿。拍了一蟣uo渡竦畝?揭鰨?笫殖?耙換櫻?凹絛?下餌br />
「彎彎……」身後,白非吟突然委屈著臉扭捏著不動。
「怎麼了?」東方透回身,又以為他不舒服。
「我…方才喝多了,腳到現在還是使不上力氣他絕對不會說這是小小報復一下方才她調侃他的代價。說著雙腳一軟就準備往地上倒,只是這倒的角度……正好是直接撲在東方透身上。將全身重力都放在她身上的白非吟還覺得不夠,軟綿綿哼著︰「頭也好暈
「那行,你拿著水囊,我背你東方透也不懂醫理,只以為那鳩酒厲害,還將白非吟的話當真了,全然不知細想一下她自己也喝了鳩酒,卻是沒有任何問題……
少頃,白非吟軟綿綿的趴在東方透的背上,心安理得的喝著酒囊里的鳩酒,面上仍舊是一副不勝嬌羞的柔弱,「彎彎,我是不是很沒用?」
「別胡說,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好東方透抹了一把額間的汗有些生氣他的不自信。
白非吟停下喝鳩酒的動作,對于東方透的回答他很愛听。笑意繼續漾開,瞥見她吃力抹汗的樣子,眼珠一轉又心生一計。
突然,認真看著腳下和周邊情況的東方透只覺耳邊噴灑著輕軟的呼吸,轉臉正好撞上了捏著袖口給她擦汗的白非吟。毫無防備的距離,東方透眼楮正前方正好是他帶笑的緋唇,手上險些一松,卻又見眼前的緋唇開合著,「累不累?」
如沐春風的語氣,和額間輕拭汗水的溫柔,看東方透眼里的迷離和搖得像波浪鼓一樣的小腦袋,白非吟眼中笑意更深,逗弄這丫頭的感覺還真不錯!又是驀然靠近,東方透一個激靈別開了臉,強裝鎮定目不斜視走著。內心忍不住月復誹︰方才,呆子是在對她耍‘美人計’,是吧!?
听著耳邊極近的呼吸和發絲拂過臉頰的瘙.癢之意,東方透只覺得這段路難走。絲毫沒懷疑這一切是背上白非吟故意為之的杰作。
見這小丫頭也被他逗弄的夠嗆,白非吟也很人性的不再繼續。只是自顧引頸豪飲鳩酒,面上滿是享受。相必東方透只知道貪狼血能解鳩毒,卻不知飲了貪狼血之後鳩毒便不會起任何作用,所以現在白非吟喝的,不過是比普通美酒更美的酒水而已。
鳩酒湖邊。
「小透姑娘難道不知道喝了貪狼血這鳩毒便解了麼?」冷岫煙望著湖面,疑惑方才白非吟‘突然’的柔弱。
「吾輩敢打賭,那丫頭絕對不知道解毒之後的鳩酒是這麼的美味!」饕餮豪飲一口,無比篤定。哼,那麼傻,活該被主人牽著鼻子走!
瞥見饕餮面上的嘲諷,冷岫煙淡淡別開臉,他雖不同意饕餮的想法,可是也會跟他一樣——緘口不言。或許,這正好是主子對小透姑娘單方面的惡趣味也說不定?
等著饕餮將鳩酒湖喝得差不多時,冷岫煙終于往旁邊移開幾步,雙手十指一抖,手中蛛絲千結的冷色絲線轉瞬即逝,正面對著他笑咪咪道︰「這東西你打算怎麼解決?」
哪知饕餮只是撫著仍舊平順的肚月復,情不自禁的打了幾個酒嗝,懶散的順著冷岫煙所指睨了一眼,不屑嗤鼻︰「岩石妖獸,難啃得很,給我干嘛?」
「……」冷岫煙十指微動,纏著岩石妖獸各個關節的絲線另一端被操控的它也跟著呈詭異的姿態扭曲著,龐大身體各個關節 嚓作響。待在看去,卻是沒有五官,只是看著是個人形。可從那若有似無的悶嚎里能發覺,再難啃再堅硬的岩石妖,也敵不過千蛛絲那仿佛纏繞在靈魂深處掙月兌不開的束縛一樣,反而只是徒增疼痛難忍。
瞥了一眼有些無語的冷岫煙,饕餮哼笑一聲。想起這段時間里,冷岫煙跟他一起到現在,他這幅無語無力的模樣他估計看了不止十次。看來,這笑咪咪的公子哥兒耐性不錯,要是換了誰估計早就無法忍受他饕餮這個甩手掌櫃的裝大了。
「要不……你就這麼牽著它,讓前邊他開路?」饕餮甩手提議。
「……」冷岫煙隱下額間的青筋抹了一把臉笑眼相對,「動靜太大,不方便我們饕餮這個提議他從抓到岩石妖那刻就想過,可別說拖著個到哪都地動山搖的妖獸開路,怕到時候路是開了,也引來了各處隱在暗處的其他獸類,到時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吾輩無所謂,倒是你這一路下來,碎了無數妖獸尸身,這會兒估計妖獸界到處都知道一個手持千蛛絲的‘殺獸狂魔’……你這麼說來,還真是不方便吾輩?」
瞅著饕餮煞有介事的沉思和扭曲的分析,冷岫煙十指驀然收緊。絲線另一頭,岩石妖獸霎時發出悶雷似的疼痛低吼。要是它能說話,他一定要控訴︰為什麼我老實待著也躺槍啊!?
饕餮身子一個瑟縮,眼皮不自覺的抽抽。干笑一聲瞥了一眼岩石妖的痛苦,面上訕訕。方才岩石妖的控訴他是听得見的,雖然他將所有事情都推卸在冷岫煙身上是不道德,可比起那些麻煩的獸類,他覺得心安理得。至于岩石妖獸的痛苦,他只能說——誰讓它撞槍口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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