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2-08
回答她的是蕭無憂手里的一本古籍迎面砸過,幸好東方透手快堪堪擋住。正準備批判他這番幼稚的行為,手不知什麼時候被一把扣住了︰「龍遺,你丫干嘛?」
「嗯~,看來昨晚一夜沒休息好,你是做賊去了麼?」話落,東方透手中的書就印到他面上了。
龍遺冷不丁硬生生挨了一下,皺著俊臉哼了一聲︰「沒好心的丑丫頭,爺這不是關心你嗎,看看你現在的鬼樣子,吟小子都被你嚇傻了
東方吟面色一哽,弱弱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人︰「我……沒,我不……傻啊。
「我現在沒精神跟你瞎掰,我要回去補覺了整天沒事往這晃難道天璣院比他們還輕松?
看著東倒西歪的身影,東方吟有些擔心本想跟上去,可以想到三個月後的比試若過不了彎彎肯定生氣,本著不因眼前而失去以後,最後還是狠心繼續比劃著書上的招式,末了還讓其他人幫著過過招,最後也是個鼻青臉腫的下場。
「我說,吟小子,你這腦子里裝的都是什麼啊,為什麼你就不能正常點,好歹咱現在是雲上弟子了雖然知道東方吟不能習武的原因,可他這樣子,實在讓他有些擔心往後的弱肉強食。
對此,東方吟很委屈,眼神慌亂的看看書上招式比劃著,又看看龍遺︰「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照著書上這麼來的……」話因未落,就听龍遺捂著胸口悶哼。
再抬眼,眾人皆是震驚的望著不明所以的他。
「龍遺,你沒事吧?」一把扔下手中的書,東方吟上前攙住他,不明白好好的為什麼受傷了。熟料龍遺只是一臉凝重的望著慌亂的他,沉聲︰「你是誰!」
噯?!
東方吟突然愣住,一臉莫名︰「我,我是阿吟
龍遺不理他的話,一把扣住他脈搏,面色凝重慘白,估計剛才那一掌很重。衛風倚在樹下,將方才那一掌看得分明,然而他的疑惑卻未必有其他人多。
蕭無憂同寒子衿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不解和疑惑,又紛紛看向龍遺,期望他能說些什麼。
熟料龍遺看了他們一眼之後卻是搖頭,沒有異常。
眾人震驚,衛風不信,上前把脈之後也是面色凝重的盯著東方吟,直到始作俑者實在受不了他們的眼神才倒退數步弱弱開口︰「難道,是……是我將龍遺打傷的?」他只是照著書上的招式想演示一遍給龍遺看,然後出手的時候只覺得隔著什麼踫到了一個阻擋,最後又通暢了。
難道?!
看東方吟那滿臉比他們還訝異難以置信的模樣,龍遺一時拿不定主意。運氣壓下胸臆間的血腥默不作聲離開。
東方吟看著自己空無一物的手掌,試著收攏五指,卻發覺與平時沒什麼兩樣。心下不解想找人問,卻見他們也是紛紛搖頭。
這一幕,回到房間倒頭就睡的東方透自是沒看到了,而其他人也不會多事到去招惹那個陰晴不定的小丫頭。
臨近傍晚,東方透睡爽利了起身,可出院子卻發現氣氛有些不太對勁,平時忙碌得有些安靜的院子這時候一個人都沒有。疑惑間不知覺就到了東方吟門前,抬腳就進去了。
「呆子,在干嗎,今天他們怎麼這麼安靜?」安靜的房間,一如既往的一塵不染,桌上茶壺的茶水滿滿的卻已經涼透了,皺眉︰「一天都沒進來?」
轉身,往前院去。
果然,練功的院子里,除了坐在桌邊的東方吟埋頭不知在干嘛之外,一個人都沒有。
「在想什麼?」東方透遞過一杯熱茶,笑問。
東方吟抬起有些愣怔的眼,看著眼前笑得跟茶水一樣溫暖的人,瞬間有種無措︰「彎彎,我今天好像打傷龍遺了?」
東方透點頭,以為他在說他們在玩游戲,突然一愣︰「什麼?!」
「你回房休息之後,我照著書上的動作想演示一遍給龍遺看證明我沒偷懶,可是……」想著龍遺蒼白的面色,東方吟似是能想到他當時有多痛︰「我真的沒感覺,真的不知道……」
「沒事,別慌,龍遺那廝經打,你說給我听听東方透也有些糊涂了,好好的龍遺怎麼會被什麼都不會的呆子打傷?
誰知,听了東方吟類似于沒說的過程之後,東方透奇跡般的得出結論︰「沒事,估計龍遺那廝嘴欠,老天都看不過,讓你代為收拾他一下
「……」東方吟突然呆愣了,他不知道自己內疚了一下午的情緒在她這里就是這麼個理!
當下,為防實心的呆子內疚的得食不下咽,東方透只好領他一起去了天璣院看看龍遺死沒死。
對于他們兩個的看望,龍遺很不配合︰「放心,就那撓癢癢的一下,爺不至于翹辮子,只是沒想到你突然那一下有些愣神說完怕東方吟不信還拍拍胸口︰「好了!」
「那他可是有什麼問題?」東方透也是對于龍遺給他把完脈之後默不作聲就走了表示擔心。
「沒有沒有一絲內息的感覺,內力空空如也。然而當時挨的那一掌或許其他人不知道,可他真切感覺到了,那種十幾年前有些熟悉的氣息,讓他放心不下。
對此,東方透也沒報多少希望,只是囑咐龍遺好好休息便回去了。
飯後,除了像往常一樣將以前練過的看過的心法招式演練一遍運個氣之外,,東方透洗漱之後躺在床上。
突然發現,睡不著了。
「唉,都是那神秘賊害的,要是今晚他沒來,難道要睜著眼楮等天亮啊東方透苦著臉有些埋怨這雲上樓的防護怎麼這麼弱,雖然對方確實很強!
沒成想,白非吟確實沒來,而東方透也就這麼睜著眼楮直到凌晨才昏昏睡去。
這麼往復幾日之後,東方透便沒了熱情勁兒,只當是哪個不長眼的蟊賊進錯房間而她正好成了‘受害者’。這麼想著,也終于安下心來回歸到以前的日常。
這晚,天璇院一切照舊如常,只是東方透的房間在安靜幾天之後又遭人光顧,而且還是同一人。
看著床上睡得不安穩的人,白非吟把玩著胸前的一撮頭發,只是輕笑︰「小丫頭,能在孤的‘騷擾’下不醒,你難道是豬嗎?」說著拿著發梢去撓東方透鼻子。
東方透皺眉,一個噴嚏直直對著白非吟光顧上了他那張錯愕的俊臉。迷蒙間,東方透悻悻鼻子,不滿的咕噥了一聲又接著倒頭就睡。
對此,白非吟只是默默拿出帕子將自己整理干淨,誰教他沒事就愛逗弄她來著。
望著睡得香甜的人,白非吟自覺不公平。想著那日龍遺那條臭龍居然敢質疑另一個他的智商,這嚴重影響到了他白非吟的自尊,至于那不小心的一掌,不過是見縫使了一半力道而已,當是小小教訓一下這個口沒遮攔的畜生。同時也對自己另一身份表示無力,出生之時就被封了各大要穴督脈,能練武那才叫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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