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刻意的規避了一些喪尸密集的主街道,東繞西拐的車隊足足用了兩個小時才完成了正常驅車四十分鐘就可以完成的路線,之前跟隨著楊戩進行遷徙的人們早已經在軍備倉庫的外圍守候,在指引下車隊安穩的通過剛剛布置完畢的雷區,兩隊人馬的會師讓所有人都格外興奮,尤其是發現車隊中美女眾多這個事實後……
「原來你是楊參謀?怪不得每次有行動,那幫阿兵們總來找你抽煙,這下大伙們就有底了!」一個之前跟隨著楊戩的市民語氣中有明顯的興奮。
「呵呵,當時確有不便,不是刻意隱瞞大伙,怎麼樣,傷亡大麼?這倉庫里都有些什麼東西?」楊戩跳下皮卡,亦是非常興奮。
「還好吧,起碼傷亡比大伙預計的少,東西比大伙預計好,自動武器所在的倉庫應該不在這,這里是當時打算配發給台北民眾的fn—fal,這些步槍大多還能用,7.62的子彈也很充足,還有就是一些各種型號的半自動霰彈槍,數量很多。目前依舊有幾支小隊沒有聯絡上。」一名士兵回答著,並突然反應過來,急忙的敬禮。
「我的那支小隊有回來的人嗎?」這是楊戩最為關心的問題,雖然他知道,這個概率十分渺茫。
「沒有……長官……」士兵的神情有些落寞和難以開口。
「抱歉,是我指揮無方,繼續抓緊聯絡其他小隊吧,也許還有生還者,崗哨都布置好了吧?」楊戩無奈的點了點頭。♀
「別這麼說,長官,大伙誰都有死的那天,跟著您即便是死了,也死的有價值,要不是你們在信號塔不斷的告知喪尸群的行進方位,傷亡要比現在大的多,是我們進展緩慢才導致你們沒了撤離的機會,大伙都願意跟著你。」士兵回答著,民眾亦積極的點頭,這份信任帶給楊戩的並非是榮耀和光環,相反的卻是一種莫大的壓力。
戰爭時沒有人願意升官,因為那意味著你會讓更多的人為了你的目標喪命……
「接下來會好的,英制fal雖然是半自動武器,但剛好可以彌補我們射程上的短板,那些xm1014霰彈槍足夠應付近戰,只要shen體素質還行的最好兩種槍都背著,何況咱還有位大神支援,喏,你們第9師的艾參謀來了。」楊戩看著這名第9師的士兵說,雖然他和艾婉婷也許連面都沒見過,但這個時候同一支部隊的便等于是至親的親人。
「誒?婉婷?你怎麼還不下車?」其他的女孩早都已經下車,雖然是危難時刻的會師,但也都好似節日般一個個都喜笑顏開的樣子,有些甚至已經與一些人很快的熟識並打成一片,楊戩一邊發問一邊打開車門,看到的是艾婉婷被血染紅的裙擺和蒼白的面容。
「抱歉,腿,使不上力氣……」艾婉婷強擠出一絲笑容,一小塊破片嵌入了她左側大腿上柔女敕的肌膚中,盡管彈片阻塞了破損的血管,但仍舊不斷的向外滴淌著血珠。♀
「不是說只是擦傷嗎?怎麼這麼嚴重?立刻騰出房間,我要準備手術!」楊戩把艾婉婷抱起,急忙的向倉庫內跑去,其他人也七手八腳的跟隨著。
「喂……獸醫啊……能不能把我裙子放回去呀,我是女孩啊,你都撩到腰部以上了,這麼多人看著多尷尬啊。」艾婉婷躺臥在楊戩的懷中,用手臂環保著楊戩的脖子並努力的將朱唇湊到楊戩的耳邊小聲的提醒著。
「顧不上了,沒事,反正nei褲又不難看,就當發福利了,你堅持住。」楊戩急匆匆的跑著,額頭上滲出了些許的汗珠。
「討厭啊,你!……緊張什麼呀?死不了人的。」艾婉婷帶著些羞澀,又仿佛在體會著甜蜜。
楊戩沖進倉庫,將艾婉婷平方在一個彈藥箱磊成的台子上,讓眾人離開後,拿來了幾條加固箱子的麻繩和一個口sai球……
「干嘛呀?」艾婉婷輕生的問著。
「是這樣,彈片進入的比較深,我得分離一下肌肉組織才可能把它取出來,這個過程非常的疼,我手里只有局麻藥,那玩意效果恐怕不大,所以必須得術前綁定一下,防止你亂動,這個嘛……管別人借的,據說沒用過,防止你咬了舌頭。」楊戩也有點尷尬,本來艾婉婷傷的部位就足夠擾亂心智,而這些最基本的術前工作動物時並沒有不妥,此刻卻莫名的就變了味道。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獸醫是有這個習慣的,沒事,隨你習慣就好,別擔心,我得病時承受的疼痛要比這大多了,你別緊張。」艾婉婷閉上了眼楮,微張櫻口順從的讓楊戩塞入了口sai球,並逐一的綁定手腳,被拉扯成一個讓她面紅心跳的「火」字型。
鼓鼓的xiong脯伴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一張俏臉一會因為疼痛而慘白一會因為嬌羞而緋紅,筆直修長的雙腿由于沒有了a字裙的阻隔完整的暴露著,綁繩的拉伸讓任何的「美好」均毫無保留的公之于眾……
只可惜楊戩此刻只將視線集中在那處傷口處,止血鉗小心的深入創底,盡量輕的將創面撐大,在精巧的結扎了一處受損的動脈血管後,用另外一只止血鉗小心的一點點拽出那只有半個硬幣大小的彈片,隨後是抗生素的沖洗,閉合肌肉,縫合皮膚……
「傻瓜,只要取出來就好了,你忘記了,只要沒有異物的存在蟻後病毒會讓我有很好的復原力的,累壞了吧……」艾婉婷的聲音有些虛弱。
「呃……」楊戩確實被眼前的景象所驚訝,剛剛縫合的傷口竟然已經開始快速的長合,那些合口的部位竟然沒有一絲疤痕,難怪艾婉婷如此希望蟻後病毒可以作為生物藥物投入臨床,換作任何人都難免會對這種奇跡似的醫學飛躍而瘋狂。
「還不松開我啊?這樣子綁著……多……難為情啊。」艾婉婷的聲音呢喃著,將楊戩的目光從局部帶回到整體。
楊戩急忙的松解開了由于疼痛而半虛月兌狀態的艾婉婷,在這之前他確有那麼不到一分鐘的入神,幸好,艾婉婷還披著朋友妻的頭餃,否則剛剛如此一個可以任由人胡作非為的姿勢和一種足夠刺激內心獸yu的病態美的神情絕對會讓任何一個男人難以控制……
但楊戩的思緒立刻被拉回到了一個嚴肅的層面,艾婉婷為自己拆線的動作實在是太過嫻熟,器械的使用也十分精確,那著實很難是一個沒有醫學功底的人能做到的,但畢竟她的父親是台灣十分著名的醫學教授,會這些又實在不足為奇。
楊戩自己都很奇怪,他究竟在懷疑艾婉婷什麼,可是他就是對她始終有一份無法卸去的戒心,並非是在知道了艾婉婷的身世後,而是第一次見她時便深深的在他的潛意識中形成,正當楊戩整理思緒的時候,一只精美的粉腳卻伸到了他的面前……
「小子,做完手術就知道發呆,等你這麼久連句關心的話都沒有,喏,罰你為我穿鞋!」艾婉婷嬌媚的笑著,笑的極美,極甜。
「真是千金小姐,這麼快就展現出資本家的本質了!」楊戩把拿著艾婉婷的小腳,將一只精美的高跟鞋套在上面,他不得不承認,艾婉婷確實是一個美到不可方物的女子,精致到每一個腳趾。
「哪有啊……傷是好了,但疼痛感與普通人一樣要持續好多天的,我現在真的抬不起腿……你……不願意?」艾婉婷問著。
「怎麼會!非常且隨時樂意效勞!」楊戩回答著,他獲得了啟發,具有一半人類基因的異生者應該和艾婉婷一樣,會由于異物的存在無法復原,會出現持續的疼痛和功能障礙……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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