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金玉言才發現自己的異能的局限性,只要一旦沒有實現,那麼異能就會反噬,現在是如此,就是不知道異能強大之後會如何。他嘴里喃喃自語道︰「果然是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這時,那個帶著五個保鏢的老人也回到了車廂內,只是看老人咳個不停的樣子,病情似乎更加嚴重了,對方那五個保鏢中看起來像是頭領的人對著其中四個人說了什麼話,然後那四個人紛紛向著其他車廂走去,同時每個人還想乘務員借了一個裝電池的擴音器,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說動乘務員的,那些乘務員都似乎跑到各個車廂不知道干嘛去了。
這時那個領頭的壯漢大聲說道︰「不知道誰是醫生,我們首長病了,如果哪位醫生能夠治好我們首長,必有厚報!」
隨著他這句話的落下,車廂中開始議論紛紛,這時老人忽然一個抽搐,然後整個人就暈了過去,他的臉色也慢慢的變得通紅,老人身邊的壯漢甚至能夠感受到老人身上那驚人的溫度,他頓時急了。
這時一個年輕的小伙子走上前來,他對那個壯漢介紹道︰「我只是剛剛從醫學院畢業的,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倒是可以替這位老人家看一看!」
「好好,你先看一看壯漢就像是掉到河里的人,抓到一根救生的稻草。
「這個年輕人準備倒也充分,他帶了一個溫度計,勉強用水洗了一下聊算消毒了,然後塞到老人腋下測量體溫,而後他拿出一個听診器,開始了自己的診斷。
只是看他手忙腳亂的不時翻看老人的舌苔,又或者看看老人的眼珠,卻依然沒有什麼決斷,那個壯漢都忍不住要將這個家伙抓住暴打一頓,這時體溫終于測量好了,這個年輕人也是松了一口氣,只是他拔出體溫計一看整個人就傻眼了——42.3度,老天這麼高燒,這人還能活下來嗎?
那個壯漢也懂得看溫度計,只是看到那麼高的溫度,他心中一陣的絕望,他把老人放到他的床鋪上,然後一把抓住那個年輕人的衣領,憤怒的說道︰「你的溫度計有問題,對不對?」
年輕人被他弄得臉色通紅,但是卻掙月兌不出他的手,只能不停的說︰「放開我,放開我……」
「年輕人,現在你要做的就是讓老人吃下退燒藥,同時用濕毛巾給他降溫,你這樣越耽擱,那位老兄就越危險旁邊有個老人看不下去了,「再說人家好心幫你,你不感謝就罷了,哪里有這樣對待幫助過自己的人的?」
這時在一旁觀看的金玉言看了壯漢一眼,回到自己鋪位,他拿出一個一次性的杯子,然後將自己買的礦泉水倒了一點在其中,此時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他用上自己的異能︰「這杯水將會是一劑退燒良藥!」
金玉言注意到,自己腦海中那所剩不多的金玉色光線頓時徹底消失,他自己都無法感受到自己的異能是徹底消失了還是耗盡了以後還會恢復,此時他也無暇理會這個了,他小跑到那個老人的鋪位,剛好听到有人在教訓壯漢,金玉言不去管它,他只是拿著那一杯水,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一杯水,往老人嘴里灌。
「你干什麼?」壯漢一來被老人高燒嚇得神不守舍,再說又被另一個人教訓自己不懂得報恩,因此直到金玉言將水徹底灌到老人的嘴里,才發現這件事,他一個跨步就走到老人的鋪位,同時那一雙本來顯得有點茫然的眼神恢復冷靜,他一把奪過金玉言手上的一次性杯,說道︰「小子,要是首長因為喝你這杯水而出事,我告訴你,你就完蛋了!」
「高戰,你在做什麼,放下那個小兄弟這個壯漢背後,老人居然奇跡般的蘇醒了,而且此時的說話聲洪亮有力,哪里像是一個發高燒的病人。
「啊,首長,您沒事了?」這個叫高戰的壯漢一把扔下金玉言,走到老者身邊,顧不上禮貌,就要去模老人的額頭。
「哎呦!」金玉言此時慘哼一聲,幫人居然被摔,果然是好人不能做啊,不過注意到腦海中那開始變得比起受到反噬後粗了足足三成的金玉光線,金玉言臉上還是有著一些笑容的,畢竟自己的異能沒有消失,同時他心中暗想︰「以後要是活不下去了,倒是可以冒充一下神醫
「膽小鬼,莫非你還是受虐狂?」旁邊趙媛媛看到金玉言摔倒在地,本想過去扶他一把,這時看到他臉上的笑容,身子一頓,然後湊到金玉言身邊,輕聲說道。
「……」金玉言此時除了翻白眼,再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了,老實說那個叫高戰的家伙力氣真大,而且也很高,比起自己這樣一米六幾的三等殘廢……
「小兄弟,你還好吧?」老人走了過來,所有人都有種見鬼的感覺,因為剛剛老者都還躺在床上,高燒超過42度,現在居然一臉紅潤,完全不同于剛剛的那種火燒般的紅,此時所有人都在想,準是那個小伙子的溫度計壞了,那小子被這個叫高戰的提起來,一點都不冤枉啊!
此時最郁悶的大概就是那個青年小伙了,自己好心好意的過來看一看老人的情況,沒想到……而且自己剛剛模到老人身上,顯然也是一副高燒的樣子,此時居然這樣的生龍活虎,難道說是回光返照?或者說自己的溫度計真的出錯了,他拿出那只溫度計,甩了甩,然後塞到自己的腋下夾起來。
他永遠也想不到,當然也不會去想,這一切都只是金玉言喂下的那一杯水的效果。
倒是那個老者,他在金玉言喂下那杯水幾秒鐘之後就醒了,只是他一時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只是隱約知道自己是喝了一種流質的東西才好的,就在那裝了片刻,當听到居然是一個人喂了自己一杯水,就讓自己醒來,他心中很詫異,但是卻一點都不奇怪,因為他以前見過這種人,只要他們在水中亂畫,這水就會具有奇效,只是以前只看過人家用水化魚骨,甚至治療絕癥,用水治高燒與之相比不過區區小事。
「老人家,我沒事,只是您能不能和您保鏢說說,他們實在是太粗暴了,只怕城管執法也不過如此吧?」金玉言說道。
這時去了其他車廂的幾人與乘務員一起回來了,看他們一臉沮喪的樣子,顯然沒有找到醫生或者說醫生來不了,此時看到老者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那些乘務員松了一口氣,那些保鏢確是心中歡喜。
老人只是看了那些回來的保鏢一眼,然後就拉著金玉言的手到了自己的鋪位所在房內,將門關起來,他一臉誠懇的說道︰「小兄弟,我為我的保鏢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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