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童邪打了個哈欠便醒過來,迷迷糊糊地區刷牙洗臉去了。♀過了一會他回到大廳,看見沙發上面躺著一個人「哇~你誰啊?」走到沙發前踢了踢那個人的腳「你怎麼睡在我家的沙發上?」
「別弄了,累死了!」衛良拍了拍童邪的腳邊又睡了過去。
童邪頓時清醒過來看了看沙發上的人「我卡,你怎麼還在我家?衣服洗完了嗎?」衛良用手指了指外面,童邪看順著衛良是受看去,外面的晾衣架上面正晾滿了衣服。童邪點了點頭「恩,還不錯!不對,你怎麼睡在我家!」
衛良十分不滿地站了起來「我是洗到今天早上才洗完,累得實在不行才睡這里的。」說完身子一軟又睡了下去。
「我•••」童邪頓時說不出話來。他想了想還是算了,忙進去廚房弄點早餐。
「丁玲 啷••」廚房里響起了聲音,童邪根本就不會做飯,听那聲音就知道手忙腳亂了。聲音持續著。
衛良被童邪做早餐的聲音吵得實在睡不下了,怒氣沖沖地向廚房方向喊道「你是在玩音樂還是做早餐啊?」
童邪听了拿著平底鍋沖出來說「你再廢話我就讓你學灰太狼,而且沒有那句經典台詞。」
衛良看見童邪的樣子頓時用手指著童邪,另一只手捂著肚子笑道「哈哈~笑死我了!」同時被他這麼一笑,便看了看自己的前身,但是沒什麼笑點,便拿著平底鍋伸到衛良的眼前。
「你是笑點滴嗎?」童邪眼神充滿了不滿
衛良馬上閉上忍住了笑,但是他看向童邪的臉的時候又忍不住笑了起來。童邪忙抬起平底鍋說「再笑你就趴地咯!」但是衛良還是忍不住地笑了起來,拉著童邪的手走去衛生間的鏡子面前。
「你自己看!哈哈!」衛良笑了一聲便出去了。
童邪看向鏡子的時候,臉上一個心形的黑色灰印「g!我的臉上面時候多了個心形?」連忙扔掉鍋,洗起臉來。
衛良看不見童邪的樣子也止住了笑聲說「做個早餐都不會,真是笨。」
「你會嗎?」童邪從洗手間傳出一句。
「當然!」衛良撿起地上平底鍋,然後走向廚房,童邪便沒有出聲。
過了一會,童邪從洗手間里出來,剛好看見衛良在廚房里面嫻熟地運作著,看著鍋上的雞蛋和香腸。羨慕地說「想不到你洗衣服不會,倒是廚藝不錯嘛!」
「誰規定會做飯就一定要回洗衣服的?」衛良頭也不回。
「沒,你繼續!」童邪干脆坐到餐座上不出聲了。♀過了一會衛良端著兩盤早餐上來,放到童邪的面前。
童邪看見那金黃的香腸,半熟的太陽蛋,還有一杯熱牛女乃。「哇~看來你不賴嘛!」
「當然,吃吧!」說完他也坐了下來。
童邪一下子把碗里的雞蛋香腸給吃完了,然後看向衛良碗里的雞蛋和香腸。衛良看見他盯著自己的碗里,然後看向他的碗。「你妹啊~你是惡鬼投胎嗎?」
「拜托,我昨晚為了盯住你們哪來的時間吃飯啊!不過話說回來你為什麼要幫那個黑煞做事?我看你也和我差不多年紀,為什麼不上學?」童邪看著衛良的樣子,然後又看了看他碗里。
衛良實在受不了童邪的目光,忙推到童邪面前。「我高中畢業了,家里只有我媽媽在供我讀書,她只不過是幫人家洗完掃地才維持我讀完高中,所以我沒有讀大學。黑煞是在一次打架的時候看見我擁有異能才會叫我跟著他,當時我一時因為金錢的誘惑而去了。當我發現他販賣白粉的時候,我就即決定不跟他了,但是他卻抓我媽媽威脅我,所以•••」
童邪剛好吃完了衛良碗里的雞蛋和香腸「那現在你不用擔心了,輝哥,輝哥你知道吧?他幫我們申請了一個小組的職務給我們,只要我們執行一些任務就能得到很多報酬,所以你不用再害怕你媽媽的事情了。」
「或許吧,不過黑煞還有一大幫手下。」衛良還是擔心地皺起眉頭。
這時童邪把那杯牛女乃給喝完了,然後說「其實這個簡單,你和那個拳王田東當煞幫的新老大就行了,隨便找個借口說黑煞去哪了,這樣不就k了嗎?」
衛良也端起旁邊的牛女乃喝了一口。「這樣好嗎?他們幫會還有其他人在做賣白粉的勾當!」
「你怎麼那麼笨啊?你可以讓他們改邪歸正?不肯的你可以武力解決,我不信以田東在還震懾不住那些小弟!」童邪拿著紙巾擦了擦嘴巴,繼續說「只要你敢做,沒什麼做不了的,但是就看你做得好不好。好了,我吃得好飽!」
衛良听了也不再說什麼,看向童邪面前的兩個空白的碗頓時大叫「你丫的竟然一點也不留給我!」
「你不是很會煮嗎?再煮點就是了」說完就走向大廳去了。衛良只好再次下廚了。
在元央會的大樓某處,袁輝和白韻坐在一間辦公室內,而辦公桌前還坐著白韻的父親白冷殘。
「袁輝,這次任務完成得不錯。」白冷殘看了看袁輝,然後開口說「會長應該沒事吧?」
袁輝听了開頭一句到沒什麼,但是听到後面那句之後忙問「什麼會長?」
在一旁的白韻站了起來解釋「其實童邪就是新的元央會的新會長!輝哥對不起,昨晚沒有告訴你。」
袁輝听了眼里閃過一絲絲驚訝,但是卻一閃即逝。「這樣嗎?好吧!」他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然後繼續說「那個武器的賣家給跑了,現在線索斷了,還要繼續追查嗎?」
「不用了,現在國內很多地下幫會開始蠢蠢欲動,我想你帶著會長他們去把那些小的幫會給整頓一下,當然有必要的都要給滅了也行!」白冷殘拿出一份資料遞給袁輝。
袁輝看了看手中的資料然後出去了。白韻看見袁輝出去她也跟了出去。白冷殘看見連忙叫住她「小雪~」
「我現在叫白韻。」白韻冷冷地說一句,她還在恨白冷殘給她送到那所學校。
白冷殘听了白韻的話,差點站不住腳說「你改名字了?你怎麼不告訴我?」
白韻很無奈地走到白冷殘的耳邊小聲說「拖鞋被下了詛咒,而且是直接將一部分記憶植入他的腦海,要解開很難,而引發那個詛咒的正是雪字,所以我才會改的,你以為我想啊!」
「等等~拖鞋是誰啊?」白冷殘听了一大段話,听是听懂了,但是卻不知道白韻口中的拖鞋是誰。
白韻走到門口說「拖鞋就是你的新會長。」
「啊~得趕緊告訴武長老才行!」白冷殘听了真的站不住了忙坐到椅子上,然後拿起電話撥起了號碼。
「喂!武長老嗎?童邪的大腦被別人詛咒過。」白冷殘恭敬地對著電話說道。他倒不怕別人能夠竊听他們說話,在這棟樓他們的電話全是有感應儀器的,而且是衛星發射信號的。
「我知道了。」白冷殘掛了電話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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