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奴家生病了,你在模模奴家的身體也很燙,可能是發燒了,你有沒有辦法幫奴家降降火嗎?另外奴家還知道你還是個小神醫,恐怕對奴家的發燒很容易治療吧李英男的聲音如此的**,特別是奴家兩個字,滿足了林峰無限的征服感。
林峰听著李英男得寸進尺的話,他現在的表情真的比哭都難看︰「我擦了個去,你還發燒,我看你是發騷才對。治療這個我自然最拿手,但這也看對象的好吧,對于你,我實在沒有治療的勇氣啊!」
這些話,林峰自然不敢對李英男明說,否則他可不敢保證李英男還能做出什麼過火的舉動,對于李英男,林峰自始至終的相信,惹惱了她,她甚至能做出逆推林峰的事情來。
「這個,發燒可能是感冒了,我給你按摩一下吧好吧,狗急了還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如今林峰真的被李英男逼上了絕路,這個時候,林峰準備化被動為主動,為自己贏得主導權。
從見到李英男的那一刻起,林峰的主導權就不再自己身上,一直被李英男壓著打,搞得他非常狼狽不堪。
「恩!那你給奴家好好的按摩一下吧李英男說完,終于松開了林峰的手,然後自己趴在辦公桌上,挺翹的一搖一晃的對準著林峰的目光。
「我擦了個去,你這是要干嘛啊!」這句話幾乎是被林峰怒吼出來的,林峰的聲音之大,傳遍了整個公安局,正在寫檢討的兩人听著林峰的話,都暗自的搖頭,同時心里暗暗祈禱︰「哥們,不是我們不幫你,是實在無能為力,遇到了李英男這個惡魔,你……你還是從了她吧
他們經過林峰的悲鳴怒喊,更加懂得了一物降一物的道理,看來如地獄惡魔的林峰遇到了同樣惡魔的李英男,也是敗下鎮來,這個時候,他們覺得自己以前受到的欺負似乎不那麼委屈了。
連林峰這樣的人,都敗在李英男的手里,那他們能跟林峰比嗎,敗了也是很正常的嘛!
「峰!你不是要給奴家治病嗎?奴家現在感覺不僅全身發熱,似乎這里也有些難受的,你順便也幫奴家診斷一下嘛!」李英男繼續用她那騷到不行的語氣說著,絲毫沒有顧及自己女神的形象。
對于李英男,林峰真的搞不明白,她圖的什麼,以她的姿色,找個比林峰強點的男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為什麼就要纏著自己,似乎不要臉面的在自己面前放蕩?
「我不是婦科醫生,看不了你的病林峰這次真的怒了,說實話,林峰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面對李英男的無限誘惑,小林峰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依然軟趴趴的。「哎!看來小林峰也被李英男嚇出了後遺癥了林峰搖了搖頭的自說道。
「峰!你不是小神醫嘛,哪有什麼治不了的病,再說你都沒有看,怎麼知道治不好,快點,奴家現在已經開始全身難受李英男沒有動,依然搖晃著挺翹的臀部。
是人還有點火氣,特別是林峰,那火氣也不是一般的暴躁。
李英男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戲林峰,他要不拿回點利息就不叫林峰,想到這,林峰深吸一口氣,一狠心的看著挺翹的臀部,還別說,這一下狠心,小林峰立即開始遙相呼應,開始傲首挺胸的等待著進攻的步伐。
「你確定要我治病?」林峰打算給李英男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她還要如此堅持,他一定要讓李英男知道調戲自己的下場。
林峰決定這次要好好的給她點顏色看看,否則還真以為自己就是老大了。把林峰的一味退讓當成了退縮。
「嗯!奴家都不介意,你介意干嘛,快點,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李英男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難道她不知道這樣會刺激一個隱藏著男人心底的**嗎?
果然,林峰听了這話,雙眼立即開始發紅,原本的理智,在經受了李英男的摧殘下,已經所剩無幾,然而李英男最後一句你是不是男人,成為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此時的林峰已經完全不是林峰,而是一個被本能**控制的男人。
「吼!」林峰大吼一聲,直接撲在了李英男的身上,他著急的拖著李英男的衣服,在這個時候,李英男非常的配合,很快,李英男就被拖得只剩下一個內褲,而且這個內褲還是t字褲。
林峰看著已經濕潤的t字褲,直接月兌掉。
「白虎!」林峰在這時候已經恢復了一些理智,他看著小河流淌的悠悠桃花,內心的**再次上了一個檔次,特別是看到雪白一片的聖地,他再也忍不住,挺了一下腰部就準備進攻。
然而在這時候,戲劇化的一幕出現了,當林峰在剛觸踫到火熱的桃花入口,還深入就感覺小林峰立即軟趴趴的,他心中的**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林峰松開了雙手,後退一步,投降道︰「好吧,你贏了!我輸了!」
林峰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傳到李英男的耳中卻變成了另一番滋味,她轉過身來,看著正在穿衣服的林峰,她能感覺到,林峰的心里此刻異常的平靜,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躁亂。
「林峰,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是個好男人李英男就這麼光著身子面對著林峰,身上的**也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林峰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一個動情的女人想要收起**是多麼困難的事情,他沒想到李英男竟然做的如此行雲流水,就好像一開始的動情是裝出來的模樣。
人的表情與語氣可以偽裝,但桃花深處的細細流水是沒辦法作偽,李英男當時真的動情了,而且還是一發而不可收拾的那種。
李英男能從動情中瞬間恢復,林峰在這時候對李英男真是由心的佩服。
「呵呵!」林峰尷尬的笑了笑,他的目光依然盯著李英男,不過這清純的目光中,只有對完美酮體的欣賞,沒有摻雜一絲的雜念與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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