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死開……」杜月月狠狠的拍向葉東的手,葉東並沒有因此放開,而是又捏了一捏。
杜月月一口便咬向葉東的肩膀,葉東將她抱的更緊了。
葉東肩膀向外溢出鮮血,直接流入杜月月口中,杜月月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葉東體內的血液蘊含的能量太過剛烈極具吞噬作用,葉東也是心里沒底,不知道自己的能量會不會對杜月月造成傷害。
但是葉東可以肯定的是杜月月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畢竟血液太少,能量再怎麼霸道也是會消于無形。
葉東卻是不知道自從自己功力精進後,體內能量有了質的變化。
「怎麼了月月?」葉東慌張的喊道。
此刻的杜月月拼命地搖頭,整個身子也在發抖,和犯了羊癲風一般,葉東連忙觀察起了她的手掌。
手掌上那一抹紅色斑痕消失的無影無蹤。
「難道出了問題變異了不成?」葉東心中忐忑不安,若是那破魂散真的隱藏起來在人的經脈之中的話,以後隨時隨地會發作,這情況就不太妙了。
不便多想,葉東馬上一道由異能轉化的真元進入杜月月體內查探起來。
這一看之下葉東大為驚訝,自己血液中那異能真元在吞噬了破魂散的毒素後並沒有完全消散,而是游走在了杜月月體內,並摧毀著她的經脈。
「糟糕,弄巧成拙了,看來得想辦法吸收掉這股能量。」葉東自語一句,和杜月月體內的那絲能量相互追趕起來。
大約過了半小時,不但沒有效果,杜月月體內的情況糟糕透頂,葉東不得不放棄自己吸收那絲能量的計劃。
「不破不立,拼了,如果不成果的話杜月月你也不必恨我,咱們一起完蛋。」葉東此刻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那就是任由那絲能量的破壞,自己拼盡體內的能量,徹底修復她受損的經脈,逼得那絲能量無所遁行,最後吸收掉。
「熱,好熱……」杜月月已經神智不清,口中不停地喊著熱,她雙手撕掉身上所有衣服,企圖能夠降低溫度。
性感迷人的身姿擺在葉東面前,葉東卻無暇顧及,他必須要用最短的時間來修復杜月月的經脈……
天下會大廳之中只有阿虎一人留守,其他人都隨著王道去和燕幫談判去了,燕幫在短短一天時間接收了天下會三條街。
劉猛不知道什麼時候和八處關系更加的親密,仗著八處他果斷出手搶了天下會的地盤,道上並沒有任何人有異議。
海市有八處這樣亦正亦邪,黑白兩道通吃的人可以說簡直就是個奇跡,他總是能夠平衡雙方的任何摩擦。
但是這次不知道為何他會來這麼一出,實在令人費解,和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風格實在不像。
這點令王道也是費解,天下會有葉東在,王道很是放心,只要總部沒事,最多就是去擺個架勢,人多好辦事,說不下去的話有實力在還是不怕劉猛的。
阿虎獨自喝著酒,手中的煙頭燃的特別的快,他並沒有注意到。
「啊……」阿虎被燙了一下,猛得站了起來,眉毛跳了一跳。
「怎麼了阿虎哥?」王露問道。
「沒事,燙到我了,我心神不寧,眉毛跳了跳,你說軍師他們去會不會出事呀?」阿虎問向王露。
「應該沒事吧,天下會那麼多高手去了,估計晚上把劉猛人頭帶回來都有可能。」王露樂呵呵地說道。
「少吹牛,劉猛那麼好對付的話,東哥早收拾他了,我不是听說什麼左跳右跳什麼的嗎?」阿虎問道。
「左眼皮跳跳,好事又來到,歌曲里都這麼唱的,虎哥呀,人家那跳的是眼皮,你跳的是眉毛,就不沾邊的事情嘛。」王露說道。
「你知道個屁,眉毛帶動眼皮,我是右邊,估計真的有事情發生,你去通知下去,安排一個秘密通道,東哥這麼久沒出來,萬一有人來的話你和我能抗得住嗎?」阿虎說道。
「不會吧?我這就去安排。」王露可是知道葉東有時閉關一星期,現在什麼情況誰也不知道,因為春蘭和冬梅她們四姐妹守著葉東誰也無法靠近葉東房間。
王露剛剛離開,阿虎便起身向門外走去。
「怎麼回事?在這吵吵鬧鬧的?」阿虎問道。
原來門前有兩個人喝醉了,非要月兌光衣服鋪在酒吧門口睡覺。
阿虎郁悶極了,擺擺手吩咐道︰「去,多上幾個人,把他們兩個抬走,在這耍什麼酒瘋。」
幾名小弟點頭沖了上去,架著還在企圖掙扎的兩人快速向旁邊走去。
阿虎搖搖頭,這世道什麼人都有,他轉身正要走,身後傳來一個聲音︰「請留部,虎幫主。」
阿虎停下腳步,自己早已經不是什麼幫主了,這人居然這麼喊自己,難道是以前的舊相識?
阿虎站住腳步,仔細觀察起來人,二十多歲的英俊小伙子,留了個大背頭,骨瘦如柴,好像營養不良似的。
深陷的黑眼眶明顯是沒有休息好,國字型臉快瘦成瓜子臉型了,還留著一小撮兒山羊胡須。
「有事情嗎?我好像不認識你。」阿虎再三回憶,印象中卻是沒有這麼一號人物。
「呵呵,沒有誰天生認識的,相處的時間長了自然就認識了,你的大名我早就听說了。」山羊胡須男說完不忘模模自己那幾絲須毛。
「噢,你可能搞錯了,我早已經不是什麼幫主了,現在是天下會猛虎堂的堂主。」阿虎不知來人用意,只好多說幾句。
「不是猛虎不下山,下山虎你是王者,就這樣甘于寄人籬下,過著這種一輩子堂主的日子嗎?」山羊胡須男說完身子不由得抽動一下,腦袋擺了擺。
他身後的人馬上為他取出香煙點上,山羊胡須男吸了兩口,深呼吸一下,張開雙臂眼楮微閉。
阿虎沒有說話,這人剛才是估計毒癮犯了,阿虎轉身向酒吧內走去。
「站住,杜哥問你話呢,你居然敢不回答?想死是嗎?」山羊胡須男身後一名帶著墨鏡的魁梧男子走向阿虎。
他一巴掌便拍向阿虎,阿虎並沒有動作,只見那男子手突然間就停在了空中。
「兄弟,別沖動。」阿虎有氣無力的說道,側面看上去他被魁梧墨鏡男子治服著,另一只手卻抵在男子肚子上。
原來一把比手掌還小的手槍令男子突然間停了下來。
就在這時,王露帶著七八人就要走了出來,剛好看到這一幕,他馬上吩咐手下︰「火箭筒帶上。」
王露帶人走了出去,直接走向阿虎。
「虎哥,安排好了。」王露說完阿虎點了點頭,示意這大漢交給王露了。
王露直接將火箭筒對準墨鏡男的頭部︰「最好听話點,不然讓你和子彈一樣飛出去。」
阿虎掏出一支煙,對著迷你小手槍的槍頭,輕輕扣動,香煙點燃了,原來那是打火機。
墨鏡男看著阿虎抽煙,恨不得自己抽自己兩巴掌。
「怎麼?想抽?要不來一根?」阿虎的話差點氣死墨鏡男,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下山虎,何必和下人一般見識,要不咱們進去聊聊?」山羊胡須男終于開口說話了。
「沒有什麼好說的,我要是想離開的話早就離開了,跟著東哥讓我明白了很多事情,這些也沒必要和你說。」阿虎很平靜地說道。
「簡直不識抬舉,敬酒不吃吃罰酒。」山羊胡須男臉色突然拉了下來。
他擺了擺手,身後幾人迅速沖向阿虎等人。
王露手中的火箭筒直接發了出去,只見一道人影飛了出去,百米開外直接爆炸,空氣中彌漫著血霧,眾人全部停下了腳步。
「不許動,不然將你們全部送上西天。」王露開口喊道。
山羊胡須男愣了愣,捏了捏自己的鼻子,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爽,太爽了,我聞到了血液的味道。」
他說著深吸一口氣,手指向前指去。
「干掉他們。」山羊胡須男話音剛落,只見數道殘影沖向阿虎他們。
「不好,虎哥,失靈了,全部武器失靈了。」王露緊張的說道。
「糟糕,這里我頂著,快去找東哥。」阿虎听到王露的話後就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對方的實力根本不是自己等人能夠對付的,只求多拖一會兒。
阿虎剛說完,一個人影和自己面對面站立。
「死吧……」那人說完抬起手來,阿虎速度比他還要快,一拳砸向他的月復部。
「不好……」阿虎的拳砸向他居然沒有反應。
「嘎嘎嘎,沒吃飯嗎?這麼小的力氣,囂張是要有本錢的。」那人一手便握住了阿虎的拳頭,阿虎一聲慘叫,另一只手猛砸向他的腦袋。
阿虎根本就看不清他的手法招數,兩人實力差距太過懸殊,還沒有反應過來,兩拳都被他緊握住了。
骨頭破裂的聲音傳向阿虎的耳中,撕心裂肺的疼痛令阿虎幾乎昏暈過去。
雙手已經幾乎報廢,生生被人將骨頭捏碎,一拳,兩拳,三拳……
拳拳砸向阿虎月復部,阿虎的肋骨斷裂無數,口中鮮血狂噴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