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戰爭學院沿路北上三天後就到達了前往北方的第一個必經關口,嚎叫沼澤。《》(小說小說網全文字小說更新最快)
嚎叫沼澤位于蛇紋石河的源頭,原本是一處低窪濕地,背靠鐵脊山脈,終年多雨,陰冷『潮』濕,有一些沼澤生物生存其間,倒也不怎麼惹眼。
但是後來因為多次符文戰爭的影響,失控的魔法元素污染了整個沼澤,從而催生出了許多變種的沼澤生物,又加之魔法元素對于天氣的影響,使得沼澤內終年大霧彌天,一些原本生存在附近的人進入沼澤之後常常會無故失蹤,這引起了一些實力強大的冒險家的注意,于是他們集結了一大批的人進入了沼澤進行探險,最終卻沒有一個人從里面走出來。
從那以後這個沼澤就變得更加古怪,甚至開始出現一些亡靈生物,夜晚的時候還會時不時有古怪的嚎叫聲在里面響起,久而久之,就傳出了嚎叫沼澤這個名字,同時更是被瓦羅蘭冒險家公會定為極度危險區域。《》
但是這些都不是嚎叫沼澤最出名的原因,它最出名的原因是在于它的地理位置,自從兩百年前諾克薩斯從大陸的東部崛起,徹底粉碎了德瑪西亞帝國對于大陸北部大陸的完整統治之後,嚎叫沼澤這個原本毫不起眼的小地方瞬間成為了兩大勢力的必爭之地,它決定了誰能夠更加主動地影響北方弗雷爾卓德,以及,對于邊緣疆土的控制『性』。
兩百多年來圍繞著這塊沼澤,兩方勢力不停纏斗,有無數的鮮血在這片沼澤里流淌,滲入進深黑『色』的水里,滋潤著無數躲藏在暗處看著那些利欲燻心的人類蠢蠢欲動準備隨時跳出來咬下任何人腦袋的沼澤怪獸。
雖然說近些年由于英雄聯盟的崛起,大陸上明面上的戰爭已經少之又少,但是真正的斗爭是不可能靠著那些在召喚師峽谷里的作秀表演來決定的,所以暗底下的爭斗反而越來越烈,小規模的斗爭更是到了白熱化的規模,在這片沼澤里潛藏的殺機比平常不知道多了多少倍。
「所以說這里的鬼故事應該會有很多吧。《》」陳森然一邊給蜷縮在自己懷里昏昏欲睡的小丫頭普及著大陸常識,一邊撩起了車簾看向了遠處即將到達的目的地。
有濃郁無比直上天穹的大霧遮擋住了去路,將整片沼澤死死籠罩在了里面,就連霧里霧外的泥土的顏『色』都是不一樣的,外面是略顯干澀的土黃,而在里*潢色面則是濃黑,黑的像是凝固了的鮮血的顏『色』。大霧也不是固定著不動的,似乎是有著什麼暗處的陰風在吹拂著,它們緩緩在天際變換著詭譎的形狀,像是一張張可怖的鬼臉。
原本睡意濃濃的小丫頭隨意看了一眼,立刻被遠處闊大詭異的場景嚇了一跳,有些不自覺地往陳森然懷里鑽了鑽。
陳森然看著像是受了驚的小貓一般的小蘿莉,不禁又起了促狹之心,忍不住想要逗一逗她,才說了上面那句話。
「不要,才不要,人家不听,大壞人你不準講,不準講。」小丫頭鑽的更厲害,拼命地搖晃著腦袋不依。《》
「從前啊……」陳森然強忍著笑開始編故事,經過這麼久的相處,他早就『模』清了這丫頭的稟『性』,有時候是彪悍的要死,可是偏偏對鬼怪什麼的怕的要死。雖然他涉獵的書里沒有關于什麼嚎叫沼澤鬼故事專選之類的鬼扯東西,但是鬼故事他可是听的耳朵都要起繭了,隨便撿兩個出來就能編一個像模像樣的。
馬車繼續前行,沒有一絲停留地駛進了彌天的大霧里,在經過那層霧與正常世界的分界點的時候,一股陰冷的氣息爬上了陳森然的背脊,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同時他也感覺到了懷里的一絲顫抖,他知道小安妮也感覺到了,但他沒有說破,只是『模』了『模』小姑娘的小腦袋安撫了一下她後繼續講故事。
「這個故事是這樣開始的。」陳森然倒不是想真嚇壞小丫頭,畢竟小安妮已經有些害怕了,他只是想緩和一下氣氛,讓小蘿莉不要再顫抖。
「不要講好不好,小森森……」小蘿莉討起了饒,開始扯陳森然的袖子,「大不了……我讓你親一口……不……親兩口,好不好嘛……」小丫頭說到這$小說
那種嬌羞的小模樣哪還有什麼害怕,倒有些春情『蕩』漾,一下子沖散了剛剛陰郁的氣氛。于是陳森然決定把恐嚇計劃進行到底。
「從前有個人駕著一輛馬車帶著自己的小女兒準備穿越嚎叫沼澤去往北方做生意。」陳森然刻意壓低了聲音,倒還真有點陰森的味道,「他在大霧里穿行了一整天都沒有看到臨行前買的沼澤指南上標明的已探明路線標記,不由有些著急,但由于天黑了,沼澤里能讓馬車過的路又很少,導致幾乎寸步難行,他只能停下了馬車來駐扎臨時營地,休息一晚,明天再上路。」
小丫頭眼看親親計劃不成功,哼了一聲,將小臉轉到了一邊,卻又因為陳森然故事的開始有有些不自覺地往他的懷里縮了過去。
「他從馬車里抱下了睡眼惺忪的小女兒,放到了帳篷里,準備吃一些干糧來充饑,這時女兒嚷著要喝熱湯,這個人是很疼自己的女兒的,考慮了一會兒後對女兒講自己去撿一些能燃燒的東西回來,在他回來以前無論誰叫她都不要應。然後他扎緊了帳篷往外走去。」陳森然又頓了頓,看了一眼已經將身子完全埋在自己懷里,怕的要死,卻又高高豎起小耳朵傾听的小蘿莉,忍不住『模』了『模』自己的鼻子。
所以說女人這種生物啊,無論大小,都有種好奇害死貓的天賦潛藏著。
「這個人提了一盞油燈在漆黑的大霧里艱難地搜尋著可能的干柴,可是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正當他準備回去對女兒說抱歉的時候,他的油燈忽然滅了。」陳森然講到這里賣關子般不講了,饒有興致地看著偷偷『露』出一只眼楮出來偷看的小丫頭。
小丫頭看見了陳森然促狹的樣子,嚶嚀一聲狠狠咬了陳森然一口示意他快講。
「這時,一股陰冷的氣息爬上了他的脊背,就在他想要轉身去看看的時候,一個陰冷干啞的像是烏鴉一樣的聲音低聲說,你在打冷戰嗎?」陳森然越講越過癮,挑了挑眉『毛』繼續編,「留在營地的小女兒等了半天不見父親回來就又睡著了,睡了一會卻被凍醒了,只見原本扎緊的帳篷被人打開了,她以為是父親回來了,高興地從帳篷里走出去,剛想要叫一聲父親,卻沒想到外面什麼都沒有,就在這時,一股陰冷的氣息爬上了她的脊背……」就在陳森然即將講道自己設定好的一定會嚇小蘿莉一跳的結局時。
馬車忽然停住了。
「老杜,怎麼了?」陳森然皺了皺眉頭,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不對勁。」老杜的回答還是簡潔無比,沒有任何害怕或者高興地情緒。
陳森然只能抱著小安妮下車去看看,撩起車簾的時候,霧氣直接涌進了車廂里,沖的陳森然差點睜不開眼楮。
大霧的程度超過了陳森然的估計。
大霧里有些冷,陳森然緊了緊懷里的小丫頭,開始向四周張望。
什麼都看不見,像是瞎了一樣。
「之前的霧沒有這麼濃,現在根本走不了了。」老杜低聲說。
陳森然點了點頭剛想說些什麼,一股陰冷的氣息爬上了他的脊背,還沒等他轉過身。
就听到一把陰冷干啞的像是烏鴉一樣的聲音低聲說︰
「你在打冷戰嗎?」
懷里的小姑娘終于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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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今天就這麼多了……
昨晚通宵給妹子寫故事,實在是累的撐不下去了。
抱歉了各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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