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談一些事情,和墨菲還有陳森然。《》/(本章節由小說小說網網友上傳)
而陳森然和墨菲的唯一交集點就是德瑪西亞,以及北方的戰事。從卡爾薩斯能夠截獲陳森然的馬車混進他的隊伍來看,卡爾薩斯的情報絕對是一流的,那麼毫無疑問他知道所有事,所以很容易推斷出,卡爾薩斯是要談北方的事,也就是要和德瑪西亞結盟,摻和北方的事情。
「你的爪子伸得長了一些,卡爾薩斯先生。」墨菲還是交叉著雙手,語氣平淡地說,$小說
「當然不會,如果是平時,我們兩個之間見面的時刻,絕對是一個人死了的時候。」卡爾薩斯並不介意墨菲絕人千里之外的態度,「這也是我為什麼花費那麼多心思,以這樣的方式見你的原因。」
「其實沒什麼不同,我只是給一點時間讓你說遺言。《》」墨菲垂下了眼皮,緩聲道,「現在時間差不多了。」
「不不不……還差一點,因為陳森然先生在這里。」卡爾薩斯大笑著擺動著他那根被厚實的手套包裹著的里面應該是腐爛的皮肉的手指,「陳森然先生你說對嗎?」
墨菲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陳森然,皺了皺眉頭說︰「陳森然先生,你……蓋倫閣下只說了讓你順利去北方。」他說到一半停頓了一下,陳森然用腳想都想得到對方想說你不會不知好歹到和卡爾薩斯提前達成了什麼協議吧?
不過顯然是蓋倫的面子很大,墨菲說的很含蓄。
「您要知道我可是一路被脅迫而來的,哪有可能跟卡爾薩斯先生好好說說話。」陳森然『模』了『模』鼻子,有些無奈地說道。《》(本章節由小說小說網網友上傳)這句話算是澄清自己,同時卻也給卡爾薩斯留了後路,他其實隱約猜到了一點東西。
「別說得那麼難听,其實我們相處的很愉快不是嗎?」卡爾薩斯大笑起來,那笑聲極為刺耳,像是從胸腔直接穿過骨頭發出來的一樣,「我還給你們講過故事呢。」
他提到了故事,事實上就算卡爾薩斯不提故事,陳森然也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這個老家伙一路上不停暗示自己有問題,把自己牽著向他想要的方向走,然後給自己講了一個故事,暗示自己他就是卡爾薩斯,一來是警告他不要想著逃走乖乖帶路,二來是真的想說故事吧……
「是啊,他給我講過一個故事,墨菲閣下。」陳森然笑笑,算是接下了卡爾薩斯的話茬,這也跟他的猜測一致,卡爾薩斯是想讓自己當一個傳聲筒,他要自己把故事里的信息傳遞給他,包括自己是德瑪西亞人,自己其實是受了詛咒,自己深愛著艾琳娜……總之就是把自己其實沒有惡意這一點告訴高踞上首的墨菲。《》
盡管墨菲就那麼坐在上面。
「說說看。」中年德瑪西亞將軍不置可否,分開了交叉的手,在桌子上敲擊了三下後,看了一眼依舊坐在那里像是勝券在握的卡爾薩斯,想著這個老家伙怎麼樣也是『插』翅難飛了,不由想要听一听這個所謂的故事。
若是放在平時,他絕對沒有那個諾克薩斯時間。
于是在接下來的一個魔法時里,陳森然繪聲繪『色』地把卡爾薩斯的那個故事重新完整地講了一遍,甚至于由于他的語言組織能力和邏輯能力都很出『色』,把這個故事講的更加精彩,更加的扣人心弦,結局也更是哀婉非常。《》
「這樣嘛?」墨菲卻對于這個本該听的津津有味的故事毫無反應,依舊是一副不置可否的平靜表情,他又將手指扣著桌面敲了三下,「你是想說,你這幾百年來一直的屠殺其實僅僅只是因為我們打擾到了你的女人的安息,其實你沒有惡意?」
「墨菲將軍,你不愧是我欣賞的人,真聰明。」卡爾薩斯點頭,依舊是風輕雲淡的樣子。
「你現在卻忽然想要向我們妥協……之前你為什麼不來?」墨菲的問題還是很尖刻,他雖然有些接受了卡爾薩斯的善意,卻沒有信任他的誠意。
「我不想來。」卡爾薩斯的這個回答讓墨菲有些語塞。
「當然……更重要的是,我這次之所以來,是因為我得到了一些預感。」卡爾薩斯這次不等墨菲繼續發問,「你知道我從前是研究空間魔法的,幾百年來也總算有些長進,最近幾年我感覺到了不安,這個世界將會產生可怕的變化,甚至可能會被毀滅,尤其是最近。」
「所以你覺得自己可能再也守護不了這片土地了?」墨菲顯然是個極聰明的人,「你想要得到德瑪西亞的幫助,來……拯救世界?」
「嚴格來說,似乎是這樣。」卡爾薩斯有些自嘲地笑笑。
「你可真偉大。」墨菲冷笑著嘲諷道,他*潢色還是有些不能相信對方。
幾百年來一直屠殺進入沼澤的人僅僅是因為自己喜歡的女人死在了這里,現在忽然又跑來告訴自己,他不玩了,投降了,要合作,因為他要拯救世界。
這樣的思維跳躍,這樣神經質地邏輯。這該是怎麼樣的偏執啊?
墨菲無法理解,于是他說。
「你是在浪費我的時間?」中年德瑪西亞將軍再次皺起了眉頭,他那張不怒自威的面孔因為他話語里隱藏著的怒火而顯得稜角分明,有一種獅子咆哮般的嚴厲。
卡爾薩斯對于墨菲的怒火沒有絲毫反應,他一字一頓地說︰「其實如果我自爆的話,這里的所有人都會死,那麼諾克薩斯人就可以佔據這個要道,完全切斷德瑪西亞和北方的聯系,那些人會成為孤軍,德瑪西亞也絕對不可能再短時間內湊出五千人來攻陷這里,那些人一定會死。之後,德瑪西亞都會死。」
「你在威脅我。」墨菲一下子站了起來,抽出了放在身後架子上的精致長劍,將劍鋒直直地指向了卡爾薩斯,有凜冽的劍氣激起了卡爾薩斯黑『色』的紗布,隱約『露』出了他骨肉分明的臉孔。
「我在威脅你。」卡爾薩斯這樣說。
帳篷里的氣氛有些凝滯,墨菲就那樣拿著劍和卡爾薩斯對峙了足有一刻鐘,然後他大笑著收起了長劍。
「不得不說,卡爾薩斯先生,你的耐『性』,真是一流。你贏了。」墨菲重新坐回到了主位上,「現在我們可以談談合作的事情了。」
這是一場氣勢之間的較量,就如同兩劍交擊,在最終的拉鋸中,卡爾薩斯的偏執戰勝了墨菲的冷靜。
所以說,有時候,只有偏執狂才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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