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歸想,歐陽子兮可不敢反駁出來.
這種倒 一口的本事,她自認運用自如了,卻不想,有人比她用得還要精闢.
那他還要不要跟她算一算山上那巨蟒的事?還要不要再算一下第一次假裝不知道本王為何物,故意說他名字難听的事?還有那時故意在針上使小手段?還有
越想,歐陽子兮心里直飆冷汗.
她怎麼就沒有發現自己與他就見了幾次面,還能惹出這樣多的麻煩來?
心下寒冬,面上卻燦爛如花。
一臉低眉順眼的狗腿子道:」呵呵,王爺,一點也不勉強,真的,能做你的手下,是我無上的光榮,是別人修幾輩子也積不來的福份,是我踩了狗屎運,才遇上了這樣的好事,還有,那個時候不是擔心自己的能力不精,拖了王爺的後腿了嗎?現在想清楚了,原來是我眼光愚鈍,以王爺的身手不凡,武功高強,身邊又有大票的精英,跟著有前途,又有肉吃,又難得王爺大人有大量,別人是求也求不來的,我又怎會不答應呢?」
雖然獨孤寒說,以後自己就是他的人了,說的是手下,應該沒錯吧!
歐陽子兮說得那一個叫精彩,將拍馬屁的功夫表現得淋灕盡致。
先給別人戴高帽,贊得像一朵美麗盛開著的鮮花,再貶低自己這片綠葉來襯托別人的高貴美麗。
心里卻在忍不住作嘔的沖動,鄙視著自己,這拍馬屁的本事竟然可以隨手拈來,去他媽的福份。
雖然王爺不是馬,但是這小子擦鞋的功夫可是一流,听得莫言兄弟眼皮直跳.
馬車內的獨孤寒眸色動了動,冷冷的掃了外面一眼,跟著又好像沒有發生什麼事一樣,閉眼,愜意的半躺在軟榻上,淡淡的吐出一句冷冷的話,」本王不喜歡狡辨的人,請你記住這句話.」
歐陽子兮心里一冷,就知道這位精明的王爺不是那麼容易的被她唬弄的,那他是什麼意思?
是想听實話,還是改變主意,不想收她了?
不收她,會好心的放過她,從前一切不究嗎?
歐陽子兮想想都覺得這是不可能的。
那麼
正想著到底要不要如實說來之際,獨孤寒冰冷的話語再次輕飄飄的吐出來,帶著不可反抗的威壓,」你現在就是本王的下人了,現在上工,本王想車夫一職,很適合你.」
跑了,膽敢再跑回來,那就是已經想好了承受的覺悟.
深邃的冷眸被阻隔在眼皮之內,看不到他的冰冷,但是,臉上的寒霜,卻不敢讓人直視.
莫言聞言挑眉,什麼也不多說,直接移了位置,讓出了車夫的地方給歐陽子兮,莫問听了怒氣也消了不少,冷冷的收回了劍,轉身不再看歐陽子兮這副讓他咬牙切齒的樣子.
車夫?靠,竟然讓她做車夫?
還很適合她?他哪只眼楮看到了?
她雖然喬裝著男子的身份,但一看她就知道要身高沒身高,要體重沒體重,要粗獷反而有點嬌小,這差事哪里適合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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