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舞動,落葉飛揚。
清晨晶瑩剔透的露珠,伴隨著秋風流淌,漸漸從枝葉上滑落入惺松的泥土當中。
用過了早餐,歐陽子兮又當起了她車夫的任務,揮著馬鞭趕著馬兒奔跑著。
沿路一直走,古時大自然沒經過開發,也沒有受過污染的環境,就是清新出塵,沿路還飽覽了很多其它優美的景色。
觀光駕馬,兩不誤,這倒是份不錯的差事。
「駕好你的車騎上預備馬,在旁邊護著的莫言,冷著一張臉,對著歐陽子兮道。
他臉色本來就冷峻,再加上現在一副嚴肅的表情,就更加冷冽了。
王爺是叫她駕車的,她竟然好興致的賞風景,這樣的分心,是至王爺于危險?
原本的好興致,被莫言冷冷的打斷,看著他一副萬年冰封的樣子,自己得罪他了?
「我是王爺的車夫,不是你的,你任什麼指手劃腳
她跟他最多也是同事,他憑什麼管她?
在馬車里小憩的獨孤寒皺了一下額,這個下人的性子還真是不一般的大,隨即沉聲道,「本王的名種寶馬,千里挑一,日走千里,你打算將它當作驢子來用?」
驢子是什麼概念?千里名駒又是什麼速度?
歐陽子兮想到速度會慢,但是絕對沒有想到王爺竟然用驢子的速度來形容。
「驢子的速度?很好,王爺身嬌玉貴,可要坐好了等下有個什麼踫撞,磕壞了腦子可不要找她算帳。
當下一把火,把拉著的韁繩松動了下,另一鞭抽到了拘馬的部位,馬兒吃痛,像離弦的箭般,瞬間沖了出去。
速度之快,只看見一道殘影劃過,瞬間消失的小道的盡頭之上。
莫言兄弟看著瞬間消失不見的影子,嚇得瞪大了眼楮,立即快馬加鞭的追上去。
歐陽子兮就是故意的,他們不是說她像是驢子拉車嗎?
她就發飆給他們看看,到底什麼才是飆車。
她本來是好心好意的減慢速度讓王爺有個不錯的休息環境,順便好養傷的。
竟然敢嫌她慢?真是好心當作了驢肝肺。
「駕」又是一鞭,可謂是鞭鞭生風。
歐陽子兮完全把它當作現代的動力寶馬來狂飆了,鞭鞭吃痛,加快奔騰的速度。
她在駕馬中,就模清楚了,駕馬也是有講究的,它有明痛和暗痛,只要她抽準部位,馬兒就不會失控的發飆。
只要她把握好了,就不會擔心翻車的故障發生了。
隨風飄蕩起的錦簾,獨孤寒透過空隙看到了那個揮灑著魄力,舞動著青春,將馬車駕得既平穩又像是飛車般的速度。
那樣的隨性和英姿颯爽,不禁的挑眉道︰「你從什麼地方來的?」
這樣的不畏權貴,不卑躬屈膝,不顯尊卑之態,到底哪里的地方才能造就成這樣一個隨性真性情?她好像不被俗世所束縛,不因為權勢而卑微。
她輕狂,卻不泯絕人性。
她自大,卻不失自知。
天下之大,莫非王權,否則哪有地方能夠養育出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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