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圍觀的眾人在藥房掌櫃的勸說下,紛紛離開,地方一下子空出了不少。
此時的歐陽子兮也松了一口氣,雖說她不會在乎別人是怎麼看待她的,但是,並不代表她喜歡讓人當猴子看。
歐陽子兮放下手中的筆篆,雙手托腰,配合著動作輕輕的換了個姿勢,還沒有好起來的腰椎,現在還是會隱隱作痛,尤其是現在這樣的姿勢,久坐了,更是讓她痛得冷汗直飆。
傷筋動骨則一百天,你妹的,她容易嗎?
一來就給她弄個殘破身體,每每痛得歐陽子兮呲牙咧嘴時,她總會忍不住的問候那個害鎮國將軍府的人的全家,害她無時無刻的忍受切膚之苦。
待一陣痛波消停過後,口干部舌燥的她端起了桌面上的茶水抿了一口,當再喝第二口的時候,差點嗆得忍不住一口噴了出來。
咳咳,那個人,不就是剛才在街上遇到的人?
他
這個人能來這里,那就是說,那個倒霉男子的毒還沒有解?
當時歐陽子兮只是偶然一撇,卻因為中間那男子的天人之姿,與他那雙深邃如大海般湛藍的眸子吸引而多看了幾眼,才發現他中了那樣可愛的毒。
看他們的衣著,應該是有錢有勢的主,如果招惹上他們會不會給自己惹來麻煩?
歐陽子兮不動聲色的考慮著,幫,還是不幫?
幫,可以借助他立即拿到黑玉斷石膏,還可以敲詐些銀兩改善生活,不幫,目標還是會達到,只是花費的時間要長一些?
那她到底是幫還是不幫好呢?
自由,自由,為了自由,為了搖月兌那張破床,歐陽子兮銀齒一咬,拼了。
她,幫。
從門口進來,面色冷峻的莫言,剛開始就發現有個奇怪的人看著他跳了一下眼皮。
在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傷號之後,直接被掌櫃迎到了櫃台,丟出了一張方子,讓掌櫃按照藥方上的抓,而他冷冷的往邊上一站,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拽得好像誰都欠他二五百萬一樣。
歐陽子兮咋舌,眼眉一抬,根本就不將他的放出來的氣場放在眼里,輕抿了一口茶水,雲淡風輕的吐出了一句︰「唉,果真是世風日下啊真不知是色蟲上腦,還是大白天的喜歡玩火上身
歐陽子兮繼續喝茶,說出來的話,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從來沒有開過口一般,盡管滿身的狼狽,卻不失高雅。
她知道,有人會對號入坐的,她等著。
那個倒霉的男子種的是軟筋散和加重勁爆的媚藥,一軟一硬兩種不同藥效的毒素,簡直就是矛盾體的結合,一時之間,解藥難配。
就算同食用兩種針對性的解藥,效果甚微,還是不能徹底的消除他**上承受的折磨,如果熬不過藥效發作,有可能一命嗚乎,也說不定呢!
莫言聞言,表面上還是冷冷的,看似沒有什麼變化,內心卻牽起了千層浪。
這個人是誰?他敢斷定,她一定是知道些內情的。
那麼他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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