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恨她,並且恨不得將她柔碎了再捏。
如果說上一次解毒之時對他是侮辱,那麼,這次就是**.果的挑釁。
她半路搶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不說,還提前的激發起那頭畜牲的凶殘。
更可惡的是,她玩完之後,竟然故障意把那畜牲的暴性轉移到自己的身上,留下一的麻煩讓他去收拾。
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連他堂堂王爺都敢算計?
還敢張狂的再一次的在他面前走掉。
怒,憤怒!
他堂堂一個王爺,隨便跺一腳都會另朝堂震三震的人,竟然被個不識貸的小子推出去擦?
不得了了,世界要逆天了
面色一會黑一會紫的獨孤寒想到那一大股子的惡臭,和噴灑在身上的那片腥臭,他就算有再好的理智也被消怠盡完。
他從來沒有試過那麼急切的想要殺掉一個人,而這個人,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挑釁著他。
當她毫不猶豫的向著自己甩出長鞭之時,這一刻,獨孤寒的心里有一絲莫名的復雜。
漫天的箭雨,像一枝枝長了眼楮的利箭,不停的向著他們射來。
獨孤寒一改剛才的暴躁,冷靜的應對著,將刺過來的箭一一的阻擋在身前。
神色冷酷的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允許箭矢劃過身後。
甚至還有些擔心她。
擔心她?見鬼了,他竟然會擔心她。
蹙眉,獨孤寒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他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又怎麼在意她的生死?
不過,自己要殺的人,為什麼要假手于他人?
對,就是這樣的,他不是擔心她,而是怕自己還沒有在她的身上找回場子,就讓她一不小心的死在亂箭之下,那他,找誰去?
想到這,獨孤寒心里郁悶之氣出了不少,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只是身上的氣息變得更加凌厲了。
關節旋轉,大刀闊斧,疾快如風。
兩人共乘一騎,獨孤寒身後的歐陽子兮見他黑著一張沾滿腥血的俊臉,揮舞著長劍,散發出來的寒氣,連她都感覺到了冷冽。
只是,看著他的動作雖然強悍,但是,她還是敏感的發現了一絲疲憊。
如果他死了,自己就算逃了,不也是等于丟了半條命?
不行,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至少他現在還不能死。
利眸掃過,四周涌動,暗處沒有動靜的地方,還埋伏了其他的人。
那樣的氣息既濃重且陰森。
連她都感覺到了壓迫感。
「喂,我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成了香餑餑
第一次遇見,是發現他中了毒,第二次遇見,是她連夜找歐陽子軒的時候,發現他正狼狽的被別人追殺。
這次,不用說,別人也是有備而來的了。
天吶,歐陽子兮不敢想象,他到底還能惹來多少的麻煩。
這樣的人太危險,跟著他出生入死的人更危險。
歐陽子兮決定,等過了這一次,她就一定離他遠點,並且是越遠越好。
她才不想跟這樣危險的人扯上什麼瓜果,想到之前,心里更是一陣發怵,那是在虎身上謀皮,是死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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