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非池洗完澡出來,果著上身正想找毛經給自己的頭發擦水,眼前就遞過來一條白色的毛巾。
「擦擦吧,你放心,我並沒有什麼居心,本來我想去客房睡的,可是怕被人看見了不好,我睡房里的沙發就好了剛才的一切,似乎對馮以寧沒有什麼影響,陸非池看著她臉上淡淡的笑意,看起來很真誠,他不由得深了眼神,卻實在不知道這個女人現在到底在想什麼。
接過毛巾,陸非池陸非池擦了擦自己的頭發,動作率性不羈,一氣呵成。
馮以寧見他自己擦水,也就沒再看他,退下收拾自己的床鋪了。
房間里沒有多余的被褥,雖然開著空調,可是這天氣不冷不熱的,是沙發是肯定會著涼的。
「別收拾了,今晚,就睡床吧陸非池擦完頭發,找了一件睡衣套上,若無其事的說著。
以寧還沒有行動,只見陸非池掀開了被子已經躺進去。
「記得關燈說完,他閉上眼,自顧自的睡了。
現在的情況讓以寧有點不知所措,她實在不懂這個男人的心思,明明不喜歡自己,卻不排斥和自己同床?他真是風度良好。
像是看出來他的疑惑,陸非池又說道,「只是今晚而已這句話像是斷了一個居心叵測的女人所有的念頭。
不多久,便傳來陸非池輕微的打呼聲,以寧站在原地唯有嘆息。
再拖延下去反倒顯得自己矯情了。
掀了被子,以寧小心翼翼的躺進去,她僵硬的躺著,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吵醒了他,婚床很大,他們一個睡著一邊,一個睡那一邊,完全不會踫到彼此,剛開始還是睡不著,畢竟身邊的人算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但是今天一天實在是累極了,關了燈,腦子里亂糟糟的,以寧一邊理著頭緒,終于眼皮開始打架,不知不覺也進ru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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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另一邊的陸非池卻在黑暗中睜開了眼楮,身旁均勻的氣息傳來,他不可能像平時那麼的無動于衷,她身上,有一種特別的味道,淡淡的茉莉香,聞著讓人感到心神安寧。
他轉過頭,月光透過紗窗照進來,隱約能夠看到她臉上的輪廓,第一面見她是在一個月前,爺爺住院的醫院,她在爺爺身邊細心的照顧著,當時他不知道她的身份。
只是感覺第一眼看她,清清秀秀的,很干淨,話也很少,總之是個讓人無法討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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