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你是沒被人爆過菊是不是?人家一個女孩子,第一次就被你強行做到內壁出血,陸非池,你還能再禽獸一點麼?」
「她醒了沒?」依舊是不溫不火不咸不淡的語氣,仿佛這事情和他沒有半毛錢關系。
「醒沒醒自己不會去看啊,我跟你說,這次,就連我都不原諒你了,以寧那麼好,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人家沒名沒分跟著你,你倒是對人家好點兒?」
可是陸非池只是抽煙,煙霧迷蒙,看不清他的臉。
「你听沒听見我說話啊?」
然後,陸非池眼神一凜然,梁易梵只好軟了聲氣。
「就你最凶,誰不知道你陸三少啊!你行,你厲害,那你給人家添的傷,你負責給人家治呀!喏,這個藥膏,每天都要擦的,她哪里碎的好像很厲害,你給她擦!」
說著,小梁醫生丟給他一罐擦用的藥膏,就灰溜溜的走了。
陸非池坐著,周圍的幾個黑衣人看著自己家主子,明白的人都懂的,這樣的三少,他們不曾見過。
「三少……」
「下去」陸非池道。
「可是您……」
「听不懂我的話?」他已經有些惱。
「知道了……」
「等等
于是那些人又停下。
「那個航班的消息,給我盯緊,尤其是沈氏的兩個人,以最快的速度確認他們是否還活著,只要他們活著,不惜任何代價,都要救他們
下屬一愣,沒想到三少爺會這樣命令他們。既然在意少女乃女乃,又為什麼不干脆趁這次機會,直接讓他們消失呢!
「是最後,還是服從。
安靜退下,將這一室的寧靜,還給了他。
夜涼如水,原來八月的盛夏過後,再熱的天,還是會涼下來。
他知道她的房間,和他只隔一個樓層,可是他此刻,卻有些害怕上樓去。
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他依然震撼。
就在幾個小時前,她拽著她進屋。
後面下屬跟了一,都被他攔在了門外。
他不管她的叫罵,不管她掙扎著想要從他肩膀上下來,一口氣到了二樓自己的房間,就把她摔在床上!……
可是他最後還是上了樓,進了房間,看見了現在閉著眼楮躺在床上的她。
她此刻正發著高燒,輸液管里滴答滴答的輸著液,順著輸液管,他看到了她露在外面縴細的手臂,在往上,就是她燒得紅紅的臉頰。
她的脖頸處,布滿了紅痕,咬過的,吸過的,手指捏過的……
梁易梵說對了一件事情,今天,他確實禽獸。
撕了裙子就將她壓了下去,兩個人的重量,足夠讓這一張床陷了進去,他一秒鐘都沒有等,勾了她的內庫,連自己的衣服都沒有月兌掉,直直闖進了她干澀的身體。
不同的是,這一次的尺寸,並不是她稍微忍耐就可以進入的,進去的那一秒,她的身子像是被撕裂了一般,陸非池強烈抽動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黏膩感,他自然知道,那是什麼。
再下來,他就沒有控制住自己掠奪的速度,就著那抹少女紅當潤滑,在她的身體里面進進出出。
她緊致的感覺,就好像讓他死在里面都覺得幸福,于是他一邊沖刺,一邊撕扯著彼此的衣服,動作慢而又撩人,以寧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而他技巧極高。
在酥麻與疼痛的邊緣,她越來越找不到自己,被他打到大開的雙腿被他死死的按住,動彈不得。
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的疼呢?可是他就是心狠,要她記住,如今在她身上這樣對她的男人是他,而且,只能是他。
陸非池的手,撫上了她發燙的臉頰,慢慢移至了她的菱形紅唇,這兩片唇,又哪里逃過了他的糾纏,她逃避,他追逐,她閃躲,他懲罰。
他堵得她說不了一句反抗的話,于是她反口咬他,同樣不心軟,一口下去,便讓陸非池唇齒間流了血,而他故意就著腥甜的血,啾著舌得吻她!
到最後一陣,他感覺到腰眼一陣發麻,已經要忍受不住,他從進來開始,她就沒讓他好過,一個勁的往外擠他。
這種感覺,讓他更加殘暴興奮,每一次狠狠沖撞,都像是要戳穿了她,快、狠,卻又膩死人的纏綿。
一開始,以寧感覺到了僅僅是疼,就好像直接用一把鋒利的刀子一個勁的捅著她的,絲毫感覺不到塊感。
可是他就是不肯放過自己,每一次連根沒入,都有意在她身子里面捻轉幾下,讓她最敏感的那一處一陣麻,麻到她腦子都放空。
很快,原本血紅的地方,已然混合著其他液體,而他也到了臨界點,毫不避諱的,抵著她的狠狠射在了她的體內。
內壁像是被燒的滾燙的油濺到一半,以寧整個人顫得沒了魂,身子抖得渾身汗毛空孔都打開了。
這一次高、潮和那一次完全不同,她只覺得自己好想死過了一回。
可他依然不肯放過她,堅硬依舊在她身子里面沒有拔出來,就著這個姿勢,他退下了已經襤褸不堪的衣裙,將她整個人翻過了身子,趴跪在大床上,雙腳打開跪著,按住了她的腰身,讓她整個臀部翹著對著他。
漫不經心的入口處頂了幾下之後,在她還沒有適應這個姿勢的時候,又是一陣沖刺!
後進式的姿勢,讓他進入的更深,每一次,都盡根沒入,不留一絲縫隙,以寧剛開始還能夠維持自己的身子不往下掉落,到後來就完全沒有了著力點,身子軟的像水一般,要不是陸非池扣著她的腰,她根本就已經趴下去。
他的手指按住了她肚臍眼下面一寸的地方,重重一按,那敏感的地方頓時一陣痙|攣,鬧的她整個人哭叫起來,手指死死抓住了床上的被褥,卻根本無濟于事。
這樣的狠厲,用在一個初次經歷性、事的女孩來說,已經太過分。
以寧被他弄得連聲音都不能完整發出來,胸口的柔軟被他捏的又脹又紅,刺激著她的感官,她用顫抖的聲音好不容易說了幾個字︰「陸非池,好疼……」
他听完卻只是一笑,懂得更加厲害,將她整個人壓在床上,壓在了她的後背,大退大進的進出,「疼?一會兒,你就會求著我比這樣更狠的!」
他勾著她的臉,往自己的唇邊帶,咬住了她的唇,封住了她的嬌吟,因為他害怕,她再這麼喊下去,自己會更失控,就在馮以寧嗚咽聲中,陸非池再一次攀到了頂峰,全數射進她的身子里。
而她終于在最後一刻滅頂之災來臨之時,只發出微弱的聲響,便再也沒聲了。
直到自己平復下來,她卻依舊沒有反應,這個時候,他才知道,原來她已經在這情潮中昏厥過去,而她的手,依舊死死拽著被褥,松不開。
他抽出她的身子,濁白的液體流出過後,只隔了半分鐘的時間,她的擠出了黏膩的紅色,混合著她處子的落紅,一起掉落在床褥上……
他看著現在睡著的人,將她冰冷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給她溫暖,忽然又忍不了的吻了一下,寶貝般的放在自己的胸口。
他到達機場,看見她之後,他告訴她,「過來,你乖一點,我就不生氣
他只看見她一個勁的搖頭,一個勁的退縮。
「乖……」他又道。
可是她卻轉身,縱然看到入關處都已經圍了一圈他的人,她還妄想自己能夠跳過欄桿沖進去麼?
他笑她自不量力。
她哭著沖他搖頭,並且哽咽著就自己,「陸非池,我求求你,讓我去好不好?」
于是他瘋了一般,以前,真的是低估了她對自己的影響力,也高估了自己。
于是他一步步上前,她退無可退。
「既然你不听我,我只能用我的方式,帶你回家
甚至那些下屬都沒有出手幫他抓住她,他幾個箭步就把她逮到了,于是大庭廣眾之下,將她像貨物一般的扛在肩上。
她說,「你不讓我去,我會恨你一輩子!」
他頓了一下,笑,「要不要恨隨你,不過,你休想去見他
為什麼不听他的勸告呢?為什麼非得惹惱了他?
他不想這樣對她的,可是不能不這樣對她了。
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額頭,還很燙。
他給她換了一個冰袋,敷在了她的額頭上。
「不要……陸非池……放開……恨你……」她在夢里呢喃。
字字句句,居然有那種本事,讓他覺得心被刺到一般的疼。
但是他沒有在發怒,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如果這就是留你在身邊的代價,那你就狠吧,你的恨,和我的寂寞相比,我寧願讓你很我,我不想讓自己寂寞,馮以寧,很抱歉,你遇上了一個自私且不講道理的男人
于是他就在她身邊受了整整一夜,寸步不離。
早上六點不到,以寧就醒過來了,一是被噩夢糾纏,還有就是,越來越疼的身子,已經讓她忍受不了。
「嘶……」眼楮都還沒有睜開,就已經感受到撕裂般的疼。
微微想動一下,以寧就覺得,脆生生的傷口就鑽心的不讓自己好過。
忍過這一陣疼,讓她出了一身汗,而看到身邊的男人的時候,她本能的彈開了,扯動了傷口,更是讓她同的連聲音都叫不出來!
她甩開了一直被他握在手里的手,然後強忍著疼,將自己縮在了角落,離他遠遠的。
陸非池已經醒了,昨晚給她換了兩次吊瓶,他一直守著,其實還沒有怎麼睡覺。
她防備的樣子那麼明顯,可是他選擇忽略。
「醒了?肚子餓不餓?我做東西給你吃
陸非池自打娘胎出來,出了那為數不多的幾次,他真的就從來沒有下過廚,自己都懶得動手的男人,給女人做飯,真是一只手都能數的過來。
他伸手要去拉她,以寧急的搖頭,她真的怕,怕昨晚的事情,會毫無征兆的在發生一次,她經受不了那樣的事情了,她會瘋掉的!
「我喜歡听話的女孩兒他說,不容她拒絕,而她也拒絕不了。
「陸非池,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她忍受不了那樣的黑夜,無盡無窮,讓她絕望。
她一個勁的搖頭,絕望般的搖頭,可是他卻仿佛渾然沒有看在眼里。
「你發燒了,我煮粥給你吃好不好?」看她不動,他俯子,湊過去抱她,她退不了了,只能被他抱在懷里。
于是她閉了閉眼,以為自己又會被他折磨一番的,然而她就這樣穿著睡衣被他抱著。意外的,這一次他沒有扯到她任何受傷的地方,沒讓她感覺到一絲疼痛。
意外的溫柔,他將她抱到了浴室里面,輕揉的給她擦了手洗了臉,甚至漱口都是他幫助她,她真的像個孩子一般,任他擺弄,幫自己清理。
「哭的像個孩子一樣,很難看知不知道?」他給她擦臉的時候笑她。
而她,笑不出來,緊張得心都揪起來。
「陸非池……你別這樣……我不習慣她擔憂。
「噓,不說話,你乖一點,我不會再弄疼你了,我保證
以寧果然沒了聲音了,不是因為自己變乖了,而是她發現,除了听他的,她還能怎麼樣呢?
人為刀殂我為魚肉,她無可奈何。
陸非池看她安靜,心里也暢快一些,抱著梳洗好的她,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了餐廳的椅子上,而自己,則去廚房幫她煮粥。
這回,他連清姨都沒有請過來,鐵了心要和她獨處。
他剛毅的身子站在廚房里其實並不和諧,看著他圍上圍裙,以寧覺得甚至有點可笑,可是現在她笑不出來。
一邊煮著粥,陸非池接到了一個電話,陸非池听完,掛了電話,站在那里一分鐘沒說話,一分鐘後,他轉身告訴她︰
「你擔心的兩個人,都沒事,現在已經安全到達了當地的醫院,所以你不用再擔心了
這樣一個消息,在她被她殘暴奪取純真以後,多少撫平了自己的傷口,這一刻,她听到他這麼說,她覺得,昨晚的一切,她都認了!只要爸爸沒事就好了。耳听到沈卓沒事,她不是不高興的,原來,元緣已滅,情……她倒地不能做到絕情,對他無動于衷的。
陸非池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緊張,恐懼,錯愕,然後到松了一口氣,再到現在的……任命,每一個表情,都刻在他腦海。
他不動聲色,一邊攪拌著煮著的粥,對著她說道,「一會兒喝粥我喂你,你不用動,吃完以後,回房間,我幫你擦藥
擦藥?擦什麼藥?
他小的人畜無害,飄出了幾個字︰「你那里好女敕,你不擦藥的話,還得疼,一會兒吃完了,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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