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了中秋要去琉森,馮以寧中秋那天自然是不在國內的,雖然,已經有好幾個中秋節沒有和爸爸一起過了,但是,她還是希望,能夠和爸爸見一面。
而自從上次之後,沈卓也已經好久沒有的打電話過來,也就是說,自己很久沒有和爸爸聯絡上了。
這天晚上,陸非池在浴室里面洗澡,馮以寧已經洗好了,她站在陽台上,撥通了沈卓的電話。
沈卓正在沈氏還沒有下班,重新東山再起,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必須比別人付出更加艱辛的努力,中國市場不比華爾街,這里,更加復雜,中國人的心理,也比那些西方人更加難把握。
一個人在這空蕩蕩的辦公室里面,他也會覺得寂寞,思緒不知不覺,就飄到了那一年,那一年,他對馮以寧說,他不會讓她進沈家。也不會讓平叔認她!
于是那一年,他們原定計劃要先訂婚,畢業以後結婚的,可是她跟自己提出了分手。
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自己就是沈家的少爺,何瑞平的佷子。
他怎麼可能要她做沈家的女兒呢,怎麼可能讓她那樣回沈家,以平叔女兒的身份?
那樣,他們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他們就變成了兄妹,兄妹,如何結婚?
只是他沒有想到,他溫婉的寧寧,居然會用那麼絕然的方式離開她,畢業那一年,她就消失不見了,急的,連畢業證書,都沒有拿。
沈卓靠著大班椅揉了揉眉心,很疲憊的樣子,心里那個讓自己堅守的人不在了以後,似乎做任何事情,都覺得很累很累。
「寧寧,到底要怎麼樣?你才會回到我身邊呢?我和你之間,到底有多遠?」
如果是以前,他有信心,可是現在,他們之間,有一個陸非池。
就在自己閉目養神的時候,手機響起來,熟悉的來電鈴聲,讓他一下子睜開眼楮接起電話。
「喂
「是我馮以寧在電話那一頭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是你他握緊了電話,居然有些緊張。
「後天是中秋,可是我不在國內,我想,能不能和我爸爸見個面,一起吃個飯?」
「當然可以,那麼明天怎麼樣,如果可以的話,時間地點,我來安排,到時候我會來接你
「不用,你告訴我地點,我自己過來就行了一來是不想和沈卓在牽扯太多,二來,她本能的不想陸非池誤會自己。
听得出來,以寧不想見自己,所以,他也沒有再堅持,現在他不想做任何讓她排斥的事情。
「那好,到時候,我再告訴你在哪見面,平叔一定很開心
然後,兩個人在電話的兩段,都不說話了,沉默的有些尷尬。
「你的腿,怎麼樣了,還在復健嗎?」最終,馮以寧還是問出口,她做不到對他不聞不問,況且,他是因為自己的父親受了傷。
「嗯,一個星期去兩次,雖然現在,情況還不明顯,但是,你放心,我還是會堅持去的他不想讓馮以寧擔心,更不想馮以寧因為內疚,可憐自己,她的可憐,是他沈卓最不想要的。
「嗯,那就好于是,又是一陣沉默,最後,馮以寧說︰「那就先這樣吧,我掛了
「嗯,好
最終都是要掛上電話的,不管沈卓多麼舍不得。
現在他才知道,有的時候,走錯了一點點,結果就完全不一樣了,他,還有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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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回到房間,馮以寧就看見陸非池一邊擦著頭發,看著她。
「阿池……你洗好了啊?」她莫名有些緊張,像是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
「嗯,我洗個澡很快的,你給誰打電話呢?」
這一次,以寧選擇不說謊,可是也不說真話,她選擇沉默,可是沉默,陸非池就知道她打給誰。
「是他?」他問道。
以寧握著手機的手,不由得泛白。
「你不用緊張,我又沒說什麼……」他將毛巾扔在櫃上,沖著她招了招手︰「過來
以寧慢慢的走過去,一臉視死如歸的樣子,讓陸非池看得既覺得好笑,又覺得無奈,他就這麼嚇人麼?他不過就是隨口問了句,她有必要這麼害怕麼?
「來,坐我這邊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軟軟的床鋪因為他的拍打,彈了幾下。
以寧終于坐下來,陸非池就順手將她摟在了懷里,「又沒有人說過,你身上好香……」
他作勢便聞了一下,將她的香氣,全部吸入自己的胸腔里,一臉享受的樣子,仿佛在他眼里,她什麼都是那麼的美好。
「是沐浴露的香味吧她于是也就不矯情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想到能和他去琉森,真的是很開心的一件事情!
「到了琉森,你想去哪里?獅子紀念碑還是穆賽格城牆還是卡佩爾木橋?」
馮以寧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怎麼了,好歹我也是出過國的人,知道這些地方,不奇怪吧!」
「沒有,只是覺得,很多人都喜歡去大城市,沒想到你也喜歡這些地方?」忽然,對陸非池的好感,又加了一點了,于是以寧微微笑道,「這些地方,我都想去呢
陸非池莞爾一笑,手臂在她的背上拍了幾下,閉上眼楮,享受這一刻,她給他的寧靜。
「阿池,我困了,睡覺,好不好?」過了一會兒,馮以寧的睡意襲來,真的有點想睡覺了,覺得自己的眼皮,有點重,快要搭下來。
「嗯,你睡吧說著,他就把馮以寧給放平了,然後自己睡在她的身邊,不過,陸非池可不打算這麼早就睡了,明天要整理東西,後天要走,就沒工夫和她好好親熱了,所以,今天他一定要個夠本。
馮以寧躺下之後,原本以為可以睡覺的,卻沒想到陸非池精力旺盛怎麼可能睡得著呢?
感覺到他想干什麼了,馮以寧推了推他,「你剛剛不是洗完澡了嗎?好累,睡了好不好?」她撒嬌的說道,讓陸非池心都快要麻掉了!這個時候,又怎麼可能再放過她呢?
「沒事,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一會兒我抱你去洗澡,很快的說著,他的身子就壓了上來,修長的手指靈活的挑開了她的睡裙肩帶,將它們滑落到她的肩膀,以寧里面沒有穿內衣,胸口的雪白柔軟隱約可見。
因為困得要命,她根本反抗不了他,再加上陸非池技巧驚人,三兩下,馮以寧便對他俯首陳臣了!
他就好像是毒藥,一旦沾染了,就再也戒不掉,他手指觸踫到的地方,仿佛都暈開了一朵花,讓她為之神魂顛倒。
她一直都知道的,晴欲這樣的東西,沉溺不得,可是遇上了他,什麼原則,什麼堅守,仿佛都沒有了效力。
**,是陸非池最拿手的,每一次,都能在進入之前,就把她都弄得混亂不堪,這也是她逃不開他的一個原因。
打開了她的雙腿,陸非池輕而易舉勾走了她的內庫,小心又輕柔的將她的腿曲起來,變成m形,而自己,靈活的將自己的身體移到她的雙腿間,捧著她的大腿根部,小心親吻著她。
當他一靠近自己,一輕吻上自己最柔軟的地方,以寧就本能的申銀出聲,他最擅長這樣折磨自己了,總是要把自己弄得那麼難堪。
她想要夾緊自己的腿,可是他的力氣向太極一樣,很韌,讓她動彈不得,只能感受他的舌尖,一下一下戳刺著自己,很快,她的身體就變濕潤,可以承受他。
可是如果這麼快就放開她,那麼他就不是陸非池。
他是一個危險的男人,玩情,玩欲,玩人心。
「嗯哼……」她不由得申銀出聲,抓住他的頭,一陣痙、攣,他卻像是故意要將她拋向黑洞一般的,依舊沒有放開她。
第一個高、潮很快就到來,馮以寧被他弄得不由自主的伸出了舌尖,卻難掩自己的空虛。
她很不安,兩腿一個勁的收縮,可是這樣正好把他夾在自己的腿間,好讓她為所欲為。
知道她一下子受不了那麼多,陸非池弄了一下,終于放開了她,可是卻沒有收回她的雙腿,反而是壓的更緊,他爬上了馮以寧的身子,轉而親吻他要的死死的的雙唇,帶著她液體的舌尖,描繪著她的唇線,引誘著她和他一起品嘗人間最美妙的甘甜。
以寧被迫張開了嘴,他就迫不及待鑽了進來,彼此的唾液交織在一起,讓馮以寧迷失了自己。
大手一路從她的小月復處向上蔓延,時而在她的腰間停留逗弄,時而又在她的胸口揉捏,今晚,他就要馮以寧感受最磨人的you惑。
對于**,馮以寧還是菜鳥級別,本身臉皮又薄,哪里受得了他這樣的撩撥,幾次過後,她終于求饒,讓陸非池翻過自己。
而且她已經被他撩撥起來,很想要他。
可是這樣的話她可說不出口。
陸非池早就看出來她的意圖,一個手指滑到了她的腿間,在她的入口處磨磨蹭蹭的,就是不進去,讓馮以寧很難受,想得卻得不到。
「乖,叫我……」他的聲音也已經變得粗噶。他又何嘗不是忍的渾身都痛了?
「阿池……」
「不夠,再叫
「阿池,阿池阿池……」叫了幾次,他封住了她的唇,一指滑入,被指尖填滿,馮以寧嬌呼出聲,泛紅的臉頰透著**,此刻的她,完全成了誘人犯罪的尤物。
陸非池听到她的聲音,有些把持不住,更加賣力的折磨她,一手在她身下進進出出討好她,另一手夾著她的紅莓,一陣撕扯。
一陣又一陣身體的刺激,讓馮以寧快要哭出來,嗚嗚的叫著,發不出一個完整的聲音。
抽送了幾次,感覺到她內壁一陣收縮,他知道,她又要到達!
最後,在馮以寧終于再一次攀上高峰的時候,陸非池抽了出來,撐著身子離開了她,以寧躺在那里,仿佛死過一次,震撼又歡愉!
然後只听見陸非池打開了床頭櫃,從里面拿了一個小盒子,拆開了一個,一個透明的東西就掉落在床單上。
居然是避、孕套!
那次從陸家回來,陸非池就買了好些準備在床頭,他說過以後,他都會做措施!
他果然說道做到。
馮以寧現在的意識,有些朦朧,可是也知道他早做什麼。
只感覺他拿了一個避/孕套,然後又執起了她的手!
「乖乖,幫我帶上它……」他嘶啞的聲音隱藏著驚人的**。
他居然讓自己幫他帶這種東西?這怎麼可能?以寧說什麼都做不到的,她怎麼能夠……踫他那里?
做是一回事,模,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她是馮以寧,她做不到。
「乖,照我說的做……」這個時候,陸非池也是在臨界點上,他都快要忍不住了!
他忍得辛苦,可是以寧內心掙扎,「我不敢……」
「沒事,你模模它,乖……」他覆上了她手,將她的手蓋在自己的那一處,以寧感覺,一踫到他的那個,它就膨脹起來。
馮以寧嚇得趕緊收了手,任由陸非池怎麼哄騙,怎麼威逼利誘也不干。
後來實在沒有辦法,陸非池只好放棄,自己戴上了套套,掰開了她收緊的雙腿,一下子沖進了她溫暖的甬道里。
腫大的火熱一下子就沖到了馮以寧的最深處,將她全完填滿,馮以寧不由得溢出了申銀,那一刻,她忽然覺得,原本空空的心,也一下子被他填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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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因為安全套的表面有花紋的關系還是什麼,以寧覺得他的火熱在自己的身體里面**的時候,比原本的刺激更加大,沒幾下,那就被弄得失了陣地,哭著叫著求陸非池慢點,她整個人被他晃得暈了!
可是陸非池本來就忍的夠久的了,這個時候,那里還受得住,壓著她的腿,一陣連環沖刺,弄了好久之後,就將她整個人翻過來,擠著她的的後背,又是一陣抽送。
以寧完全趴在了床上,沒有半點力氣,只能讓他這樣掠奪。
最後也分不清是哭聲,還是申銀聲了,以寧哼哼著,差一點又暈了過去。
最後一刻,陸非池將她側著躺在床上,並和了她的雙腿放在一邊,側著身一陣抽送,最後終于到達頂峰,射了出來!
以寧只剩下一口氣在,喘息著,像一條被沖上岸的魚,繼續水分滋養。
陸非池依舊沒有退出來,累的一下子倒在了她的身上,大口喘息著,她隔著薄薄一層安全套也就能夠感覺到她一陣一陣的收縮,身子一陣一陣的抖,真想就這麼一直埋在她的身子里,好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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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凌晨,趕稿子好困,還有五千決定明天下班後在更新了,這幾天,感覺自己比較上火,親們要注意多喝水,這天太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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