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菱頭腦充血,那兩日她與慕容擎倉的瘋狂纏綿不停撞擊她腦海,她早羞憤難擋。
她用力去推慕容子軒,慕容子軒還是不撒手。她又用高跟鞋去踩慕容子軒,慕容子軒雖吃痛放了手,可是他兩眼星耀,露骨的看她。
夏以菱鮮艷欲滴,她閃躲眼神,終究忿忿剁了腳,「你…你耍流氓……」
慕容子軒沒想到夏以菱扭捏半天,說出這樣的話。他大笑看著夏以菱逃跑的倩影,他舒心看天空中的藍天白雲,第一次見夏以菱,他覺得是團圓。如今,他已覺得是美滿。
慕容子軒是在國內上了四年大學,而後才去英國托維斯進修碩士的。那天他剛到托維斯學院登記報道,他走在學院路上,欣賞並熟悉著國外景光。
他的眼前便這樣走過一個女孩,她有直順柔軟的烏發,身著白衣飄飄的長裙,他看著她走到不遠處,面對著他坐在草坪上繪畫。僅驚鴻一瞥,那樣靜如處子,眼黛如畫,便深深瓖嵌了他的腦海。
後來他知道,這個女孩竟也從中國a市來,這世界竟如此小而巧。她孤身來托維斯已兩年,她在繪畫上極具天賦。听說她入院時以一幅《冰川里的小鴨》而聞名,他到學院畫展會看那幅畫。
那幅畫很簡單,一大片冰川上,一只大鴨踩碎了冰塊,隨著寒冷刺骨的海水淹沒遠方;兩只小鴨岌岌可危,站在已有裂縫的冰川上悲愴彷徨;而陸地上站著一只更小的鴨,它向天撕裂嘴巴,痛苦掙扎。
他震撼了,他從內心透出一股冰涼,他從不知道一幅畫竟能如此渲染人心,那時他便想這是個多麼有故事的姑娘。
原來上天真的如此厚待他,他與她總是那麼巧遇,在學院里的任何一個地方。一次圖書館,他與她竟選中了同一款書,他觸踫到她指尖的冰涼,卻熾熱了他的心。
她抱歉似的翩然一笑,而後轉身離開。他急急叫住她,那是個中國出版的漫畫,他率先搭訕,于是便有了那四年,那相識相知相戀的美好四年。
他靠近學院的公寓六樓租了房子,她竟在他的對門。他們一起學習,游玩和歷練,她甚至給他洗衣燒飯,他總是背著她爬過六層。
可是他們的親密行為僅停留在牽手,擁抱,親吻臉頰。
他在她心目中那般聖潔,仿佛一沾這塵世**便會碎,他尊重她,珍惜她。
可是英國是個多麼開放的國度,他是個血氣方剛的大男孩,每次軟玉在旁;每次春夏裝無意窺視她日益成熟的身材;每次兩人單處,氣氛會靜謐到曖昧時,他總是有突如其來的**,這**一發便不可收拾。
沒回國前這**可以控制,回了國,他看他們的訂婚提上日程,他知道她快變成他的新娘,他知道她日趨完善的美好,他承認自己……自己總會有些齷蹉的想法。
是的,他渴望她,無時無刻不在渴望能真正佔有她。
他知道他的姑娘從骨子里都散發出清冷的姑娘,他也知道這四年她從不曾對他坦開心跡,不過這有何難。只要她願意留在他身邊,他有一生的時光可以用來等,用來愛她。
最後,他是他慕容子軒的女人,他同樣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了她,窺視了她。他從來不在意慕容少爺的身份,可是如果為了愛她,用上這身份又何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