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慕容家旗下的酒店之一,我帶你來…考察
慕容子軒硬是牽著夏以菱的手走進酒店,早有大堂經理迎接了出來,「少爺今天怎麼有空來這里,少爺是來考察嗎?」
慕容子軒聞言便將夏以菱摟入懷,他笑的醉人,「帶我去總統套房,今天我帶女朋友來…開房
「開房?」……
夏以菱真的徹底無語了,這驚恐的重復「開房」一詞不是應該她來講嗎,為何這大堂經理不但高音搶了她的話,還用明顯打量且確定不相信的眼神看她?
大堂經理還楞在原地,慕容子軒卻驕傲的擁著夏以菱往電梯而去。夏以菱掙扎了幾下,慕容子軒小聲乞求道,
「以菱好歹給我點面子,我可是他們的少東家。要是你現在拒絕了我,我以後還有什麼顏面去管理他們,」慕容子軒見夏以菱有些猶豫,他繼續道,「連人家都認為以你現在的狀況,誰都不敢恭維,難不成你還怕我吃了你?」
夏以菱很無奈,好在慕容子軒進了總統套房後十分君子。他體貼的為夏以菱在浴缸里放了溫水,夏以菱是無法淋浴,她的臉部不可以踫水。
接著慕容子軒拿了浴袍放在她手上,夏以菱見有個塑料袋,「這是什麼?」
「那個…這里沒有備內…褲,這是一次性的,我會派人去買,你…」
慕容子軒有些臉紅,他本是低頭踟躕說著。忽然浴室門一聲砰響,原來夏以菱一陣旋風似地跑了進去。
慕容子軒模了幾把頭後,拿了相同的浴袍去隔壁浴室間清洗。
夏以菱身上是又髒又累,這水溫舒適的她伸了懶腰。她將頭發放下,用清水鋝了幾下,她慢慢清潔著滿是傷痕的身子。
夏以菱閉上眼,她什麼都不想想。
其實經歷過這次森林一役,慕容擎倉,夏妍姍甚至慕容子軒都在發生變化,今日她需要用雙倍的精力去小心應付每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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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子軒拿著吹風機為夏以菱吹著頭發,她洗了狠長時間。他听見浴室間里偶爾傳出的聲響,他覺得很渴,他喝了幾杯水。
她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靜,可是昨晚至凌晨,在鐵威森林里究竟發生了什麼?慕容子軒很想很想知道。
「以菱……」慕容子軒低低叫喚了一聲。
「恩夏以菱朝慕容子軒看,她驚懼的發現他的眼神里正升騰著火苗,火苗流進夏以菱眼眸中,燙了她一身,夏以菱慌張站起身。
剛剛慕容子軒居高臨下,他如此近距離接觸她秀美的頸背,精致的鎖骨,還有浴袍v領里隱隱若現的胸,脯。她身上本有些水滴,水滴凝成珠,滾落她不知名的地帶。她有時會動,他會窺視到她深深的溝壑。她本就沒穿胸衣,他知道那兩珠桃紅印在浴袍上凹凸的模樣。
他早已心猿意馬!
「我…去睡覺了這總統套房多的是房間,夏以菱抬眼匆匆瞥了一間,便往那走去。
「以菱慕容擎倉已擋在她身前,他急迫的抱住她。
「子軒,你做什麼?」夏以菱想掙月兌他危險的懷抱,可是經過昨晚且剛剛沐浴過,她絲毫提不上氣力,她軟趴趴的像海綿。
慕容子軒已豎直抱起夏以菱,他將她壓在客廳里寬大柔軟的沙發上。
慕容子軒動作有些魯莽,他壓下來時稍微踫了夏以菱的月復部,本來已經大好的疼痛重新席卷她全身,她頓時從海綿變成棉花糖,但她想出聲阻止他。
可是慕容子軒已吻住了她的唇,他鑽進她的口里,細細品嘗她每寸地方。
慕容擎倉也吻她,他的吻向來霸道張狂,一進口就絞的她天翻地覆。而慕容子軒不同,他的吻細細綿長,他只會小心翼翼的撩撥她,疼惜眷顧著她。
夏以菱伸出手去推他,卻被他輕而易舉的一掌圈禁在頭頂上。他吻過她的秀發,耳垂,脖間,滑向她的胸間。
「子軒,不要夏以菱阻止。
「以菱,」慕容子軒愛極了她吹彈即破的觸感,她全身都是俏皮的女敕粉,他怎麼能松手,「今天你給了我好不好?」
「不要……」慕容子軒已將另一手掌鑽入她的浴袍,穩穩揉住了她一側豐,盈。
慕容子軒像發了高燒,又像了吃了大麻就此沉淪,他喉嚨干渴,全身沸騰。他听不清夏以菱的乞求,看不到她越發蒼白的臉色,他只想要她。
他動手去解夏以菱浴袍的衣帶。
「你們在做什麼?」一道威嚴的聲音強行停止了所有動作。
慕容子軒第一反應便是抓起沙發上的毛毯裹住夏以菱身體,該死,他怎麼沒發現有人開門進來。
進來的竟是慕容子軒父親慕容長風,慕容長風後方還跟隨著一個面無表情的男人,慕容擎倉。
慕容擎倉的出場向來給人壓迫感,夏以菱更是從腳底泛起冰涼,她如同進去了地獄,聞見了死亡的氣息。
「爸,擎倉,你們怎麼來了?你們這是私闖名宅,偷窺他人**慕容子軒相當氣憤。
「哼,你當我願意來?你昨晚一夜不回家,也沒有個電話通知。今早你更是手機關機,你難道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慕容長風第一次對愛子如此痛徹批評。
「今天?」慕容子軒恍然大悟,他站起身,「我……」
「今天是我們全長兩萬八千公里高速路段項目正式啟動,向廣大媒體召開新聞會的日子,也是我們慕容企業和倉穹企業第一次聯手向外宣布合作的日子,你知道這有多麼重大的商業意義嗎?作為此刻項目負責人,你公然缺席,將一百多家媒體晾在一邊,讓兩家公司高層主管苦等,你知道你這次造成了多麼大的惡劣影響,造成了多少損失?」
「爸,我……」慕容子軒早已無顏面解釋。
「伯父,」夏以菱知道自己如今多尷尬,慕容擎倉自進門就雙手插口袋隨意站著,只有夏以菱知道他越平靜的假象下越隱藏積壓千年的火山,她仿佛被掐住脖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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