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時裝秀就在酒店會場舉行,其實很簡單,就是用最廉價,最好是廢棄的材料,做出新衣,給模特穿,來完成一場走秀。
時裝秀的規模是空前強大的,現場來了很多政府領導,百家媒體和強大的粉絲團。
一切進行的都非常順利,領導剪彩,講話,宣傳口號,然後媒體提問,最後模特走秀。夏妍姍是本場的重心,她作為開場第一人率先登上無數閃光燈焦距的舞台。
夏妍姍的制作團隊給她設計了一件廢舊鉑金塑料做的魚尾裙,傾世絕顏加黃金分割線身材,滿身銀光閃閃,她整個人大氣,妖嬈,直逼人眼球。
木黛兒繪畫組也成功將這完美的形象定格在了畫作上,高所長派遣了其中安安送去後台給夏妍姍鑒定。
夏以菱是心存感激的,即使她永遠不會輸夏妍姍,但大病初愈,她不想斗。
安安片刻就回來了,她有些垂頭喪氣。夏以菱心中一目了然,這才是夏妍姍真正的舞台,她的地盤。她吃了三次虧,又怎會在最後環節上輕易給過。
夏以菱剛想去,高郎已接過畫作,「那個…還是我去吧。我們和夏小姐都合作過三次,作為你們的領導我應當去會會她
夏以菱想說話,高郎給了她定心的微笑,便邁開了步伐。
高郎一走就是很長時間,繪畫所六人都有些焦急。夏以菱借口上洗手間,重新回到了酒店房間。
夏以菱推開夏妍姍房門,果不其然,夏妍姍換了行裝,倚靠在沙發上喝著紅酒。她在等她。
「姐姐,你怎麼現在才來,妹妹我可是等了你很長時間。你知道這漸漸中午的,這高郎所長可是還在烈日下暴曬,等待我的出現
「說吧,要怎樣?」夏以菱直截了當。
「爽快,」夏妍姍站起身,「我們舞台走秀,作為墊底走場的模特突然來不了了,就請姐姐屈尊,頂替一下如何?」
夏以菱沒想過夏妍姍提這種要求,她有些猜不透她所想。
「姐姐多一分猶豫別人就多一分煎熬,還不快月兌衣換衣……
「衣服呢?」夏以菱沒有選擇,她月兌掉外衣,僅著內衣看夏妍姍。
夏妍姍搭上房門一間房的門把,她做出請的姿勢。
夏以菱走進去,竟然是一間空蕩無一物的空房子。她意識到不好時,夏妍姍已豁然關上門,她得意的笑聲有力傳來,
「姐姐,現在就看你能否無米成炊了。妹妹忘記告訴你了,你呆的房間外面站了兩位禮儀小姐,五分鐘後她們會開門,帶領你去向不遠處的走秀大廳
夏以菱快被氣炸了,可是現在怎麼辦,她總不能果身見人吧?這里什麼都沒有,該怎麼辦?
夏以菱環住身子繞跑了幾圈,兩分鐘過去了。她再次眺望房間,忽然她眼前一亮,對面櫥櫃下赫然壓著幾張廢舊的報紙……
大廳里的時裝秀快接近尾聲,因為夏妍姍的離場,眾人漸漸失去了興趣,已有人慢慢離開了座位。
突然人群中有些尖叫,有些歡呼,連一籌莫展的繪畫組六人都抬起頭,只見舞台台幕邊慢慢走近一個人。
她用灰色的報紙簡單做了裹胸,短褲,她大片雪白嬌粉的肌膚露在空間,她娉婷朝人群走來,她俏皮至極又覺溫婉,好一個綠水江南。
夏以菱走完秀,匆匆跑回酒店夏妍姍的房間,她要拿回她的衣服。
她打開房門,她的衣服被放在窗簾前的木藤凳上。夏以菱心中不停忐忑,她剛剛看高郎回了人群中,夏妍姍定然依言對畫作點了頭。
可是她有不詳預感,這種感覺來的比任何一次都真實強烈,夏妍姍這次真的太奇怪。
夏以菱撕裂了報紙,她手指踫到衣裳,身後卻傳來動響。
「你怎麼在這?」這道聲音如同魔咒,又如同奈何橋邊的孟婆湯,夏以菱三魂嚇去了氣魄,她大腦有些短路。
她迅速將衣服擋在身前轉身,後方正是慕容擎倉。
他似乎又沖了澡,依舊是在夏妍姍房內一樣上身,圍浴巾的姿勢。他臉上有盛怒,嘲笑,他步步逼近往後退的夏以菱,
「夏小姐才給了我一巴掌,罵我無恥,怎麼現在又做起無恥的勾當,你這樣突然闖進我的房間,月兌光衣服,還不是勾,引我嗎?」
怎麼可能是他的房間,門牌號明明是夏妍姍房間的,夏以菱開始想到什麼。
但慕容擎倉已抓起她的手腕,他的心情無以形容,他殘忍笑道,「既然是勾引,還擋著衣服做什麼,你身上哪里我沒看過沒模過?你以前怎樣在我身下承歡的,你不是喜歡的大叫,你不是很快樂嗎?怎麼,這幾天被慕容子軒踫你,他沒滿足你……」
夏以菱根本無法接受他這些話,她深深的失望,她忘了擋住春光,想伸手再給他一記耳光,她想要他清醒。
慕容擎倉早意識到她所為,他另一手抓住她揚起的手,便將她仍在身後的沙發上。夏以菱慌張去擋身子,而慕容擎倉已壓下來。
「慕容子軒是不是在沙發上要過你,這里做很刺激是不是?那今天我們就來試試
「不要,不要,慕容擎倉你發過誓的他以性命發過誓。
慕容擎倉如惡魔般嗜血笑道,「如果你不願意我死,那就在我進入你之前,求我…上你
「慕容擎倉,你滾開憑什麼她要說,他總是強迫她。
慕容擎倉怡然自信,他不急去要她,他等著她妥協,他去拉扯她的衣裳。這女人,他快想要瘋了。
夏以菱還在掙扎,兩人都陷入了僵局,互不相讓。
「以菱…」夏以菱滿腦都是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有慕容子軒的聲音。
兩人還維持著強衣的動作,慕容子軒本是和煦陽光頓時僵直,他不相信。接著他已暴怒一聲,「你們在干什麼?」
最近呵斥夏以菱在干什麼的太多,夏以菱慌忙起身,她遮掩的身體上前,「子軒,你听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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