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听到了什麼古怪的聲音,大叔機警的轉過頭來,我用手捂著鼻子滿臉通紅,他蹙起了那好看的遠山眉,臉上有著一絲窘迫,問︰「你進來作甚?」
「唔……」我一時語塞,不知如何解釋,大叔卻已經起身隨手拿了衣服穿上,朝我走來,我只覺得鼻尖黏呼呼的。
「怎麼了?我看看。」說罷,他便伸手輕輕掰開了我的手,看著我狼狽的樣子卻是無奈一笑。
我正想扭過頭去,他卻先一步捧著我的臉,從懷里拿出了上好的絲絹輕輕給我拭去鼻血。
也就是這時,我目不轉楮的看著他賞心悅目的臉,艾瑪——大叔好帥好溫柔吶。
擦拭完畢後,大叔直接將絲絹扔在了一旁,皺著眉看著我,重復著之前的問題︰「你進來作甚?」
唔——要不要實話實說 ?我轉了轉眼珠,想了又想,道︰「嘻嘻,找大叔有事嘛!」
「下次進來先敲門。♀」他微微不悅,轉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又問︰「有什麼事?」
我眨眨眼,茹香姐姐的事應該需要做些鋪墊才行,所以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上前道︰「大叔,你知不知道情人盅?」
不錯,我猜大叔應該知道怎麼解開情人盅的辦法。
果不其然,他挑眉嘴角帶笑︰「你想讓我幫你解開情人盅?」
話畢,我猛地點頭,上前抱住了他的手臂,威逼利誘道︰「大叔幫幫忙啦,要不然我就說你誘拐小孩紙!」
他無奈的看著我抱著他的手,說︰「天下唯有單神醫方知這情人盅之解法,不過我听說單神醫早已不問世事躲到修峽谷去了。♀」
單神醫?怎麼有些耳熟呢?我眨眨眼,問︰「單神醫叫什麼?」
他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好奇我怎麼問這個,可他還是如實說了出來︰「單神醫姓單名正祥。」
哈,單正祥?那不是我干爺爺麼?想當年他同我皇爺爺可是生死之交吶,正因如此皇爺爺才讓我坐了他的干孫女。
艾瑪,有關系就是好,我自唇邊蕩開一抹笑來,情不自禁拍手道︰「太好了!」
「什麼太好了?」大叔郁悶的看著我。
我微微抬首,得意道︰「他可是我干爺爺哦!」
「干爺爺?」大叔半信半疑的看著我,眸若黑夜似乎在想著什麼。
「是啊,他和我皇爺爺是生死之交啦。那明天我們就出發趕緊去找他罷!」我頗為激動,這情人盅總算是能解開了。
只是,看樣子大叔似乎並不是很高興,相反,他皺著眉沉著一張臉,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問︰「大叔,你在想什麼啊?」
驟然回神,他驚慌失措的對上我的雙眸,道︰「沒什麼。」
「對了,大叔,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哦。」我故作神秘的看著他。
他疑惑的眨眼,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你覺得茹香姐姐好看嗎?」
他點頭。
「那你覺得茹香姐姐溫柔嗎?」
他猶豫了一下下,還是點頭。
「你覺得茹香姐姐好不好?」
他狐疑的看著我,卻還是點頭。
「那你喜歡茹香姐姐嗎?」
他機器般的點頭了,隨即反應過來猛地搖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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