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大叔抽了抽嘴角,依舊未動怒,認真道︰「那是胡子,男人的標志。」
呃?可是我從未看到棼雨哥哥長過啊,而且大叔的這個不也是今晚才有的麼?
我眨眨眼,疑惑道︰「那大叔今晚才是男人?」
「咳咳咳——」我看到大叔猛烈的咳嗽起來,導致內力不濟,我同他只好走在清幽的小路上。
即便如此我依舊沒弄明白,大叔那話的意思不就是沒有胡子的不是男人麼?那棼雨哥哥也不是男人?我猛地打了個哆嗦。
「冷了?」大叔溫柔的嗓音從我頭頂上方傳來,驅散了周圍的陰涼。
我搖搖頭,總覺得忘記了什麼,「大叔,茹香姐姐呢?」
「她在前面等我們。」說罷,他拉著我走得愈發的快了,只因身後傳來了那可怖的腳步聲。
大叔不知何時將馬車找了回來,我坐進去時茹香姐姐已經是疲憊不堪,快要睡著了。
「坐穩了。駕——」
馬車開始前進了,我看著茹香姐姐委實覺得她有些可憐,道︰「茹香姐姐,你睡吧。」
她的唇有些蒼白,硬是扯開了一抹牽強的笑容,迸出兩個字︰「沒事。♀」
說實話,我也有些困了,只是不敢睡覺,畢竟萬一出了什麼岔子就不好了。
我垂眸,雙手將包袱放好,忽然想起來包袱里面似乎有些干糧,一想著大叔和茹香姐姐還未吃飯,我趕緊將包袱里的干糧拿了出來,雖然說那些包子饅頭已經涼了,不過湊合湊合也是可以的。
我伸手拉了拉茹香姐姐的袖子,將包子遞到她面前,道︰「茹香姐姐,你快吃罷。」
「咦,瞳瞳你哪兒來的?」看到食物,她來了些精神,毫不猶豫地接了過去。
「我隨便拿的。」我如實地說著,又塞了幾個給她,隨即抱著包袱走出了馬車坐在了大叔身旁。
今夜的月光很亮,看起來像層紗似的披在大地上,照亮了我們前方的路。
我拿了個饅頭遞到大叔嘴邊,道︰「大叔,沒有包紙了,就給你吃饅頭好了。」
大叔垂眸看了一眼,自己伸手接過吃了起來,那下巴的胡渣也跟著蠕動起來,甚是好玩。
我眨眨眼,繼續糾結著方才的問題,「大叔,棼雨哥哥也沒有胡子啊,他不是男人麼?」
聞言,大叔瞥了我一眼,扭頭時我分明看到他勾起了嘴角,彎了眉眼。
奇怪,他為何要笑呢?
「大叔,你笑什麼?」我不滿的嘟著嘴。
他將饅頭吃完,抿唇不語,眼眸直直的盯著前方,似乎在想著什麼。
片刻,他道︰「如今我們這麼逃也不是辦法,只有去修峽谷了。不過……」
「不過什麼?」我接過他的話,察覺到他眉宇間的一絲擔憂。
他嘆了口氣,說︰「要去修峽谷,就要去黎樓兩國交界處,不過到了那里也不一定找得到修峽谷。」
「為什麼?」
「據說修峽谷外層有真氣結界包裹,凡人很難看到。」說著,他微微眯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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