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膳,隨便洗了個澡便準備歇息了,可茹香姐姐不知怎的了,趕緊給我換了男裝,還給我改了發髻,把我徹徹底底的弄成了一小少年。《》
「茹香姐姐,出什麼事了?」我揉了揉眼楮,委實覺得納悶。
這好好的干嘛要把人家拉起來換衣服,如果不是出了什麼事,那就是茹香姐姐不正常了。
嗯——事實證明茹香姐姐是正常的。
我坐在床沿看著茹香姐姐飛快的收拾著包袱,她說︰「據樓公子分析,火火絕對不是自己跑來的,而是被人故意放回來的,他們這麼做的目的不過是想要借助火火來找到你。」
「可是他們怎麼會跟著火火呢?」我歪著腦袋問道。
茹香姐姐將包袱挎在肩上,把我方才換下來的衣服攤開一看,上面竟然有火火月兌落的鳳凰毛。
我一愣,忽然想起了火火還在換毛期,那些人肯定是跟著火火月兌落的鳳凰毛找來的,真是忒狡猾了!
「所以我們才要在半夜里走,對嗎?」我已經猜測到了什麼,方才的睡意全無。
茹香姐姐點點頭,拉起我的手奔向後門,大叔他們早已在那里守著馬車等著我們了。
之所以說他們,是因為還有展卿那個丑八怪,看他手里拿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不像是來為我們送行的,倒像是……同我們一伙的了。
我蹙眉看著他,不滿道︰「你怎麼也來了?」
只見那廝一臉的無辜,他聳聳肩可憐道︰「老頭子說我應該去鍛煉鍛煉了,所以就把小爺我趕出來了。」
「……」這句話貌似我不久前才想過吧,現在竟然成事實了,看來本公主的預言技術真的是長進了啊。
我咽了口唾沫,看著黑漆漆的天,趕緊上了馬車。
不一會兒大叔他們也坐了進來,還很好心的幫我把火火帶來了。
我將火火抱在懷里,待馬車開了好半晌我才問道︰「是誰在駕車?」
「當然是小爺的專用跟班了嘛。」展卿那廝得意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活像一只煩人的蒼蠅。
他竟然還有專用的跟班?我抽了抽嘴角,往大叔身旁挪了挪,畢竟在大叔旁邊我比較有安全感。
我看著懷里睡得安詳的火火笑了笑,可看著它那月兌落在馬車里的羽毛卻又擔憂起來,「唉,火火月兌毛會不會拖累我們啊?」
「嫌它月兌毛,就把它的毛拔光了唄!」那廝戲虐的說著,豬蹄早已朝火火伸來。
我皺眉打開了他的手,道︰「男女授受不清!」
話音一落,我看到這廝滿臉的黑線,雖然我現在穿得是男裝,可本質好歹也是個女的吧,就如大叔說的那樣,和他拉拉扯扯的似乎是不大規矩。
「喂,那你和他就不是男女授受不親了?」他說著,指了指一旁沉默的大叔。
唔——大叔那天都說了,他是我大叔嘛,自然不存在這些了。
我自動屏蔽了那廝的話,打了個哈欠,原本被驅散的睡意這下全都跑回來了,本公主好想睡覺吶……
大叔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拍了拍我的肩,指著自己的大腿道︰「躺這兒睡會兒吧。」
我眨眨眼,猶豫再三,還是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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