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話音已落很久,大叔還是沒有出現,我從未像現在這麼著急過,眼淚像是雨點般從未斷絕。♀
大叔,你怎麼還不來……
那廝趁我不備,將我那長袍撕開了扔在了地上,我將雙手擋在胸前,卑微的哀求著︰「別過來……求求你別過來……」
可他卻充耳不聞,雙手放肆的在我身上游走,讓我委實想吐。
不行,我必須自保,光靠大叔有什麼用。
我吸了吸鼻子,推了推他,道︰「你先起來,地上冷……」
那廝笑了笑,想要將我拉起來卻被我閃開了,他指了指一旁的床榻,道︰「那就去那兒吧,小娘子……」
我咽了口唾沫胡亂點點頭,趁他走在前面不備之際,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悄悄藏在身後。
走到床榻之前,他一把拽過我,將我壓到在身下,我及時拿出了刀朝他刺去,卻不料僅僅劃開了他的手臂。
他吃痛的悶哼一聲,朝後退了幾步,我趕忙顫巍巍的站起身扶住了床榻邊的柱子,拿著刀的手一直在不停的顫抖,上面還沾上了那人的鮮血。
「你個不識貨的小東西!」他用手捂著那只受了傷的手,眸子里是駭人的恐懼。《》
像是不死心,他發了瘋一樣朝我撲來,嚇得我將手里的刀扔在了地上。
我的衣服一件件被他撕開扔在了地上,我只覺得羞憤,對他拳打腳踢卻都沒有用,只能用指甲狠狠地掐著他的皮肉。
像是懲罰,他一口對準我的脖子咬了下去,我疼得狠狠地掐住他的肉,忽然間我嗅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那味道不是他身上的,而是自我的側頸上!
我只覺得頸上有些刺痛,仔細一看竟是他在舌忝我的血,我只覺得腦子昏昏的,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猛地,我瞥到了一旁床榻之上的木枕,一把抓過我狠狠地對準他的腦袋砸了下去。
該死,他怎麼還不暈!
我對準他的一把踢了過去,那廝的臉色頓時黑了黑,我又補了一腳,怎料被那廝一巴掌揮了過來,一時眼冒金星,分不清東南西北。
他吃痛的用手捂著蹲在地上,我趕忙撿起了地上的刀退到床角。
一時只覺得側頸上黏糊糊的,伸手一模竟然全是血,我害怕得捂住了傷口,眼淚又調皮的落下了。
只是我每每抽泣一次,傷口就抽搐一次,鮮血就涌出一次。
大叔……你為什麼還不來……你為什麼不來救我……
我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失望的閉上了雙眼,仰頭靠在床邊,緩緩喘息著。
過了好半晌,那廝又站起了身,他隨手抓了地上的發帶,想要將我捆住,我害怕得縮了縮身子,卻被他拽住了腳腕拖了過去。
那發帶很快便綁在了我的手上,我哭得愈發厲害,那廝也更為猖狂︰「老子今兒個不上了你就不是男人了!」
說罷,他挺起了身子,我害怕得閉上了雙眼,卻在之後听到他的一聲慘叫。
我睜開眼,看到了一抹白衣,卻再也沒有力氣朝他伸手,而是陷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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