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房
我坐在床沿,身上披著大叔的衣服,看著大叔親自將一盆熱騰騰的水端了進來。
「我試過了,不怎麼燙,把腳放進來吧。」他在我面前蹲下,我乖乖的伸出了那髒兮兮的小腳丫。
溫暖的水包裹著我的小腳,大叔用手幫我將上面的泥土洗去,清澈的水變得渾濁了。
「舒服不舒服?」他抬頭問道,雙手輕輕揉搓著我的腳丫。
我眨眨眼,道︰「當然舒服了,好暖和呀。」
聞言,他笑了笑,將一旁干淨的帕子拿過來幫我將腳上的水擦拭干淨,還順便幫我把鞋襪穿上了。
哎呀,還是大叔溫柔。
「大叔,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什麼是初吻了吧?」我抱著腿坐在床榻上一本正經的看著他。
實不相瞞,其實這個問題困擾我很久了。
「這麼想知道?」他將水端出去倒掉,用帕子擦著手坐在我身旁。
我點點頭,這是當然了,「到底什麼意思?」
「就是第一次同別人親嘴。」他簡單道。
第一次同別人親嘴?那不就是吃嘴巴麼?我眨眨眼,扭頭看著他,問︰「那大叔的初吻就是我的初吻嗎?」
「……」他扭頭逃避這個話題,我蹙眉看著他,拽了拽他的袖子,莫非大叔早就和別人親過嘴巴了?
莫名的,我的心里有些失落,松開手轉過身不想理他了。《》
大叔既然都和別人親過嘴了,那干嘛還來找我呢?真是個水性楊花的老男人,整天就知道朝秦暮楚的。
我嘟嘟嘴,大叔卻學著我的模樣拽了拽我的衣服,道︰「你生氣了?」
「哼。」知道還來惹我,我將下巴揚的老高,雙手環胸,不打算理他了。
怎料大叔竟然從後面輕輕抱著我,道︰「你現在的表現就是吃醋了。」
啊?原來吃醋是這個滋味,心里頭又難過又不好發泄,嘴巴里像是吃了苦瓜一樣澀澀的,真討厭,我才不要吃醋呢。
「嫣瞳,別鬧了,我去給你熬藥,你在這兒乖乖等著。」說罷,他將頭湊上前來在我的臉頰落下一吻,便下床走出房了。
我用手捂著臉慢慢轉過身來,嘀咕著︰「大叔好不害臊吶……」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我抬頭去看。
是展卿,話說不知道怎麼的,看到他我總覺得想要找個地縫鑽到地下去。
「你來了啊。」我干笑一聲,委實不知道跟他說些什麼好,他卻只是靠著門框看著我。
「我不準備同你們一起走了。」他淡淡道,我看到了他手里拿著的包袱。
他走我並不反對,只是……「你現在就走?」
「嗯。」從他緊閉的唇里迸出一個簡單的音節,在我听來有些沙啞和滄桑。
他一直看著我,讓我很不自在,我扭頭錯開同他相交的視線,道︰「要不你同我們一起走吧,至少有個照應。」
「看你們親熱?算了,我被玩了一次不至于傻到被玩第二次。」他自嘲道,卻沒有一點玩笑的味道。
我眨眨眼,嫌棄道︰「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萬一又被人抓了,我又要去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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