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錯在哪里了?」他挑挑眉,雙手環胸,面帶一絲不悅。《》
我眨眨眼,朝他身上蹭了蹭,道︰「大叔不是愛撒謊記性差的老男人。」
「那誰朝秦暮楚水性楊花了?」說罷,他沖我揚揚眉,那模樣根本就是如若我不承認就會吃了我。
我當然不會這麼傻了,直接道︰「展卿啊!」
「嫣瞳,水性楊花是形容女人的。」大叔在一旁「好心」提醒道。
我看著他如實道︰「我又不是女人,是小姑娘,所以這個詞嘛……還是大叔比較合適。《》」
「……」他的眼角雀躍的跳動著,無奈又好笑的看著我。
繞來繞去還是這個話題,我都有些煩了,直接問道︰「大叔,說實話,你到底有沒有和別人親嘴巴?」
「自然是有了。」他坦然道,我嘟著嘴在他的腰上狠狠的擰了一把,他這才道︰「不就是你嗎?」
雖然他都這麼說了,可我還是不大放心,撇撇嘴道︰「大叔騙人,我問展卿去。」
他一听將我拽住,道︰「干嘛老找展卿,你還敢說你不是水性楊花的小姑娘?」
「哼,我才不是呢。你沒看到過皇帝嗎?他們的妃嬪那麼多,連母後都說了,天下沒有哪個男人是專心的!」我自顧自的說著,以前在宮中可有不少的嬪妃來找母後的麻煩,連我都覺得討厭。
話畢,我突然瞥見大叔的臉整個黑了,唔——好吧,我承認這話是有些重了,可是大叔身上的吊墜不是同冉更水的是一對的嗎?
過了許久,他看著我幽幽的嘆了口氣,雙手同我相握,道︰「傻嫣瞳,我只對你好。」
「那大叔不許再和別人親嘴巴了。」我眨眨眼,不得不承認他的話讓我的心里有點甜膩膩的。
他笑著點點頭,忽而嚴肅道︰「那你也不許跟展卿在一起了。」
「噢。」我點點頭,心里暗暗想著大叔真笨,我本來就沒有同展卿在一起嘛,之前的那什麼都是一個謊言而已。
小月復又開始痛起來了,大叔將我扶在床榻上躺下,他躺在我身側,大手輕輕幫我揉著,甚為舒服。
我枕著他的手看著他許久,直到他腰間的吊墜觸踫到我的胳膊,有一種冰涼的觸感後,我才忍不住問︰「大叔,你認識冉更水嗎?」
「嗯。」似乎是早就料到了,他並沒有多大的反應。
我嘟嘟嘴,將他腰間的吊墜取了下來,道︰「那你們為什麼會有一對吊墜?」
「真想知道?」他眯眼看著我,唇邊蕩起一抹溫柔的微笑。
我點點頭,不想知道還問他作甚?
「兄妹自然可以佩戴一對吊墜了。」他說著,輕輕伸手刮了刮我的鼻梁,又趁機吻了吻我的額頭。
兄妹?我看著他清澈的眼,姑且算是相信了。
「明日我們加緊步伐趕緊去修峽谷,趕緊解開你那情人盅。」他認真道,我認真的點點頭。
「然後同我成親。」話畢,我納悶的看著他,那認真的模樣讓我忍不住要笑起來。
可我還是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道︰「大叔,人家還沒有及笄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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