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望天:它上天了。
怎料,那貨竟然激動一笑:「那只笨鳥死翹翹了?」
「……」我毫不猶豫的擰了他一把,真是的,火衣本來就上天了嘛,我有說過他死了嗎?
那廝用手捂著腰,委屈的朝我撇撇嘴,道:「你也真下得去手,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家。」
你也需要心疼?我白了他一眼,仰頭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手腕上的紅綾,也不知道火衣那小子在天庭怎麼樣了?
「哈,我怎麼不需要心疼了,難道就他值得你心疼?」那廝郁悶道,卻未曾察覺到我的臉色愈來愈沉。
這家伙也真是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存心掀人家老底。
「汪汪!」奇奇在樹下沖我大吼一聲,歪著腦袋,眼楮里夾雜著一絲疲憊。
我想,它應該是想回鈴鐺里休息休息了。
只是——礙著展卿的面我也不好就這麼直接把它收進去吧?
正想著,奇奇似乎有些等不及了,直接朝我一躍,化作一抹金光便消失在了鈴鐺里。
這……這小家伙真的是等急了。
不過……我僵硬的扭過頭去,展卿那廝近乎面癱的表情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娘啊,該怎麼和他解釋呢?不過看他那樣子應該會以為這是做夢。做夢?有了。
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歪著腦袋眨眨眼,你怎麼了?
「剛才我看到那狗鑽到你那鈴鐺里面去了。」那廝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我無辜的眨眨眼,一副「你開玩笑」的樣子,你眼花了吧?
「我眼花了?」那廝指了指自己,困惑的揉了揉自己的眼楮。
我得意一笑,卻立馬恢復之前的無辜樣,拽了拽他的袖子,喂,傻愣著作甚?陪我去廚房找點吃的。
「你確定方才我眼花了?」那廝依舊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他蹙著眉嘟著嘴的表情實在讓人覺得好笑。
我瞥了他一眼,嘴角忍不住上揚,瞧你那傻樣,再不走我可不等你了。
那廝趕緊跟了上來,在我身旁一直納悶的自言自語,搞得我心里實在是春光無限好。
原來忽悠人這麼好玩啊,以後就這麼捉弄展卿了。
我和他溜到了廚房,總算還找到了一些糕點什麼的,便蹲在角落里吃起來了,卻听到了腳步聲。
「大叔,你到底要和我說什麼啊?還把我帶到這個髒兮兮的地方來。」听聲音,是翎媜。
那另一位,自然就是大叔了。
「誰讓你在小婉的菜里下藥的?」他的聲音有點隱忍的憤怒。
我一愣,抬眸和展卿對視一下,幸好我沒有吃多少,不然那副作用肯定很大。
「你老是在我面前提她,我以為你喜歡上她了,才想教訓教訓她的。」翎媜的聲音有點委屈,卻有點做作。
可是她的話讓我的心里燃起了希望。
「但你怎麼可以用這種手段來對付別人呢?我只是覺得她的來歷有點蹊蹺罷了。」大叔的聲音開始有點波折,似乎是動搖了。
「大叔,我知道我錯了,可是你一天到晚總是小婉前小婉後的,誰听了不吃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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