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你要是早點從了小爺,那也不至于這樣。」他聳聳肩將責任輕而易舉的推開了。
我嘟嘟嘴,將衣服拉好,道:「你回去吧,我要換衣服了。」
「嗯——不如小爺幫你換怎樣?」他賤賤道,一手攬住了我的肩,兩只眼不知道在我胸前看些什麼。
我雙手環胸,沒好氣的抬腿踢了他一腳,道:「趕緊走啊,看著你就討厭!」
「哼,你再說一句試試!」他微微眯眼,眸子里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朝我逼近。
真是的,他怎麼老喜歡這樣。
「好啦好啦,你趕緊走吧,濕衣服在身上很冷的。」我無奈的笑著,推著他趕緊走開。
他聳聳肩,道:「噢。那你快點,我在前面等著。」
說罷,他便轉身慢慢離開了,只在遠處隱隱能看到一抹青色。
「嘁,要你等。」我嘟囔著,從岸邊拿起換洗的衣服朝一旁的石塊後面走去。
片刻
我換好了衣服,披著頭發同展卿並肩走在石子路上,「誒,你說大叔該不會真喜歡上翎媜吧?」
「嘁,關小爺屁事!」他枕著手臂,滿臉的無所謂。
我嘟嘟嘴,淡淡道:「他要是喜歡上翎媜了,那我就退出了。」
「哈?真的?那他趕緊喜歡上翎媜吧,這樣的話小爺就又有機會了。」他笑嘻嘻道,那模樣真是夠欠扁的。
真是的,他何時有過機會了?不過都是他瞎定義的罷了,我又沒有承認過。
「展卿,別烏鴉嘴了,我要是失戀了,也不會去找你的!」我聳聳肩慢悠悠的摘了一朵花。
那廝一听,如我所料那般,暴跳如牛,將我的花一把搶過扔在地上,「哼,怎麼,想找你的小白臉火衣?」
聞言,我伸出食指搖了搖,否定道:「大錯特錯。」
那廝還在疑惑著,我又道:「他是徐臉,你才是小白臉。」
「……」他無語的瞥了我一眼,抽了抽嘴角,鄙夷道:「你知道什麼是小白臉嗎?」
我眨眨眼,看著他,「不是戲劇里的那個小白臉嗎?」
「嘁,就知道你不曉得,那是奸夫的意思。」他勾唇一笑,我卻笑得比他更為開心。
「哈哈,你就是那個奸夫。」我捂著嘴偷笑著,看著他漸漸發黑的臉,趕忙跑開了。
那廝抽了抽嘴角,朝我張牙舞爪的追來,「死丫頭,你給我等著!」
「來啊,丑八怪!」我翻了個白眼,沖他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跑得更快了。
我不停的跑著,時不時看一眼身後發狂的展卿,然後又嘲諷他幾句,結果——悲催的撞在樹上了。
「哎喲!」我躺在地上捂著頭,一時間眼冒金星。
展卿跑過來將我扶起,「怎麼搞的?讓你得意忘形來著。」
我努努嘴,只覺得額角鼓起來了,一听他還這麼說我,心里委實難受:「你!明明是你的錯,你還怪我……」
「是是是,哪里疼了?我瞧瞧。」他說著,湊近我輕輕掰開了我的手指,揉了揉我腫得高高的額角。
「娘子,你怎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