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我才不信什麼嚴懲不嚴懲的呢,你不說我不說,天下還會有誰知道?」展卿雙手環胸,一臉的不屑,散發出一種孤傲的霸氣。
只是……他一向吊兒郎當的,怎會有如此氣場?
我微微眯眼,正想好好再打量他一番,那廝卻率先奪過了我懷里的秘籍,拽拽道:「哼,你能玩的,小爺也要玩!」
儼然一個小屁孩,比我還要幼稚的小屁孩。
我翻了個白眼,方才肯定說我看花眼了,他這種人怎會有那種孤傲呢?分明就是徐混外帶紈褲子弟一個。
「你要是想要,拿去算了,反正也不是我的。」我無所謂的聳聳肩,扭頭瞥了眼火衣,反正火衣待會兒會把秘籍搶來的,我也不用費勁了。
話音剛落,那廝便扭頭納悶的看向火衣,道:「這是他的?」
我抿唇笑了笑,火衣慵懶的朝他走去,不費吹灰之力將秘籍拿回來,教訓道:「這是我給娘子的,你又憑什麼去搶?」
那廝不滿的撇撇嘴,自己找了台階下:「嘁,小爺不媳,回房睡覺去了。」
說罷,他便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卻站在門檻處回眸瞥了一眼火衣手里的秘籍,意味深長。
看著他的身影漸漸消失,火衣褪下了偽裝,將秘籍放到了我的枕頭底下,認真道:「這東西,你可要放好了,不然出了事你我都擔待不起。」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抿唇一笑,大大咧咧道:「知道啦,我還沒有笨到你說的那個程度呢!吶——天色已晚,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唔。」臨走時,他還是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我直接一腳踹上去把門關上了。
翌日
用過早膳,泡過溫泉,我走在青石小路上打發時間,卻無意撞見了兩個人,一時間躲閃不及。
「小婉,好巧啊,你也來捉蝴蝶麼?」翎媜嬉笑著,一只手緊緊的抱著大叔,似乎是害怕他被別人搶走似的。
蝴蝶?我搖搖頭,扭頭看向大叔,如實道:「我不喜歡蝴蝶,太招搖了。」
大叔瞥了我一眼,隨即低頭模了模翎媜小巧的腦袋,柔聲寵溺道:「不是捉蝴蝶麼?快去吧,一會兒蝴蝶可要跑光了。」
「嗯嗯。」翎媜沖他燦爛一笑,挽著他的手從我身旁走過,徑直上山了。
如往常一樣,我轉過身來,看著他和翎媜相依的背影。
又如往常一樣,他自始至終都未回眸看我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過沮喪了,他每往前走一步,我的心就有一種被撕裂的疼,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佔據了我整個心房。
「唔——」我用手捂著胸口單膝跪在地上,怎麼回事?為何會這樣疼?就算是心病那也不可能是這麼疼!
就算是如此,那也太蹊蹺了,為何是在我同大叔相遇的時候錯過的時候疼呢?而且為何他離我愈遠,我就愈是無法呼吸呢?
莫非……我身子微微一愣,是我體內的情人盅子盅早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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