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認識啊?」展卿在一旁詫異著,那山賊笑得更為猖狂,我卻心虛得躲到展卿身後去了。
流松蹙了蹙眉,上前施禮恭敬道:「這位施主,在下在此采草藥不知何處冒犯了施主,還望施主諒解。」
看著他那乖孩子的樣子,我愧疚的更加厲害了,真是不應該讓他獨擋一面的,好歹他也給我送過饅頭吧!
想罷,我便上前一步,同他並肩站著,鼓起勇氣對那山賊頭目禮貌道:「是啊是啊,施主就不要計較了。」
怎料,那山賊常年肉吃多了,他不吃我這一套,上前一步猖狂道:「不計較那倒是可以,上次你放走了我的小娘子,這次怎麼著也得給我補回來才行啊!」
說著,他便朝我笑嘻嘻的伸出了手,我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展卿卻站了出來,將我和流松護在身後,道:「別說廢話,有本事單挑一場!」
我蹙了蹙眉,寺規里有一條「不許與人斗毆」,犯了戒可是會被罰禁閉的,流松比我先行動一步,攔住了展卿,「阿彌陀佛,什麼事不能好好商量的呢?」
「她搶了我的壓寨夫人,你說這事該怎麼商量?」山賊頭目勾唇笑著,臉上的贅肉甩動起來委實有些惡心。
「這……」流松抿唇為難的看了我一眼,我垂著頭一言不發,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不應該那麼張狂了。
那山賊頭目見我們為難的樣子,更是放肆,大步朝我走來,臉上是令人發指的婬笑,展卿不知為何沖上前去同他打作一團。
一旁的小山賊們看著老大被欺負,紛紛抄起家伙動起手來,我一時心慌,跟著流松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傻愣在原地。
幫展卿?我們鐵定打不過;自己逃?那豈不是太不對起展卿了?猶豫再三之時,有小山賊朝我們進攻,流松為了護我,竟然挨了一刀。
看著他那被鮮血染得刺眼的手臂,我蹙著眉只覺得心里有股氣流待續發作,不行,我不能這麼懦弱,我不能讓他們為我受傷!
想著,我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沖上前去和那些山賊打作一團,一旁的展卿都被我嚇了一跳,我只覺得手心有一股熱氣,非要釋放出來不可。
也不知道是為何,我只覺得體力愈來愈弱,終于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恍惚中,我看到展卿朝我奔來,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驚恐。
山寨
我醒來的時候,不是在寺廟,不是在山間,而是在那些山賊山寨的柴房里,環顧了一圈,我都沒有看到展卿和流松。
難道哪兩個家伙丟下我臨陣月兌逃了?不,不可能,展卿雖然平時賴皮了些,可他絕不是薄情寡義之人,流松就更不用說了。
只是,現下我被關在柴房,那他們玲被關在哪里呢?難道被那些山賊抓去做男寵了?唔——蠻有可能的,以前听火衣說山賊都好這一口。
不過,展卿死千百遍都沒關系,反正他臉皮厚,可流松就委屈了,他好歹也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型尚,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打擊吶,到此,我壞壞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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