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展卿,是最喜歡你的展卿,是能為你奮不顧身的展卿。只是……你是不是那個同樣喜歡我的黎嫣瞳呢?」
「所以你就一直躲著我嗎?」
「我告訴你,你就是跑到寺院里躲著當尼姑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反正尼姑配和尚天經地義!」
「听到沒?」
「我說,以後不許躲著我!」
「你看,它們像不像是屬于我們的?」
「那你記住,它們是我送給你聘禮,遲早有一天我會帶著它們來娶你的。」
……
腦子里全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我晃了晃腦袋,抬眸看著他,道:「你是……展卿?」
「你記起我了?!」他一臉欣喜,唇邊蕩起一抹惹眼的微笑。
我眨眨眼,歪著腦袋自語道:「可是,展卿又是誰呢?」
「……」他頓時語塞,滿頭黑線,頗為無語。
看著他的模樣似乎不大像是壞人,又加上我腦子里那些殘存的記憶,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應該不是壞人。
至于大叔……我垂眸,都不知道待會兒要如何面對他了。
「吶,反正我也記不得以前的事兒了,不如我們從現在開始認識一下吧!唔……你是叫展卿對吧?」我嬉笑道。
他無奈的點點頭。
我抿唇笑得更加燦爛,哥們兒的拍了拍他的肩,道:「那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朋友啦!」
他看著我,彎了眉眼,眉梢略帶欣慰,那笑起來的樣子讓我想到了一個人。
「對了,也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流松,你和他長得好像呢。」我低聲嘟囔著。
聞言,他蹙眉看著我,眼里滿是錯愕,「你還記得流松?」
「自然是,他是我在靜心寺除了方丈以外對我最好的人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我嘆了口氣,想起流松那清秀而羞澀的模樣總忍不住要笑起來。
展卿似乎很驚訝,看著我眸中閃過無盡神色,最後,一抹深邃的懊惱停留在他的眸中。
我看著他不禁有些困惑,「你不高興嗎?是因為她嗎?」
「啊?」
「就是你在風雨樓同我說的那個女子啊,想來你同她的感情一定很深吧。不過,這個荷包你還是拿給她吧,它可不屬于我。」我說著,將荷包硬塞到他懷里去了。
他眸中僅存的一絲欣喜之光逐漸黯淡,那種目光就像是戀人間傳情時的溫柔和包容,不知為何,我竟是如此享受。
不對啊,他有喜歡的姑娘,我也有喜歡的人,我怎麼可以想這些亂糟糟的東西呢?
「對了,待會兒大叔要來了,你快走吧,他看見你一定會生氣的。」我說著,便俯身將那帶血的匕首撿起,扔到床底下去了。
看著他還在滴血的手,我蹙了蹙眉,伸手拿了貼身的絲帕,替他綁上,道:「你回去上點藥吧,到時候留下傷疤就糟糕了。」
「嗯。」他淡淡的回應著。
我綁了個蝴蝶結便抬眸看著他。
那一刻,我同他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默。
有光線翻飛充斥,他眼眸溫柔靜好,望著我。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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