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他的話,「火衣,我和他不僅認識還怎麼?」
「沒什麼。」他看著我,千言萬語全都藏在他那赤紅眸中的黯淡里。
奇怪,他干嘛說話只說一半啊,真是故弄玄虛。
我咽了口唾沫,卻見他突然捂著胸口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
「火衣,你怎麼了?」我我趕忙跑過去,想要扶起他,卻不想他竟然捂著胸口暈倒了。
「火衣,醒醒!」
「火衣!」
「火衣——」
郊外河邊
「唔……」一聲呢喃喚回了我昏昏欲睡的意志。♀
我睜開眼,用那髒兮兮的手背揉了揉眼楮,朝火衣躺著的地方看去,他還未醒,只是不知道在夢中看到了什麼竟然痛苦的申吟起來。
我走過去,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用袖子擦了擦他的汗,拿著一旁的芭蕉葉幫他扇蟲子。
話說火衣方才也不知道是怎麼的,竟然昏倒了,難道他受傷了麼?可是傷口又在哪里呢?
我抿了抿唇,看著他熟睡的模樣,遲疑了半晌,還是放下了芭蕉葉,伸手解開了他的衣襟。
既然他方才捂的是胸口,想必傷口應該在胸口的位置吧。
想著,我便將手伸進了他的衣襟,模索著傷口的位置。
怎料,他突然睜眼,一只手緊緊抓住了我「行凶」的小手,面帶潮紅,嘴唇蒼白,艱難道:「娘子別鬧。」
我蹙眉,嚴肅的看著他,道:「我才沒有胡鬧呢。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口在哪里。」
他低低的喘息著,按住了我貼近他胸口的手,我這才發現,他竟然沒有心跳!
我驚恐的縮回了手,看著他愣愣道:「你,你怎麼會沒有心跳呢?」
「沒什麼,我已經不需要了。」他苦澀的笑了笑,眼底深處滿是悲哀。
什麼叫做不需要?一個完整的生命不是應該擁有一顆心嗎?他怎麼可以說不需要呢?
「火衣,你的心去哪兒了?我幫你把它找回來好不好?」我看著他頹廢的模樣不禁有些心酸。
他搖搖頭,咧嘴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來,淡淡道:「找不回來了……」
「怎麼會找不回來呢,難道你——」
「我已經把它扔進了仙界的焚心池。」他說得輕描淡寫,可那話語中全是苦澀的酸汁。
我不禁有些氣惱。看著他責備起來:「火衣,你瘋了!」
「只有這樣,我才救得了你……只有這樣……」他說罷,便重新陷入了昏迷狀態。
我不由得一愣,他掏心……是為了我?
正疑惑著,卻見空中閃過一道白光,接著一位白發翩翩的老人便出現在我面前,手里拿著一根用紅繩纏繞著的神杖。
難不成我又看花了眼?——我伸手揉了揉眼楮,卻見那老人依舊在我面前,雙眼微眯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
只見他長袖一揮,便將火衣從地上扶起,眸中滿是責備:「這個臭小子,讓他別來,他還偏要來!」
「您是……」
「老兒乃天上月老,姑娘應該就是這個臭小子的心上人了吧?」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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