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認我確實對他那種大男子霸道主義無語了。愛睍蓴璩
可是無語歸無語,還是得回歸正題。
既然他不肯睡床,我也不肯睡床,他要睡桌子,那索性我也同他一起睡桌子好了,反正這樣就都公平了。
我捂嘴偷笑著,輕手輕腳地走到他對面坐下,學著他的模樣趴在桌子上,瞪大了雙眼好奇又好笑地看著他。
興許是真的太過疲憊了,他剛趴在桌子上便睡著了,听著他那平穩的呼吸聲,我只感到安心,獨自傻笑起來。
晚膳
睡到黃昏時刻,流松便來叫我們下去吃飯了,展卿依舊是那副慵懶而不屑的模樣,我真害怕待會兒吃飯會出什麼亂子。
飯桌上,流松點了一大堆山珍海味,還要了兩壇上好的女兒紅,這對我和展卿來說無疑是個完美的誘惑。
于是,我「上鉤」了,二話不說便開始吃菜,吃相就暫且不說了,光是旁邊那兩人就看得目瞪口呆的了。
流松扯開了酒壇子的布蓋,扔在地上,倒在碗里,沖展卿一敬,道︰「難得與大哥相聚,不喝個爛醉怎麼對得起今天這日子!」
本來就有倦意的展卿,看他拿了酒,不喝白不喝,自己拿了另一壇酒扯了酒蓋子倒也不倒在碗里徑直灌入口中。
我在一旁看著他倆大口大口地喝酒,有些嘴饞了,那味道著實誘人,趁他倆不注意給自己偷偷倒了一碗酒。
看透明的液體散發著濃郁的酒香,我禁不住誘惑,抿了一小口,先適應適應,雖然有些嗆人,不過我還是將那一碗酒給喝得一干二淨。
我向來酒量便不是很好,僅僅這麼一碗酒,便喝得我暈頭轉向,幾乎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只好趴在桌上不斷地給自己繼續斟酒。
「嗝——」毫無征兆,我打了個酒嗝,模樣委實不大雅觀,就因為這麼一聲,喝得半醉的展卿和流松這才注意到我來。
看到我雙頰微紅呆笑著的模樣,他倆一怔,扔下了手中的酒壇,跑過來奪走了我手里的酒碗,道︰「誰讓你喝酒的!」
我幾乎分不清眼前說話的人是誰了,只是呆呆地沖他傻笑著︰「呵呵,我,我沒喝,嗝——只是抿了一小口,嗝——」
「還說沒喝,都打酒嗝了那人責備著,聲音好听又清脆,我微微眯眼,想要看清他的模樣,卻被那眼前的水霧迷住了雙眼。
我索性閉上了眼,像只小懶貓一樣趴在桌上,嘟囔著︰「好喝……再來一碗!嗝——喝酒……展卿,流松,我們來喝酒!」
也不知是誰深深地嘆了口氣,索性將我抱起,耳邊有微風瓜果,耳畔有腳步聲響起,走到門口,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悶響,似乎是什麼東西摔倒了。
我被嚇到了,微微睜開了眼,想要看清眼前抱著我的男子,只可惜我眼前的水霧太重,只能因為看到一個人影。
「唔……渴……渴……」
我不停嘟囔著,嘴里實在干到不行,無奈之下,胡亂伸出了小手摟住了那人的脖子,揚起腦袋吻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一股檀香味兒縈繞在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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