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上架章節
第112節126-127警花很生氣
126、警花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恭兵和王兆一路從三樓走下來，途中踫到幾個看場子的混子，都被他們假稱出來叫小姐而直接放倒。這一次他們必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找到並制伏火車頭，絕不容許有任何意外情況出現。
兩人很快走到一樓的樓梯拐角，從這里向東過去兩三個房間就是藍色牛仔褲所說的最東頭，而往西則直通鐵路招待所的大堂。從這里走他們必須要小心一點兒，否則稍不留神可能就會被大堂里的一男一女發現。
王兆貼到牆角，只露出一只眼楮盯向大堂的位置，然後沖恭兵揮了揮手。恭兵微一點頭，整個人便突然彈出，極輕卻極快地掠過了十來米的距離，然後迅速閃身到最東頭房間對面的牆角。從大堂的位置即便看到這里，也並不是那麼顯眼，何況走廊里的燈光也並不是那麼明亮。
王兆再次給出安全的信號之後，恭兵一步跨到這間沒有房間號，只在門上貼著一張手寫的「儲藏室」字樣的門前，同時伸手擰住了把手，卻發現門是從里面反鎖著的。
「擦！」恭兵低聲罵了一句。還好早有防備，急忙取出貼身藏著的一條細鋼絲，伸到鎖眼里撥弄了兩個，門鎖發出輕微的一道「 」聲，再一擰，緩緩把門拉開了一道縫隙，里面漆黑一片，但卻有隱隱約約的說話聲，不過听不太真切，似乎離得很遠，要不就是里面還有什麼別的玄機。
王兆往大堂的方向瞅了一眼，隨即快步沖到近前，小聲道︰「怎麼樣？」
恭兵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慢慢地推開門，推到一半的時候便突然一擰身閃了進去。王兆稍事停頓，在確定沒有什麼情況之後才輕輕地跟了進去。恭兵已經扭亮了一支小型手電，王兆也把手機掏出來，他的手機帶有手電筒功能。儲藏室並不大，兩人很快轉了一圈，不由都有點兒傻眼，這里似乎還真就是個普通的儲藏室。
「難道被那個小妞騙了？」王兆道。
恭兵仍舊向四處打量著，聞言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會，剛才在外面我好像還听到這里面有說話聲，不過進來後就听不到了。再說那個小妞說的是地下室，不是儲藏室，現在咱們還沒到地下呢不是？再仔細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暗門之類的機關！」
「說話聲？」王兆疑惑道，貼著牆壁邊往里面慢慢地模索過去，突然道︰「這里！你來听，這里有說話的聲音！」
恭兵急忙把耳朵貼上去，果然，斷斷續續地談話從里面傳出，雖然很小，但勉強還是能夠听個大概。王兆問要不要找到入口，恭兵卻示意他先安靜下來。兩人同時關掉了手電，小小的儲藏室里頓時靜得只剩下兩人的心跳聲。
恭兵用兩手攏住耳朵，只听里面一個人道︰「余老爺子，這兩個妖精您還滿意麼？這可是我特意挑出來孝敬您老的，也算是本店的鎮店之寶了，呵呵！」
「嗯！」余老爺子答應一聲，聲音听上去嗡聲嗡氣的，還帶著一種蒼老的感覺，似乎年紀確實很大。「你送來的貨色還算不錯，可惜都不是雛兒了。他瑪了個巴子，老子自從蹲了笆籬子，都多少年沒弄過雛兒了？今天下午在火車站外面好容易看見一個，結果還讓她跑了，草！」
火車頭道︰「是不是雛兒您能直接看出來？」
「廢話！我是干什麼的？」余老爺子罵道，「不行不行，這回好不容易出來了，非他娘地過足癮頭不行！你這里要是沒有，明天我就去老坤那里，他那里要是還沒有，你們就出去給我搶！瑪的，老子就不信弄不到一個雛兒！」
恭兵听得眉頭直皺。擦了，這個姓余的有毛病是怎麼著？說話怎麼都跟不經大腦似的。這不是火車頭的老窩嗎？里面怎麼還有個姓余的？听那意思似乎還是剛從監獄里放出來的，不過卻被火車頭稱呼為余老爺子，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難道是濱海市黑道上的老人兒？
「是是是，明天，明天我就去辦！」火車頭連聲陪著小心，似乎生怕觸怒了對方。「對了，余老爺子，明天洪爺也會擺酒席給您接見洗塵，到時候您——」
「不去！」余老爺子蠻橫地打斷了火車頭，「不先找幾個雛兒泄了我這把老火，老子哪兒也不去！」
這老家伙可能真的是腦子有問題，都這麼大年紀了，還要找什麼雛兒泄他的老火，他就不怕到時候一個哆嗦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恭兵啞然失笑，同時也在心里琢磨，是在這里繼續等等機會，還是直接沖進去，連這個老東西一鍋端了？
便在此時，一道尖銳的警笛突然響起，隨即又是幾道，很快此起彼伏的警笛已經響成了一片。
王兆吃了一驚，道︰「是不是警察來掃|黃了？咱們要不先撤吧？要是在這里被抓住可冤枉大了哇！」
恭兵很想翻他兩個白眼，不過也知道在黑暗中他也看不見，便道︰「瞧你那點兒出息！淡定一點兒嘛，別忘了這里是鐵路招待所，掛羊頭賣狗肉的地方，警察一般都不會來查這里的！」
顯然，牆內的火車頭和余老爺子也听到了警笛聲。火車頭還沒太當回事兒，余老子似乎有些著急，道︰「是不是來抓我的？怎麼辦？他娘的，我早應該坐船跑路！」
「余老爺子你先別急，」火車頭道，「我這個地方安全得很，你盡管放心。至于外面那些警笛應該不是沖我這里來的，當然更不可能是沖您老來的，或許……是有警察路過吧！你稍安勿躁，我出去看看！」
「好，快去快回！」余老爺子道，「對了，你這個狗窩有後門沒有？」
「有的有的！你看，在這里用力一拉，就開了，從這里一直能通到後院的公共廁所火車頭邊說邊向余老爺子示意，然後道，「我先出去看看，馬上回來！」
「怎麼辦，兵哥？」王兆小聲道。
恭兵笑道︰「這里環境不錯，就在這里吧！不過這種小事兒哥出手掉價兒，待會兒你看哥的眼色行事，要是這個破車頭不肯合作，你可得給我下手狠著點兒啊！」
王兆不滿地「切」了一聲︰「出來了！」
恭兵卻突然一把拉住他，同時用手電閃了一下，借著一剎那的光亮兩人躲到了牆角幾只大號的垃圾桶後面，就算一會兒有人打開燈，如果不是特別留心也不會注意到他們藏在這里。
「外面也有人來了！」恭兵小聲道。
話音剛落，走廊上立刻響起一陣急促而有力的腳步聲，听動靜似乎來人還不少。而儲藏室內也突然響起一陣吱啦啦的聲音，似乎是水泥板還是地面磚移開時，與地面摩擦的聲音，緊接著便看見火車頭咬著手電桶從地下室里鑽了出來，又轉過身把洞口小心翼翼地蓋好。
靠，原來有地道！恭兵剛剛在心里感嘆了一句，儲藏室的門已經被人一腳踹開，四五個核槍實彈地武警一擁而入，當場就把火車頭給控制住了。實際上，光是這副陣仗也把他嚇尿了，壓根他就沒想到反抗。
四五支刺眼的警用手電在儲藏室照來照去，把這個狹小的空間照得通亮。恭兵和王兆縮緊了脖子，藏在垃圾桶後面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恭兵的心里更是納悶，這是怎麼回事兒？要掃|黃的話也不至于出動武警吧？難道真是沖那個姓余的來的？
「抓到了嗎？」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來，恭兵立刻听出是衛凌薇的聲音。
「抓到一個！」一個武警回答，轉向火車頭道，「起來，出去！」
衛凌薇與一名警察跟在一個態度威嚴的中年人身後，三人已經走到儲藏室的門口，剛好看見兩個武警押著火車頭向外走。衛凌薇看了火車頭一眼，又道︰「沒抓到余道遠？」
武警道︰「里面沒有別人，只有他自己
「不可能！」衛凌薇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很多，「有人看見余道遠從火車站跑到了這里，我們得到消息之後立刻就把這里包圍了，就算是一只蚊子也飛不出去的！」
「這——」武警不由望向中年人，「宋局，您看——」
這個中年人正是濱海市公|安局局長宋鵬程。如果恭兵看到今天不僅出動了武警，就連市局一把手都親臨一線的話，一定會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至少絕不會是王兆猜測的掃|黃打非那麼簡單。
宋鵬程沖武警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先把火車頭帶出去，轉向衛凌薇，臉上浮現出一副慈祥的微笑，道︰「薇薇啊，听宋叔叔的話，你也先跟他們一起回去吧，剩下的事情交給宋叔叔處理，好不好？」
「不好不好！」衛凌薇搖著頭喊道，完全不顧周圍幾個警察向她投來奇怪的目光。她現在的情緒其實很激動，因為她又下意識地想起了余道遠那兩只皺巴巴的爪子，而那個老渾球竟然敢用那兩只枯瘦如柴的爪子模她的屁屁！想起來就讓她惡心不已，可又總是不自覺地就想起來。
「那個老東西，我必須要親手抓到他，親手把他送回監獄去！」衛凌薇憤憤地道。
127、圍捕余道遠
不管衛凌薇怎麼說，宋鵬程卻打定主意要勸她先行離開。開玩笑，政法|委書記的女兒要有個三長兩短，他這個局長還干不干了？但是，衛凌薇的態度卻也是同樣的堅決。
「宋叔叔！」衛凌薇急得直跺腳，「肯定的，肯定那個余道遠就躲在這里！你怎麼就是不相信我呢？」
「信信！」宋鵬程苦笑道，「我哪里說不信了嘛！要是不信的話，我這次還這麼興師動眾？只是那個余道遠太危險了，宋叔叔不想你再離危險這麼近啊！再說，就算你這回沒有親自抓到余道遠，咱這次的收獲也不小嘛，一舉端掉了鐵路招待所這個賣yin窩點，這個功勞宋叔叔不跟你搶，全算你的，好不好？」
「不好！」衛凌薇再次拒絕道，「宋叔叔，這次說什麼我也不會走的！而且，我認為現在應該對這里進行徹底的搜查，同時就地對高陽進行審訊，他肯定知道余道遠藏在哪里！」
「唉，你呀，跟你爸一個脾氣！」宋鵬程無奈，只得開始布署搜查與審訊，這確實是現在最為可行的辦法。作為一個老刑偵，他當然心里也非常清楚。而且這個余道遠確實是非常危險的，一旦讓這種人流竄到社會上，必然會對公民的生命財產造成巨大的威脅。上級領導對此事也極為重視，否則他這個局長也不會親自上陣。
恭兵藏在垃圾桶後面一動也不敢動，但儲藏室外面的對話卻听得一清二楚。剛才他就听余道遠說過，在火車站差點兒逮到一個雛兒，難不成說的就是衛凌薇？要不然這個小丫頭怎麼會對他如此憤恨？一副恨不能當場槍斃他的模樣。
這麼一想頓時覺得極有可能，而余道遠沒得手也很能說明問題，如果是一般女人估計難逃他的魔掌，但衛凌薇是警察，而且是有配槍的，就算真的一槍斃了他，估計也不會有啥大問題。但結果顯然是讓余道遠溜了，于是惱羞成怒的警花一聲令下，立即便帶著大批刑警、武警前來抓捕。
我次奧，恭兵真有點兒佩服余道遠的勇氣了，真是老虎屁|股你也敢模啊？你這不是作死嗎？！
衛凌薇和宋鵬程已經走遠了，但走廊里肯定還留下了至少兩三個武警。恭兵听動靜大致能判斷得出來。但現在的問題是，他們還不知道余道遠躲在地下室里，而且沒準見勢不妙，早就已經從後門溜掉了。他們又上哪兒抓他去呢？
王兆突然湊到他的耳朵邊上，以小得不能再小的聲音道︰「現在怎麼辦啊兵哥？咱也走不了啊！听他們說待會兒要搜查，萬一把咱們搜出來——」
「沒事兒，看哥的！」恭兵小聲道，隨即便掏出手機，撥通了衛凌薇的電話。剛才听衛凌薇和那個中年人的談話，顯然這個余道遠也不是什麼好鳥，沒準還是個窮凶極惡之徒，自然當然犯不上可憐他，還不如把他送給衛凌薇，全當順水人情了。當然，前提是那個老家伙還沒跑。
等了好一會兒，衛凌薇沒好氣的聲音才從電話里傳來︰「喂，有事兒嗎？有事兒快說，沒事我掛了，正在外面辦案呢！」
「衛警官，我有重要情況要向你報告恭兵笑道。
衛凌薇不耐煩道︰「那個一會兒再說，我現在就在辦案呢！」說完就要掛電話。
恭兵急忙道︰「我說的就是這個案子，我知道余道遠在哪里！」
「什麼？」衛凌薇的聲音明顯提了一個八度，「你說余道遠？你怎麼會知道？」
恭兵提到這個名字顯然大出她的意料之外，以至于她都忘了問余道遠在哪里。而正在衛凌薇旁邊的宋鵬程也不由豎起了耳朵。余道遠于今天凌晨四點左右越獄逃跑，到現在為止剛過去了十來個小時，除掉幾個相關的市領導，就連公|安系統內部也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一個外人怎麼可能知道？而且，竟然還聲稱知道他在哪里？
「因為——」恭兵苦笑道，「我現在就在鐵路招待所，你們剛剛來過的那個儲藏室
「你怎麼在……你等著，我馬上過去！」衛凌薇顧不上問為什麼，便急忙掛掉了電話。
恭兵和王兆從垃圾桶後面走出來，既然電話都打了，當然也就沒必要再躲著了。恭兵用手電找到牆上的開關，把燈打開。頂多過了有一分鐘，衛凌薇、宋鵬程便帶著幾個警察沖了過來。幾支手電和幾把槍同時把他們鎖定。
「快說，余道遠在哪里？」衛凌薇跑得氣喘吁吁，卻開口直奔主題。
宋鵬程上下打量了兩人幾眼，尤其是看到王兆正抱著一個裝套套的箱子的時候，目光停留了半秒鐘。恭兵知道王兆此時肯定很蛋疼，因為箱子的外包裝上面印著一些與商品有關的畫面和文字，別人一看就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你們是什麼人？來這里干什麼？剛才你們躲在哪里？」宋鵬程冷冷地問出三個問題，顯然，他對恭兵和王兆的身份非常懷疑。
恭兵還沒開口，衛凌薇已經小聲道︰「他們是我的朋友，上次我抓住那個殺人犯就是他們倆幫忙的
「哦！」宋鵬程微微點了點頭，朝身後揮了揮手，後面三個警察這才把槍收起來，同時也把刺眼的手電從他們身上移開。
「我是先回答宋局長的那三個問題呢，還是先告訴你余道遠在哪里？」恭兵的目光從宋鵬程轉向衛凌薇，「不過，我估計你們這麼一折騰，那個余道遠可能早就跑了！你們把這里都包圍了嗎？」
宋鵬程雖然很威嚴，但卻極有涵養，而且他看恭兵在這樣的陣仗面前，仍然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猜測這人肯定也是見過些世面的。當即伸手表示剛才不好意思，隨後往旁邊一引，示意先回答衛凌薇的問題。
「快說啊，他在哪兒？」衛凌薇早已經急不可耐。
「就在這個地下室里！」恭兵伸手往腳下指了指，「不過，剛才我听那個火車頭說，他的地下室里有個後門，直接通到後院里的公共廁所，所以我才說他可能從那里跑了
「不會的，後院也在我們的包圍之中衛凌薇說完，望向宋鵬程，而宋鵬程早已經拿起對講機開始布署警力。不一會兒，六個警察依次走進儲藏室，為首的一人沖宋鵬程敬了一個禮，道︰「宋局！」
宋鵬程回禮，道︰「胡隊長，你帶五個人從這里下去實施抓捕！記住，目標的格斗能力很強，如果敢于頑抗的話，可以直接擊斃！」
恭兵有點兒疑惑，一個老頭子，再強能有多強？居然還要派六個帶槍的警察一起下去？
「是！」胡隊長敬了一個禮，沖身後一招手，五個警察一字排開，很快便在地面上找到了入口。胡隊長也不廢話，當先鑽進了地下室。
「我也要下去！」衛凌薇突然道。
「胡鬧！」大事當前，宋鵬程的態度不由嚴厲了許多。「跟我到後面去！」
「那讓他下去！」衛凌薇又指了指恭兵，不由得讓恭兵一陣尷尬。妹兒啊，你這是啥意思喲？明顯是信不過你們自己人嘛！
果然，宋鵬程一句話也沒說，一甩袖子便急步走出了儲藏室，沖仍然站在外面的三個警察道︰「你們三個守在這里，盯緊這個地下室的入口！」
衛凌薇撅了撅嘴，拉著恭兵走向後院。恭兵本想說完就走了，但衛凌薇卻硬把他拖了過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那個余道遠多麼多麼厲害，她連開兩槍都沒有打中他，就算他對上余道遠，也未必能打得過他呢！
「那個余道遠有多大年紀？」恭兵道。
「看樣子，差不多得有六七十歲吧？」衛凌薇不太肯定地道。
恭兵半信半疑，六七十歲的一個老頭，又能有多麼厲害？而當他們走到後院的公眾廁所時，恭兵忍不住笑了起來——就算那個余道遠變成張三豐也不行啊，一共才多大個廁所啊，周圍站著不下十幾個武警，余道遠真要敢反抗，估計眨眼間就得被打成個篩子。
宋鵬程站在包圍圈外面的一個高處，目光緊緊地盯著公共廁所，手里的對講機不時傳出胡隊長的匯報。
「我們找到後門了，還沒有看見目標
「我們進入後門了，里面鋪著一些水泥管道。沒有發現目標
「我們繼續深入，還沒有——啊，好像看到一個人影閃過去了，你們做好準備！」
「準備！」宋鵬程短促而有力地喊道，十幾個警察同時把槍對準了公共廁所，所有人的心在這一刻都提到了嗓子眼。時間一分一少地過去，卻始終沒有看到有人走出來。實際上，火車頭說得也非常含糊，直通後面的公共廁所，可具體是哪個位置呢？總不能從糞坑里爬出來吧？
「什麼情況？」宋鵬程此刻顯得非常冷靜。
胡隊長道︰「還在繼續深入，沒有發現目標。等等，前面有個叉口，一個直通北方，應該是廁所的方位。另一個向右，似乎……不能確定通向哪里！」
「在那里，快開槍！」衛凌薇突然大喊一聲。
剛才就在她扭頭望向宋鵬程的時候，突然看見一個黑色的人影從地下鑽了出來，如鬼似魅，一閃身就到了牆邊，再一閃身便翻過了牆頭。雖然她在喊的時候已經近乎本能地扣動了扳機，但她幾乎是連發的兩槍，每一槍卻都打在目標之前停留的位置上。
目標速度之快，超乎想象！
而恭兵的瞳孔也在這一刻收緊，他是少數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的人之一。衛凌薇喊聲剛起，他已如離弦之箭般彈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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