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1-03
王若晨的酒品還不錯,喝得兩頰緋紅,迷迷糊糊地,躺在角落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念叨什麼。♀穆楚秋也喝了不少酒,雖然不像王若晨那樣放倒了自己,卻也是迷迷糊糊的了。
密閉的房間充滿酒氣和汗臭,清雲實在是忍受不了,推著身邊的王若晨,說道︰「王兄,王兄,我有些頭暈,想回去。」
「嗯……」王若晨眯著眼楮,搖搖晃晃的坐起來,臉貼近遠塵,努力的需找焦距,好半天,才冒出一句話︰「你是誰啊?」
「接著睡去吧!」清雲氣得一掌捂在王若晨的臉上,把他臉朝下的摁倒在地毯上。王若晨吃痛,嗯哼了幾聲,又迷糊過去了。
「你……怎麼不月兌……衣服?嘿嘿……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眾多醉鬼中的一個,看到清雲還衣衫整齊的坐著,笑嘻嘻的說著。《》「兄弟們……來……我們扒了他……」
立時就有人響應,呼嚎的喊著︰「扒了他……扒了他……哈哈哈……」有幾個人真的就步履蹣跚的向著清雲撲過來。
清雲頓時心驚,雙手下意識的護住衣襟。
「不許胡鬧!」穆楚秋平地一聲吼,擋在清雲的面前。那些人愣了一小會兒,突然笑哈哈的都撲向穆楚秋,像一群撲肉的餓狼一樣,七手八腳的撕扯著他身上的中衣。
「不扒他的,扒你的……哈哈哈……」
「別鬧!別鬧!別拽我的褲子!遠塵救救我啊!」一群男人陷入混戰當中。
看著那些人混鬧,清雲掩面偷笑。這些人讓她想起上大學時的時光。那時,和同寢的姐妹也曾經這樣胡鬧過,鬧瘋了的時候也會互相扒對方的衣服。
堂堂的丞相三公子,不消片刻,就被一群狼似的醉鬼扒的只剩一條白色的大褲頭,那些人還不死心,勢要把他扒光為止。♀就在這時,周繼山說話了,可是,現場太混亂,根本沒有人理會他在說什麼。
「眾位,安靜,安靜,安靜!娘的!老子說安靜你們听不見啊。」周繼山來了脾氣,手里叮當的敲著一個銅盤,在屋子里轉了一圈兒,順便踢了那幾個耍酒瘋的人,踢醒了睡得像死豬一樣的王若晨,拽走了死死護住大褲頭的穆楚秋,救了穆楚秋一命。最後,他搖搖晃晃的站在桌子上。
「嘿嘿嘿……下邊是今日的特別節目……」周繼山滿臉通紅的搖晃著身子,笑得十分的猥瑣。
「吼吼吼…」醉鬼們應景的吼著,叮叮當當的敲著桌子上的盤啊碗啊的。哪里像是溫文爾雅的文人,如果文人是有文憑的,他們一定是買了假證。
安靜!周繼山拉著長音喊著,這幫人才消停下來。隨即,周繼山拍了拍手,不多時,門打開,七八個美貌女子裊裊入內。
她們穿著薄紗衣裙,款款移步,縴縴細腰輕輕擺動,昏黃曖昧的燈光下,隱隱露出細致的肌膚。這樣的裝束,在這個時代絕對不是良家女子能穿的,她們來自何處顯而易見。
清雲覺得頭疼,忍不住單手扶額。他們居然招妓!這幫混蛋!人渣!衣冠禽獸!男人花天酒地,古往今來就不是什麼稀罕事。只是,沒想到啊沒想到,人模人樣的穆楚秋和王若晨也會參與這樣的機會。穆楚秋也就算了,官二代總是會多多少少有些放蕩,可是那個便宜哥哥,怎麼也這樣。
便宜哥哥,妄你一副謙謙君子之貌,原來也是道貌岸然的紈褲子弟一個,你太讓做妹子的失望了。
隨後進來的僕人在屋子正中立起四面純白屏風,屏風中亮起燈,屋中其它的光源被僕人逐一熄滅。四個女子鑽進屏風之中,剩下的人奏樂。
隨著音樂的響起,屏風中的四個女子妖嬈起舞。漸漸的,舞蹈變了味道。那四個女子一邊跳舞,一邊將身上的衣物月兌掉,擺出各種誘人的姿勢,凹凸有致的妙曼身姿便印在屏風之上。
漆黑之中,隱隱約約的能听見濃重的喘息。原本就悶熱的空間,此時的溫度更是熱的讓人透不過氣來。不用費心思想也能猜出,舞蹈之後這些人會做什麼。
這幫恬不知恥的人,嘴上說的冠冕堂皇,說是吟詩會,屁!這個‘吟’應當換個字眼才恰當。一群男人聚在一起,果然不會有什麼好事。
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清雲再也不想多停留一刻。他們的事她管不了還躲不了嗎?于是她起身離開。
就在她起身離開之際,突然被一個人攔腰抱住。那人的鼻子貼著清雲,含糊的說道︰「真香……」一雙毛手就從清雲的腰慢慢的往上模。
頓時,清雲怒從心中起,惡從膽邊生。抬起手肘,用力的在那人的月復部一擊。一個轉身,抄起手邊的一盤點心,結結實實的摁在那個彎著腰捂著肚子的人的臉上。那個人身形不穩歪倒在面前的桌子上,桌子被他推倒,杯盤稀里嘩啦的散落在地毯上。
那個人像個土豆一樣在地上滾了一圈,撞在場中的屏風上。屏風晃了晃,向內倒去,砸在里邊的美人身上,驚得美人大聲尖叫。
原本熱鬧的氣氛頓時就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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