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龍玄玉和百里山河很不對付,不說有愁,但兩人絕對是兩看兩相厭的那種。
只是百里山河到底年長一些,經的事也多,身上的擔子不大,更為灑月兌不羈一些。因此,總是逗著雲龍玄玉,時不時的拿話嗆嗆他。
至于身份,百里山河只作不知。
一個有本事,又有著相當多的見識,且風趣多智的長者,雲龍玄玉就算是不憤,也依舊帶著三分敬意。
因此,這兩人雖然不對付,卻是意外的有一種詭異的融洽感。
當然,這還只是這幾天里肖靈的感觀,至于以後……她不想妄言。但她知道,男人之間的友誼,總是透著股旁人看不懂的詭異。
百里山河背著他的超大號藥箱,進了帳篷,看到那道簾子,微微挑了下眉。
布簾拉開一角,雲龍玄玉瞪著他︰「還不快些
「喲,余小哥百里山河笑得一臉古怪,「你跟小林子躲在里面干什麼呢??」又轉頭看了一眼帳篷里,嘴里嘖嘖出聲︰「怎麼看著,這小地方跟你兩的新房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兩躲這洞房呢!!」沖著雲龍玄玉壞壞的挑眉,順便給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肖靈白了他一眼,雲龍玄玉卻是黑了臉。雖然心底有著淡淡的不知明的喜意,可本能的第一反應,還是驚怒交加。有些事情,即便心中已有了些明悟,卻不能宣之于口,一旦出口,帶來的便是殺身之禍。「還不快點換藥?」
若是一般人,對著軍醫哪里敢如此大呼小叫?那是拿捏著他們身家性命的人呢。可雲龍玄玉就是敢,而在這里,沒有人覺得不對勁。包括百里山河……
如果是平時,就該有人懷疑百里山河的身份了。可之前在小村子里時,百里山河為了此刻鋪墊的太多,以至于此時的情景,已然是平常。
唯一懷疑的卻是知曉兩人身份的肖靈,許是百里山河從出現到現在,每一次出現的都那麼巧,那麼的不同。以至于對他做的任何一件事,她總是忍不住多想一些。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用天天換藥了自己的事自已知道,這傷也就最初恐怖些,又是破損又是發炎。但其實傷的不重,不深。去了炎癥,收了口,就離好不遠了。
「那可不行,我可是答應余小哥,一定還你一個光潔如新的背的百里山河笑眯眯的進了布簾,雲龍玄玉立刻將簾子拉起。
肖靈作勢要月兌衣,百里山河皺眉看向雲龍玄玉︰「余小哥,你不出去?」
說起來,之前幾次換藥,雲龍玄玉因為是組長,要忙的事很多。竟總是錯過,從來也不曾看過肖靈的身子。
肖靈是不在意,別說她現在還是個板寸身材,就算是發育了,身前有了洶涌波濤,在治療的時候,誰又還會注意這些?
只能說,她過往的職業殘留了一些影響,面對專業醫治時,在她的眼里也是沒有男女的,只有實驗體一二三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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