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肖靈愣是不同,與眾不同的出場方式,與眾不同的身份,與他相處時,也頗有個性。及至後來,一路上與他同甘共苦。直到上次的「死亡」,無一不在他的心底烙下印跡。一次又一次,便是最初只是淡淡的,可隨著次數的增多,那印跡便也越來越深刻,直到難以磨滅。
時間是治愈一切的苦口良藥,如果肖靈真的死了,那麼時間久了,即便依舊會在他的心底留有印象,也可能會因為別的人和事而取代,遮掩……可偏生,肖靈在他還沒有完全忘記,才剛剛勉強結了層痂的傷口上,狠狠的又來了這麼一下,還是那種透體的一下。疼,更狠。
結果可想而知,這印跡怕是永生都無法磨滅了。
雲龍玄玉並不能想明白這里面的種種關系,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而這便足夠了,足夠激起他的豪情和戰意。
既然他現在能給她的所有一切都是她不屑的,那他就找來更多的東西,總有一樣,是能讓她看得上眼,並且喜歡的。他更要往上爬,爬到最高的那個位置。掌握著這個世間所有的一切,然後……這天下的一切,讓她隨便挑。
想到那樣的場景,便是雲龍玄玉也有些心情激蕩,一時間有些無法淡定下來。
豪情萬丈憑地起,戰意昂揚由心生。
「回去雲龍玄玉睜開眼,眼底一片清冷和霸氣。轉身,進城。
玄七看著氣勢如同不可仰望的高山的主子,心中也是一陣激蕩,這就是他追隨的主子。
十天後,雲龍玄玉帶著他的人離開了太安城,這一次,他們走的很順利。
肖靈雖然跑了,可答應的事卻做好了,說替他解決那些毒的問題,卻是實打實的解決了。因此,他們一路除了對付一些毒蟲猛獸外,並沒有踫上別的難處。
出了林子,在回軍營之前,便派了兩拔人出去。一拔去了大衍皇城,另一拔卻是去了太安城周圍附近。
以為她死的時侯,他自然不會去找。如今知道她還活著,又怎麼可能放任她一個人在外面。
何況,還有那個小女圭女圭。
所謂色令智昏,肖靈在的時候,總能引導著他,不讓他想一些敏*感的問題。如今肖靈不在了,理智回來了,一些之前被忽視的問題自然也想到了。
皇家的本性都是多疑的,懷疑讓他們多了幾分活下來的機會。
所以,那些問題一想起來時,自然也是懷疑的。可當他懷疑她是別有用心的時候,再想想人家不屑一顧的,頭也不回的離開的事實……那些懷疑便沒有了立場。
你懷疑人家對你別有所圖?可人家接二連三的救你性命。即便說將來對權勢的圖謀?她現在有沒有家人尚且不知,她一個女子,要權勢又有什麼用?何況,人家這和般的不屑,連招呼也不打,直接就跑了。
錢財?呵,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說。就憑她那手醫術,到了外面,怕也是神醫級別的。對于這樣的高人,他卻是知道的,不畏權貴,又千金難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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