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在上,君在下 094 淡定

作者 ︰ 奇琦

天際劃過魚肚白.喜慶繚繞的新房中.只听‘啊’的一聲刺耳尖叫.接著便是傲勝慌里慌張急急忙忙.提著外衣跑出來的焦急身形.

而夏侯丞與夏侯木染早早的便守在了新房的門外.對于洞房夜所發生的這件事.夏侯丞只能說他是一萬個不淡定.雖然他不愛她昧然.但是個男人都有佔有欲.那可是他新婚的妻子.

再不淡定又能怎麼樣事情已經發生了.他現在所要找的就是那個給他們倆個下了藥的人.敢在寧王府耍卑鄙無恥的手段.簡直罪該萬死五馬分尸.

「對……對不起……我……你殺了我吧.」傲勝現在已經魂魄都已經亂了.尤其是見到夏侯丞矗立在房外的時候.直接的雙腿跪在了地上.

夏侯丞雙臂交叉.兩眼凝望傲勝的同時雖然帶著怒.但他的臉色卻比平時要淡定很多.而且臉上一點要發怒的意思都沒有︰「記不記得昨晚是誰給你喝的最後一杯酒.」

沒錯.他現在發火也沒有用.最主要的還是抓出真凶.將之拆皮扒骨.

傲勝當然不明白夏侯丞想的什麼.尤其是他現在越淡定的對待自己.他的心髒越受不了.如果自己的新婚妻子被人怎麼了.他現在肯定怒的到處殺人了.哪里還能正常的站在這里.

不過說到昨晚最後一個跟他喝酒的.他真的不記得了.跟他對酒的有很多人.他也喝的一直暈暈乎乎的.哪里知道什麼跟什麼.

「不知道是誰……你可以教訓我.可以殺了我.我自己做的事情我願意負責.」

夏侯丞倪望著傲勝已經惆悵不堪的面.說實話.昧然跟了他是有點委屈了.不過也好.傲勝的為人一定會好生的照顧她的.比跟著自己要幸福的多︰「負責你當然要負責.但是還沒到時間.」

「二弟.你要不要進去看看她.」說實話.事情已經到底這種地步.夏侯木染真的不知道該喚房里的女子什麼好.說是弟妹也不一定了.說不是弟妹吧.現在還是弟妹.

夏侯丞听言深望了新房一眼後.則悄悄的嘆息一口後.淡然道︰「不必了.傲勝你先回房整理一下.大廳里等我.」

「二弟你這是要.」夏侯木染不明所以的詢問.

夏侯丞率先一步的朝前走.一邊走一邊說︰「當然是要抓出凶手了.這事老子鐵定跟他沒完.我的地盤也敢放肆.看我不削死他.」

半個時辰後.微生羽、傲勝、孔汝欽、夏侯清明、夏侯木染包括寧王都被叫到大廳.就差銀月一個.

廳門是緊閉上的.里面說黑不黑說亮不亮.可以看清人身但是細瞧不了人神.

「臭小子……大清早的造什麼反.昨晚喝多了嗎.」寧王坐在首位.一臉的不爽.平常不見夏侯丞早起.如今早起了一次還弄出這種ど蛾子事情.

「老頭.你現在也是嫌疑犯.沒有講話的權利.」夏侯丞當然不是懷疑寧王.但是捎上他也是情有可源的.

寧王一听夏侯丞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這邊一拍桌就吼︰「什麼嫌疑犯.老子怎麼成了嫌疑犯了.」

夏侯丞沒有搭理吼叫的寧王.直接轉身對著下首的幾個人詢問︰「昨晚的事情是誰干的.誰清楚.那麼熱情的把老子灌醉就是為了這麼一事.是吧……微生羽……」說著說著夏侯丞的身形就靠近了微生羽.來到他身邊的時候.還特別的躬子.倪望他的面.

微生羽面上是一概的疑惑.他真的不明白夏侯丞在說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昨晚發生什麼了嗎.」

在夏侯丞的心里這微生羽當然有最大的嫌疑.能讓傲勝毫無防備靠近的只有他.其次就是他跟自己之間的情怨.當然也不能全然的肯定就是他︰「是發生了那麼一點點的事情.不知誰知道.」

「我知道.」大廳里驟然開口的是孔汝欽.

「你」夏侯丞眸中點著思慮的驚訝.

「嗯.听你大哥說的.」孔汝欽的這句話可以一棒子打死一堆的人.不過他確實知道.這件事情可是他跟銀月合謀干的.沒有人比他更知道.當然這件事要老死月復中.

「滾.」夏侯丞直接怒了.這根沒說有區別嗎.

「老六呢.我不是讓你把他也叫過來嗎.」夏侯丞最近忽視銀月忽視的久了.真的一不注意就把他給忘了.

「他還在休息.昨晚是最後一次扎根.恢復的不是很樂觀.而且關于他的記憶不知道何年才能恢復.說是話.我已經盡力了.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孔汝欽面對夏侯丞說出這種話的時候.那就一個悲涼.一個哀怨.目的就是為了告訴他.銀月昨晚一直在治療沒醒.排除他的嫌疑.

「算了.既然這樣別叫他了.」夏侯丞也覺得把他叫過來是有點麻煩.如果在出個什麼好歹他又要吃不了兜著走.

「臭小子你還是沒說叫我們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寧王坐在上位听了一圈.迷迷糊糊的還是沒听懂他們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別說夏侯丞了.夏侯木染當著眾人的面也說不出這種事.于是乎.他從下首坐立的位置起身.來到寧王的面前.伏至他的耳邊把事情的原委呢喃了一遍.

整個過程中就看寧王的臉色從正常變得發灰發黑甚至到發綠的顏色.最後直接拍著桌子大吼︰「混賬小子.昨晚誰讓你喝這麼多的.」

「你成婚喝的不多啊.」夏侯丞的火一直憋在心里沒發.寧王這麼一句他是很想發火.但是還是控制住了.這事也的確怪他.沒有提防小人.

「那你想怎麼樣.這事你給我無聲無息的解決.不然我這老臉都讓你給丟光了.」說著寧王就起身了.待在這里也只是氣他.當初不讓他娶這個妓子.這個孽子偏不听.現在弄出這一出.真是氣煞他了.

氣歸氣.這事當然也要搞清楚.不過他心里在想是不是老五干的.畢竟他對夏侯丞的情他是知道的.

哎……造孽啊.不管是誰干的.這事真是夠造孽的.這讓他的臉往哪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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