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能跟雷鳴戟在一起,夜叉不能夠下去,不過母夜叉能。
「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夜叉問。
母夜叉看了看他,然後問︰「你想要干什麼?」
「你施展遁地術,到下面去看看。」
「為什麼?」
「別問這麼多了,下去吧。」
沒有沒有下去,她覺得這是陰謀。
「我知道你想要干什麼,只要我下去了,你就可以趁機離開了。」
「不是這樣的,你要回顧一下之前的事情。」
「回顧之前?」母夜叉想了想。
「你之前的表現不是很好,我不相信你。」
夜叉又听到了他人不信任他的話,他覺得這是對自己的一種打擊。
「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呢?」
夜叉抓狂起來。
「我到底哪里做錯了?」夜叉心想。
要是給夜叉足夠的時間,或許他能夠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接下來該去做什麼事情。
「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一定能夠知道自己在想什麼,該要做些什麼。」
母夜叉覺得自己很冤枉。
「你不能冤枉一個好人。」
「什麼,我冤枉了你,你滿口胡言……」
母夜叉很想抽飛夜叉,想到自己不能夠動粗,她最終一直忍氣吞聲。
「你會知道錯的,教會你知道錯的那個人不是我,不過就在不遠處。」母夜叉心想。
「要是沒有你的吵鬧,那該多好。」夜叉說。
母夜叉知道夜叉想要表達的是什麼,她覺得自己有了‘莫須有’的罪名。
「你自己在這里吧,我就不打擾了。」說完這話,母夜叉突然遁了地。
「真的去查看了嗎?」。
夜叉在等待。
母夜叉絕對會出現,她的出現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快點吧!」
夜叉覺得自己撐不了多久,要是沒有還沒有出現的話,他必須為自己想一條好出路。
「你不會就讓我一個人在這里的。」夜叉心想。
周圍正在變化,那是很不起眼的一種變化。可以直接忽略不計,但是夜叉偏偏要去計較,因為他不去計較,這里也就沒有人去計較了。
「快點出來吧,再不出來,這里就要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夜叉似乎有點了解周圍了。
不多時,地面動彈得更加距離。
「這樣的話,我很有可能會被裂縫吞掉。」這種死法,夜叉之前沒有想過,不過現在他可以慢慢去想。沒有人去打擾他。
「你到底是誰?」看到了一個白色的人。夜叉問了起來。
白人什麼都沒有說。而是走到了夜叉的身邊,直接拿起了他的手,而後塞了一點東西,那東西像是銀墜子。又像是銀飾品。
「為什麼要這樣?」
白人似乎很友好,他的臉色沒有邪惡氣體。
「真不敢相信,這里居然有白人,看樣子我來對了地方。」
「你確實來對了地方。」說話的是母夜叉。
母夜叉沒有離開,她一直都盯著夜叉,只要夜叉在,她就在,夜叉在哪里,她就在哪里。
「這回我要面對白人了。是我的任務嗎?」。夜叉必須去確定一下,要是不是的,他可以立馬換目標,別再繼續浪費時間。
「你真的不想說白人說點什麼嗎?」。母夜叉問。
「祝好!」說完這話,夜叉拿起了自己的雷鳴戟。他這樣做是為了以防萬一。
這個地方,有恐怖因素,夜叉不能太過于冒險,因為很多冒險,是會喪命的,要是可以保全自己的命,那自然很好,很重要。夜叉正在努力,他相信自己的實力。
白人沒有離開,他似乎還想要做點什麼,見他的手中出現了墜子,夜叉很想知道,白人此刻打算干什麼。夜叉看的很清楚,白人手上的墜子在變顏色,起初,速度不是很快,不多時,速度快了很多。
「看樣子,這是他早就預謀好了的。」
「不管怎麼樣,他都已經有了準備,我們也該準備準備了。」
夜叉覺得自己不能夠繼續浪費時間,他到了白人的身邊,看到白人比自己高半個腦袋,他的內心有些不快。
「你有什麼任務嗎?」。
要是白人說‘有’,也許夜叉會幫助他。
白人沒有說「有」,他在搖頭。
「看樣子,我不該這樣問你。」
夜叉想找到一個好辦法,可惜找不到。
在夜叉準備離開時,他的手心劇烈的疼痛起來,像是中了蠱毒。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夜叉在擺動自己的手,只有擺動起來,他才不會很痛苦,這是為什麼,他也不知道。
此時,白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還好有母夜叉,她一直都在夜叉的身邊,算是一種陪伴。
「你快點走吧,我就快結束了。」
「不,你是不會結束的。」說這話時,母夜叉的聲音很哽咽。
「你為何這樣?其實我倒下了,不是挺好的嗎?」。
「一點兒都不好,要是沒有你,我怎麼離開這里呢?」
「這確實是個問題。」
夜叉其實早就應該這樣去想了。
「看樣子你有理由讓我留下來。」
夜叉不打算走,他打算硬扛著,這樣的話,或許會有一線生機。
「還是活著好一點,活著可以看到太陽。」听到這話,母夜叉破涕為笑。
「你要是早一點這樣想的話,我也許就不會傷心難過了。」
「什麼?傷心難過?」
夜叉不相信一見鐘情。
「我跟你才第一次見面,你為我傷心難過?」夜叉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是母夜叉在撒謊。
「你的謊言真不錯。」
「這不是我的謊言,我不撒謊的。」
「真的嗎?」。
母夜叉正要說什麼,雷鳴戟突然襲來,母夜叉直接翻出了很遠。
「怎麼回事?」
「管好你的武器,別趁人之危。」
「你放心,我的武器不會趁人之危。」
母夜叉一點都不放心,因為雷鳴戟差點傷到了她。
「我不會再讓它第二次靠近我。」說完這話。母夜叉伸出了自己的爪子,那是非常鋒利,可以抓碎任何東西的武器。
「你應該扔掉它。」
夜叉表示無法接受,因為他的武器很好。
「我才不會扔掉我的雷鳴戟,它跟了我一輩子,我們已經有了感情,你少來說這種讓我們分開的話。」
母夜叉是為夜叉著想,沒想到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
「我不想說你了。」母夜叉覺得自己的話語可以到此為止了。
這附近應該是白人的領地,站在白人的領地上面,母夜叉想到了很多東西。包括自己的曾經。
「你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們走吧。」
夜叉在撫模自己的雷鳴戟。「剛才好危險,要不是你,我肯定會沒命。」
在雷鳴戟沒有到來之前,一個能量彈差點擊中了夜叉。是雷鳴戟幫助了他,直接擊飛了能量彈。
「你需要什麼?只要你開口,我馬上幫你弄來。」夜叉對雷鳴戟說。
「這算是悄悄話嗎?」。母夜叉突然插了一句。
「這個跟你沒關系,你繼續找東西,我們要聊天。」
「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
夜叉懶得听母夜叉的說教。
「你不走,我要走了。」
也許夜叉不該讓母夜叉帶路,因為她帶路,只會把人往火坑里面送。
「跟她在一起,沒好果子吃。」夜叉心想。
母夜叉自然不知道夜叉心里想著什麼。她現在一直都在夜叉身邊,不想離開。
「你不餓嗎?」。
母夜叉搖了搖頭。
「累不累?餓不餓?」
母夜叉繼續搖頭。
「看樣子我的關心是多余的了。」夜叉站直了身子,打算跟自己的武器離開這里,就在此時,母夜叉伸出了自己的手。拉住了夜叉的手,「別扔下我,帶我一起,好不好?」
母夜叉不是第一次這樣請求。
夜叉真應該答應,可這是一條很危險的道路,夜叉可不敢保證母夜叉的生命安全。
「你不該跟著我,我已經不止一次跟你說了,要是你還是跟著我的話,吃虧了,別怨恨。」
「放心吧,我是不會怨恨的。」母夜叉的聲音改變了很多。
為了一個人,可以做出一定的改變,只為了愛屋及烏。
「你看我表現得這麼好,還要趕走我嗎?」。母夜叉問。
看到母夜叉兩眼里面有了閃閃發光的東西,夜叉覺得自己的心應該軟下來了。
「你就跟著我。」夜叉堅定地說道。
母夜叉很高興。
「可以跟你一起執行任務了,真好,你是什麼任務呢?」母夜叉的話突然之間多了起來。
「這個你不用知道,這是我的任務,我來完成就好了。」
「不,我可以幫助你,眾人拾柴火焰高。」
「額,萬一不作數的話,怎麼辦?」
「你指的是任務嗎?」。
夜叉點了頭。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就是做任務做過來的,我十分清楚。」
夜叉有些不相信,他的雙眼盡是疑惑。
「你有什麼能夠讓我相信的呢?」
母夜叉很想月兌下自己的衣服,因為她的身上有幾個很深的口子,當然,現在已經變成了傷疤。
「你要干什麼?」見母夜叉要月兌衣服,夜叉有些緊張。
「你不用緊張,我還不想跟你做那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