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壁加寬了不少,這似乎是某人的心思,若不注意一點,可能會吃虧。
牛犢已經知道了極限洞穴的出口在哪里,只要白珍珍一直跟著他,絕對可以找到出口,然後離開極限洞穴。
「你真的打算征服這里嗎?」。白珍珍問。
「這跟超s任務比起來,算不了什麼,所以我一定要征服這里。」
白珍珍舉雙手贊成。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就算不可以,我也要硬來。」說完這話,牛犢往前走去,他很有底氣,不管遇到了什麼,他都不會變成孬種。
「這里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一種精神。」
白珍珍相信牛犢的這一種精神可以一直持續下去,也許沒有盡頭,這樣似乎挺好。
「還在加寬。」牛犢沒有閉上自己的眼楮,他覺得這種時候就應該讓自己的眼楮忙碌一點,這樣做,為的是自己。
「你站在這里別動,我發現了某樣東西。」說完這話,牛犢往前躍了幾步,跟白珍珍拉開了距離,他不是要扔下白珍珍,而是要開道。
看到了一個球體在旋轉,牛犢極想讓球體停止旋轉,他在想辦法,此時,頂部落下來一塊鑌鐵,他閃出了很遠。
鑌鐵是誰的,沒人知道,也許就是這里產生出來的。
為能看清楚一點,牛犢直接靠近了鑌鐵,他想看看鑌鐵的成色,就在此時,鑌鐵突然變成了一把飛劍,而後直逼他。
「這麼危險……」
牛犢迅速閃身,躲過了飛劍的攻擊,看到飛劍上面出現了熊熊烈焰,他覺得有人操控了飛劍。
「如果這是中了邪氣的飛劍,那麼一定是一個邪人在操控。」
牛犢想找出邪人的位置,可是他找不出來,因為周圍沒有什麼東西值得懷疑。旋轉的球體除外。
「一定是它。」
牛犢不想再去多想,他要畢竟旋轉的球體,而後拿下它。
飛劍似乎懂得了牛犢的意思,在他還沒有沖向旋轉的球體之前,飛劍突然一分為二,直接襲來,為了保命,他必須閃躲,若是中招,那可不妙。
「我已經被纏住了。」
牛犢一時離不開。不過白珍珍可以自由移動。她已經明白了牛犢的意思。
看到白珍珍靠近了旋轉的氣體。牛犢有些擔心,他的臉色不太好。
「別靠近!」
听到了牛犢的喊聲,本來白珍珍鼓足勇氣的,突然之間。她覺得自己底氣不足,無法靠近。
「我為什麼有這樣的思緒?」
白珍珍有點擔心自己的安全,如果她倒下了,可能就真的倒下了,她必須這樣去想。
「我到底要不要前進呢?」白珍珍心想。
若是不前進,沒有人會替代她前進,最終,白珍珍還是靠近了旋轉的球體。
此刻,球體突然停止了運轉。白珍珍看的很清楚,那是一個圓圓的腦袋,球體,白珍珍當場就被嚇壞了,等到她回過神來。圓圓的腦袋已經不見了蹤影。
白珍珍安慰了自己。
「要是不來到這個地方,根本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白珍珍心想。
白珍珍並不怪罪牛犢,因為她覺得這是命中注定,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就算去怪罪他人,也沒有多大益處,與其那樣,不如好好的做好自己的事情。
飛劍還在對付牛犢,到底什麼時候可以停止,沒人知道,看到犀利的飛劍,白珍珍很想夸贊飛劍,可是她明白,自己必須站在牛犢這一邊,若是站在飛劍那一邊,那可不行。
「牛犢,我相信你!」
听到了白珍珍的聲音,牛犢突然間有了無限動力,本來他就要支撐不住了,此刻,他主動攻擊了飛劍。
看到飛劍被彈出了很遠,白珍珍鼓了掌。
飛劍不想就此作罷,雖然只是低階飛劍,但也有一定的功用,它必須發揮自己的功用,這樣一來才有自己的價值。
「別再繼續了,讓我休息一下吧。」牛犢說道。
飛劍並不帶感情,它才不會听牛犢的,它會一直下去,直到牛犢精疲力竭為止。
牛犢自然知道飛劍是怎麼想的,他想抓住飛劍,而後馴服飛劍,雖然這是低階飛劍,但只要抓住了,總有一定的用處。
「寶貝,快來吧,我少了一把飛劍,有了你,正好。」
听到這話,飛劍很不爽。
牛犢能夠明白飛劍的不爽,他保持常態,一直等待,飛劍近前,突然射出了光束。
白珍珍看的很清楚,她此時瞪大了雙眼,因為牛犢被光束擊出了老遠。
看到牛犢還能夠堅持住,白珍珍沒有上前。
「真不賴。」
牛犢還打算繼續跟飛劍打斗下去,在他看來,飛劍早晚是他的囊中之物。
「跟囊中之物打斗,這是我喜歡做的事情。」牛犢說道。
飛劍應該可以明白,牛犢是故意這麼說的,這似乎像是在**。
看到飛劍到來,牛犢伸出了手,他直接抓住了飛劍的劍身。
血在流,是牛犢的血。
看到鮮紅的血掉落到了地上,牛犢沒有畏懼,「這是應該的。」
牛犢把這種事情看成了滴血認主。
「很快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飛劍覺得牛犢非常的自戀,跟一個自戀的人在一起,不是很好,可是牛犢的自戀若能夠為他帶來強大的力量的話,應該不差。
本以為可以掙月兌束縛,沒曾想牛犢的手剛勁有力,飛劍無法月兌身。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牛犢還要堅持多久,沒人知道,飛劍就這麼一直在牛犢的手中,沒有亂動彈。
要是牛犢稍微松懈一下,飛劍就可以離開,或者是直接刺穿他的身體。
飛劍已經有了邪惡的念頭,其實牛犢知道飛劍有了邪惡的念頭,可是他依舊保持笑容。
「等到我的血流干了,你就高興了,但同時你也會有一種缺憾。」
飛劍想知道到底是什麼缺憾,因為沒有腦子,它無法去細想。
「你該收手了,我也該收手了,我希望我們和平共處。」
牛犢放開了飛劍,只要飛劍一使勁,絕對可以刺穿牛犢的身體,但是它沒有那樣。
牛犢料定飛劍不會這麼做,要是飛劍真的這麼做了,那只能說明它非常的決絕,根本就不會听牛犢的話,這樣的飛劍,就算要了,也沒有多大意義。
「我對火候不是很了解,不知道是不是最佳火候?」牛犢心想。
如果不是最佳火候,在牛犢放了飛劍的那一刻,也就是他的死期,但是他並沒有等來自己的死期,看樣子,飛劍已經對牛犢有了一定的意思,若是沒有意思,也不會這樣。
「你決定跟我了嗎?」。
飛劍懸浮在原地,沒有亂動,它似乎在思考,其實那不是思考。
牛犢伸出了受傷的手。
「我受點傷沒事,只要你完好無損就行了。」
牛犢為何這樣去想,白珍珍不理解,其實他完全可以閃躲的,但是他沒有那樣做。
「牛犢瘋了嗎?」。白珍珍心想。
要是牛犢真的瘋了,他可能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你再思考一下吧。」
牛犢轉身,走向了白珍珍,他很有信心,他相信自己再次回頭時,飛劍會變得很溫順。
「希望如此!」
牛犢走到了白珍珍的跟前,現在只有白珍珍看得到飛劍的動彈,她指了指,意思是提醒牛犢注意身後,但牛犢只是在笑,沒有立即轉身,或者立即離開,他似乎知道了即將發生的事情。
「一切都在預料之中。」牛犢心想。
「飛劍就在你的身後,難道你不想看看它嗎?」。
白珍珍本來打算拉著牛犢一塊兒跑的,想到飛劍不會輕易傷人,所以她沒有跑。
「你該跟它說說話了。」
牛犢並不想說點什麼,因為他覺得行動很重要。
「飛劍用自己的行動告訴了我,其實它向一直跟著我。」牛犢說道。
白珍珍覺得也是那樣,不然的話,牛犢早就被刺穿了,也不用等到現在。
「你快點抓住它吧。」
「好的寶貝,應該是直接到我的後背上。」
听到這話,飛劍直接飛到了牛犢的後背,而後貼在了他的後背上,穩穩當當。
「看,我就知道,它已經變成了我的東西。」
白珍珍很高興,「看樣子你有一定的人格魅力」,說完這話後,她伸出了手,打算看看飛劍,但牛犢不允許。
「這是我的東西,以後給你看吧。」
「你的手……」
牛犢此刻注意到了自己的手,那是血淋淋的一雙手。
「哎呦,好痛……」
白珍珍拿出了一些白布,「我幫你包扎,你忍著點。」
美女幫自己包扎,牛犢自然要忍著點,就算痛,他也不能叫出來。
看到白珍珍很用心的樣子,牛犢笑了,「有你在身邊真好。」
「你就會這麼說。」
牛犢的嘴巴必須甜一點,不然的話,白珍珍隨時都有可能離開。
「現在你幫助了我,以後我也會幫助你的,這叫做互幫互助。」
白珍珍覺得不錯。
「看,怎麼樣?」
白珍珍包扎得很好,她以前就搞這個,且很出色,接下來,牛犢需要一段恢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