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已經發生了改變,不在是原來的路了,想要回去,憑借記憶是不行的,還要克服重重困難。
首席修羅判官極其想見到邢薇薇,他覺得見不到邢薇薇,等于是人生一大遺憾,為能見到邢薇薇,他在努力,他努力的回憶之前的場景,有一幕讓他記住了。
來的時候,有一個路標,可回去的時候,路標不見了,這說明首席修羅判官並沒有回去,他可能已經南轅北轍,也有可能還在原地待著,這需要他辨別方向的頭腦。
「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首席修羅判官有些懷疑一個好事分子施展了「乾坤大挪移」,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必須找到那個好事分子,討個說法,這個說法對于他來說很重要,當然,對于好事分子來說可能一點都不重要。
「這家伙到底在什麼地方呢?」
首席修羅判官覺得自己已經到了一個圈套里面,他想從這個圈套里面逃離出去,必須有足夠的本事,還要有認清事物的能力,如果沒有這樣的能力,他就算是出去了,也還是會回來的。所以認識事物,必須認識事物的本質,而不是被表面現象所蒙蔽。
「中心點在哪里呢?」首席修羅判官想到了乾坤大挪移的一些要訣,想要施展成功,施術者必須站在一個地方,那地方一定是乾坤大挪移的中心,只有到了那里,才能夠破解乾坤大挪移。
找中心點,這變成了首席修羅判官的任務。這也許跟他之前的目的有點南轅北轍,可是他覺得這樣也挺好,至少他沒有閑著。
「一定就在附近。」首席修羅判官感應到了,就是不敢確定,如果敢確定的話,他可能會輕松不少,越是不確定,越是不輕松。
「我到底在哪里出錯了呢?」首席修羅判官開始自省。他要是不自知的話,永遠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出錯了。
「這個人要是隱身的話,我該怎麼辦?」如果首席修羅判官真的遇到了一個隱身人,他需要的是破解隱身的材料,可是這里並沒有破解隱身的材料,所以首席修羅判官想要知道隱身人在哪里,基本上不可能。
排除隱身人的可能,其實還有很多可能,第一。那人躲在地下,第二,那人躲在虛空中。還有一點。那人可能躲在自己的空間里面。
躲在地下,躲在虛空之中,這個很容易找到,躲在自己的空間里面,這個比較困難。
首席修羅判官還沒有想好該怎麼做,他一直都站在原地。他在思考,他覺得腦子就是用來思考問題的,思考得越多,就越成熟。
「應該想確定一下天上地下……」
首席修羅判官確定了天上地下,根本就沒有人。現在只剩下了最後一種可能,即那個人躲在自己的空間里面。
「這個狡猾狐狸。躲在空間里面,難道我就沒辦法了嗎?」。首席修羅判官很想將其引出來,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將其引出來,他覺得自己必須下大力氣,下苦功夫,這樣才能有一定的效果,如果不願意去付出,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的效果。
來回徘徊了一陣子,首席修羅判官往前走去,他現在有點懷疑之前的雅布是假的,雅布是好事分子扮成的,要真的是那樣,首席修羅判官還在一個陷阱里面,他什麼時候能夠離開陷阱,這是不確定的,也許他根本就無法離開,這或許是一個密閉的空間,首席修羅判官必須考慮到這一點,要是不去考慮的話,吃虧的是他自己。
「看樣子我真的被玩弄了。」首席修羅判官很氣憤,可是他有冤無處申。
「難道就這樣了嗎?」。首席修羅判官不想被命運擺布,他覺得自己可以走出一片屬于自己的天地。
「我要一直走下去。」這是一種執著,不過這種執著似乎比較愚蠢,因為這個地方是一望無垠的,一直走下去,也許走到老,還是沒有走完,或者是回到了,不管是那一種,都能夠使人潸然淚下。
「我這樣做真的沒錯嗎?」。首席修羅判官模著自己的小心髒,問出了這樣的話,當然,他是自問自答。
在這里,沒有人會提問。
「我再嘗試著走一炷香的時間,要是一炷香的時間到了,還不能走走到一個令我滿意的地方,應該可以退縮了。」想到了這里,首席修羅判官計算了起來,他計算的是時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首席修羅判官不再計算了,因為他感覺自己會一直被困著,這其實就是好事分子的目的。
好事分子的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他們想怎麼對付首席修羅判官,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
「你說首席修羅判官到什麼地方去了?走了也不打一聲招呼。」
這已經是首席修羅判官失蹤的第三天了,只有邢薇薇很關心他,至于其他人,根本沒有把他當回事。
「我看他早已經尸骨無存了。」漕運說道。
付青青沒想到漕運說出了這麼不客氣的話,其實漕運不該說話,不會說話,最好閉嘴,因為禍從口出,漕運之所以這麼說,很有可能是內心的一些小情緒在作怪,要不是小情緒的話,根本就不會這樣。
「這樣吧,我們大家都去找找他,這樣比較好。」找人這種事情,付青青不是第一次,以前的時候,她經常這樣做,她不僅僅做這樣的事情,她還救人。當然,救人要分很多情況,有些時候,你救了人,反而害死了自己,一點都不值得,救人,必須是力所能及的救,而不是拋棄一切去救,不計後果去救。
雅布並不想離開,「人生地不熟,萬一走丟了,那又要尋人啟事了。」
雅布這麼說不無道理。
「要我說咱別找了,繼續吧,不然的話,遇到大風,我們都要完蛋。」
寶藏王記得很清楚,他們此刻到了這個地方,是因為一股大風在作怪。
這股大風到底是誰弄出來的,沒人知道,要是有人知道,那自然好辦。
「我不管,我必須去尋找首席修羅判官,他是我的手下。」邢薇薇說道。
付青青贊成了邢薇薇的說法。
「我也要去。」說話的是牛犢,他覺得自己應該跟著付青青,要是不跟著,他的心情會不好,尤其是看到白珍珍跟兮然在一起秀恩愛的時候,他的內心就像是無數醋壇子打翻了一樣,那股醋意,可想而知。
這個世界存在愛,存在不愛,不能全部都是愛,也不能全部都是不愛,遇到不愛,說明自己不走運,遇到愛,好好珍惜,對他人的好,能夠換來別人對你的好,通常這種好是等價的。
牛犢認為白珍珍跟兮然只是暫時的,要是遇到了什麼大困難,肯定大難臨頭各自飛。
站在牛犢身邊的雅布已經感覺到了牛犢的醋意,不過他願意添一把火。
「兄弟,我很能理解你,要是我倆是搭檔的話,一定很好,你說呢?」
牛犢必須去考慮雅布的話,可是他現在沒有去考慮,他覺得雅布只適合跟漕運待在一起,如果他離開了漕運,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亂子來。
各個人有各個人的圈子,不能亂了圈子,要是亂了,一發不可收拾。
牛犢不是一個會背黑鍋,會收拾爛攤子的人,所以很多問題,他根本就不去招惹,這樣就不會有麻煩。
「牛犢,你忘記我了嗎?」。是方平的聲音,方平已經變成了一個彈珠,正躺在牛犢的一個袋子里面。
「原來是你呀,我還以為你已經逃跑了呢。」
「我怎麼可能會跑呢,我倆這麼好,我倆還要繼續好下去,好一輩子,你說呢?」
牛犢喜歡這樣式的,「你說的不錯,你打算出來嗎?」。
方平有些擔心,要不是擔心,他早就出來了,因為出來可以透氣,在袋子里面根本無法透氣。
「萬一大風來了,我倆永別了,你說該怎麼辦呢?」
牛犢覺得方平應該自信,樂觀一點,別沒事找事,沒事想著這樣的事情,這是在給自己短路的機會,「你千萬不要這樣去想,有我在你的身邊,我不會讓你離開的。」
「你能確保大風不會出現,將我們卷到其它地方嗎?」。
牛犢想了想,「我覺得它不會出現了,要是它再出現,你說什麼,我都都答應。」
「我只怕我什麼都說不了。」
「不會這樣的,你千萬別這樣想。」
牛犢不能單方面听方平的,他必須听一下大家的意見,要是大家都沒有意見,他覺得不該害怕什麼,因為這里沒有什麼值得害怕的。
「你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嗎?」。方平覺得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這種威脅來自于外界。
「你放心好了,你就在我身邊,這樣誰都傷害不了你,這樣挺好的,你要是不領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覺得我應該領你的情,可我就是想不明白。」
「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