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犢在一個較大的箱子里面,正仔細地找尋斗力符石,念力符石,方平並沒有在他的身邊,此時,付青青就在牛犢的正上方,但是他沒有看到,他沒有認真到自己的頭頂也看看。
「我已經看清楚了,這里沒有,你不用繼續找了。」听到這話後,牛犢抬起了頭。
「你確定你看清楚了嗎?」。牛犢希望付青青說的是假話,是玩笑話,這樣他可以繼續找下去,但是付青青沒有那樣做,她來到了牛犢的跟前。
「來吧,跟我一起御劍飛行,這是修煉者很需要的,也是很享受的一種移動方式。」
牛犢很高興的上了至尊乾坤劍,他站在了劍柄上面,當他伸出雙手抱住付青青的那一刻,付青青著急了,「喂,你這是干什麼呢?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我害怕掉下去,所以站在你身後,並且抱住你——
「你別這樣,快點下去。」
牛犢回到了地面,他很听付青青的話。
「你站在我前面,我扶著你,絕對不會掉下去,相信我。」
牛犢必須相信付青青,不然的話,他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要是方平來了,可以一起上來嗎?」。
「我不知道,我從未曾讓三個人站在自己的寶貝上面。」
「你可以嘗試一下。」
「這是不可以的。」付青青已經明白了至尊乾坤劍的心聲,如果真的是三個人同時站在上面,它會很吃力。飛行速度會很慢,還有可能直接掉下來。
「相信你也不想掉下來吧。」
「你可別開玩笑。這可是很嚴肅的事情。」
「好吧,跟我一起去找方平吧。」說完這話後,付青青跺了跺腳,至尊乾坤劍直接飛了起來,速度很快。牛犢不敢睜開自己的眼楮,他甚至想大喊大叫,可是這樣一來,他顯得非常不男人,很沒有面子,他不希望自己這樣。
「你可以睜開眼楮了。」
這個地方並非牛犢所熟悉的地方,如果是他熟悉的地方,他大喊大叫。一點問題都沒有,這是一種壓力的釋放,也可以說是情感的釋放,不管怎麼樣,他可以得到一種輕松自如,很多人都需要這樣的感覺,可是很多人都沒有這樣的感覺。
「我想我們可以下去了。」付青青已經看到了方平,他正在跟一個人對峙。那人似乎就是玉器玉,按理說來,玉器玉不會再來。可是沒有人能保證他跑了不會來。
「野種,你在這里撒野,你家里人知道嗎?」。一來就听到這樣的話,付青青自然很氣憤,她很想直接殺過去,一想到方平還在。她決定靜觀其變,如果方平頂不住了,那時候她殺過去,至少可以幫幫忙,現在過去,可能是仗勢欺人。
「狗非狗,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也別說這麼難听的話,其實我非常懂你,希望你離開這里。」
听上去,狗非狗跟方平似乎認識,實際上兩人並不認識,兩人只是互通了姓名,然後各自罵了起來。
老半天過去了,兩人只是在罵架,沒有開戰,付青青跟牛犢只是干著急,他倆想參與,可是沒有找到一個借口。
「我們不能繼續這麼等下去了,必須搞破壞。」說完這話,付青青率先走了過去。
「方平,我想我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解決掉。」說完這話,付青青直接拽住了方平,而後一直往後走。
狗非狗並不想就此放了方平。
「方平,你想一走了之嗎?」。狗非狗跟方平之所以沒有打起來,因為雙方的底氣都不是很足,如果很足的話,早就干起來了,也許付青青跟牛犢到來的時候,滿地都有兩人的牙齒。
「放開我吧,我要跟他干架。」見有人在拽自己,方平的膽子似乎大了很多,底氣也足了很多,其實這是一種自然表現。
「別這樣,一點小事情而已。」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他傷害了我的自尊。」
「什麼叫我傷害了你的自尊,你給我說清楚,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我扒你皮抽你筋。」
牛犢站在了狗非狗身前,「你倆沒有冤仇,干嘛這樣?」
「我倆有沒有冤仇,你說了不算……我跟你說,我倆冤仇大了。」
作為牛犢來說,他自然是站在方平這一邊的,而對于方平來說,他只想迅速地干掉狗非狗。
狗非狗不想跟牛犢理論什麼,他只想找方平理論,要是牛犢阻攔的話,他會有更為強大的動力,可是牛犢沒有阻攔,他只能站在原地一直叫嚷。
「遇到這樣的事情,我到底應該怎麼辦呢?」牛犢心想。
其實牛犢是想出招的,可是他找不到理由,「要是我能跟他有點矛盾,那該多好,我可以讓矛盾迅速升級。」
牛犢一直在想,可是越想越糊涂,好不容易清醒了過來,狗非狗已經不見了蹤影。
「咦,這個家伙到底跑什麼地方去了?」牛犢很想找到狗非狗,可是他找了很多地方,就是找不到,連付青青,牛犢也找了,找不到,他很著急。
「付青青,你到底在哪里?我還要坐你的飛劍。」
此時,至尊乾坤劍出現在了牛犢的腳背上,「真好,我需要你,你自己出來了。」
牛犢正要上去,至尊乾坤劍突然往前飛了一段距離。
「哥們,不帶你這樣的,快點停下來,別亂動。」
至尊乾坤劍沒有亂動,牛犢打算上去,結果落了空,「我知道了,你在耍我,我不跟你玩了……」
牛犢並不想生至尊乾坤劍的氣,他覺得至尊乾坤劍還是一個小孩子,什麼都不懂,再者,他是付青青的東西,牛犢怎麼能生氣呢,要是生氣的話,那就是生付青青的氣,這樣可不行。
「付青青,你到底在哪里呢?」
牛犢很想找到付青青,可是一時半會,他根本就找不到,此時,他想到團隊在一起的好。
「要是大家都能夠在一起,那該多好啊。」
此時,牛犢想到了兮然,白珍珍,還有寶藏王。
「跟付青青在一起的時候,我差點忘了問她,她的隊友全部到哪里去了?」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牛犢覺得自己必須提問,不然的話,他會焦躁不安。
「付青青,你的隊員呢?」
牛犢的速度很快,他覺得自己就是在逼近付青青,可是這是南轅北轍。
付青青一直都在老地方,只是被很多東西擋住了。
狗非狗已經發現了付青青,但是他沒有瞬間出現,他要等到牛犢走了之後才出現,因為他覺得這樣會安全很多,要是有牛犢在,可能會幫助付青青。
「少一個對手也是好的。」狗非狗心想。
付青青只要喊一聲,牛犢會听得到,會回來,可是她沒有那樣做,她覺得沒有必要,因為她可以找到牛犢。
「狗非狗已經發現我們了,只要他來,我一定讓他好看。」
方平很能夠理解付青青,接下來是懲罰狗非狗的時候。
牛犢走遠了之後,狗非狗走向了付青青。
「我知道你們倆在這里,別躲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狗非狗現在罵的不僅僅是方平,他連付青青也罵了,這讓付青青很氣憤,當然,方平更為氣憤。
「你這個可惡的家伙……」方平不想多說什麼,他已經無法忍耐,終于到了爆發的地步,看到他沖上去後,付青青很想沖上去,但是她沒有那樣做,她覺得方平可以對付狗非狗,實在不行的話她再上,那時候也不遲。
「一定要給他一點顏色,你是最厲害,最棒的。」有了付青青的加油,鼓勵,方平覺得自己可以做的更好,他正在往更好的方面去做。
狗非狗有點吃不消,他平時靠的就是嘴皮子,現在也想靠嘴皮子,可是嘴皮子並非什麼時候都有用,就像現在,本事最重要,如果狗非狗有足夠的實力,他根本就不用擔心方平,他可以一鼓作氣,直接拿下方平,但是他沒有大的本事,他只能跟方平一直磨蹭下去,希望方平能夠住手,只要方平住手了,一切都好說。
狗非狗根本就不會好說,他是刀子嘴,專門傷人,傷了人之後,他不會給糖吃,而會繼續傷人,這是他一貫的作風,無法改正過來。
「消停一下吧。」狗非狗心想。
看到狗非狗已經滿頭大汗,方平覺得自己可以停下來了,可是他不甘心,他覺得就這樣停下來並不好。
「有付青青看著,我就這樣停下來嗎?」。方平覺得這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他必須繼續下去,就算是做給付青青看的,他也要繼續下去。
在付青青看來,方平是為了自己的面子,為了自己的自尊,要不是這些,他才不會跟狗非狗干戰。
最終的結果是什麼,付青青並不知道,她希望的是一個美好的結局。
方平的出招終于慢了下來,這讓狗非狗有了一種舒暢,解月兌的感覺,只要方平完全停下來,他倆又可以舉行嘴仗比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