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干什麼?」看到付青青帶著怒氣,徑直走來,儀式者有些擔憂。
好在付青青沒有攜帶什麼武器,倘若她攜帶著比較給力的,比如貫日斬,或者弒月刃,看到這個,儀式者絕對四肢發抖,再不敢言語。
「我不知道十字架給了你什麼,我只知道你的十字架已經不存在了。」說罷,一道雷來,十字架頓時被劈碎了,看到這一幕,儀式者目瞪口呆,嘴角在顫抖,他的心砰砰直跳,無法立即恢復平靜。
「你怎麼可以這樣,其實那東西已經立在了我的心里。」儀式者不想說什麼,可是關于這個,他覺得自己還是應該說一下,不然的話別人是難以理解的,即便說了,別人也難以理解。
付青青沒有就此放過儀式者的意思,她想說的是「你也跟著十字架一起去吧」,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她覺得少說兩句對自己其實不差。
「好吧,我理解你了。」說完這話,儀式者轉了身,他似乎打算離開。
「我該阻攔呢,還是干點別的?」付青青想到了這個問題,她沒有繼續往前,如果繼續往前,她能夠知道自己內心在想些什麼。
「既然如此,就讓他離開吧。」
付青青覺得自己並沒有損失什麼,倘若損失了什麼,她自然不會放過儀式者。
看到儀式者走遠了,付青青松了一口氣,她並不知道自己一口氣憋了多久,總之能夠憋多久就多久。
「接下來我該往哪里去呢?」
本來付青青打算問問儀式者,看看他知不知道夕顏的下落,沒想到錯過了,既然已經錯過。自然無法再來一次。
「罷了,我還是另找他人吧。」想到了這里,付青青往一個地方走去。她並不認為自己走錯了地方,因為她覺得選擇哪條路都是走。關鍵在于走的時候心態是怎麼樣的,如果心態很好的話,走起路來自然是很輕松,怡然自得的,要是很沉重的話,走起路來可不見得好。
「儀式者應該不會再出現了。」付青青覺得自己不該去想著這個問題,她該去思考接下來自己會面對什麼,也許是大難。也許是夕顏。
「真希望能夠快一點找到她。」付青青心想。
不知何時,付青青聞到了一股香味,在香味的帶動下,她到了一個地方,這里有一些奇異的花草,她正打算仔細查看一番,突然之間,一股氣體急速而來,急速而去,「什麼意思?」
付青青根本就不明白。
「是一個探子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付青青是較危險的,因為有人已經盯上了她,就跟在葉影所居住的地方一樣。被人盯上了,也就失去了一層保護,就等于是遇到了麻煩。
「真是我不找麻煩,麻煩自來。」付青青心想。
付青青並沒有因此而惆悵,她覺得這可能就是一種歷練,「我一定要在歷練中成長,在歷練中讓自己逐漸強大起來。」
氣體是否還會出現,這個付青青根本不知道。
「我要一直待在這里嗎?」付青青在考慮這個問題。
一直待著,付青青可受不了。她的內心始終是不安定的,如果突然之間獲得了非常強大的力量。也許內心會安定下來。
「不能繼續等待了。」想到了這里,付青青往一個地方走去。那是氣體消失的地方,一直走去,可能會遇到什麼,這是付青青所期待的,她期待的結果到底怎麼樣,一般人也許無法想到,唯有她自己會很簡單地得出一個答案。
「好啦,我知道你就在這里,出來吧。」付青青按耐不住,說出了這話,說完話,她撥弄了一下自己的柔發,似乎漫不經心,其實是「精心之作」。
氣體突然竄出,直逼付青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想要拿下付青青,此時,付青青直接來了個後空翻,到了安全的地方。
「不要以為你的偷襲會成功,這是愚蠢的做法。」
氣體不相信這是愚蠢的做法,它徑直而來,中了超級摧毀拳,直接消散了。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付青青想要找到一個能夠說話的,對于不能夠說話的,她覺得還是早一點離開為妙。
「這麼美妙的一個地方,難道就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了嗎?」。
付青青想到了繼續找尋,如果這里還有討厭的氣體,她自然不會客氣。
「我身體力量的能量就是用來消耗的,可不是用來儲藏的。」這是付青青給自己的話。
不知道咋地,付青青看到了一個平台,在平台上面,有人在作法,「是跟儀式者一樣的二貨嗎?」。
付青青可不希望眼前的人是二貨,當然,也不能太精明了,因為太精明的,付青青也對付不了。
「我就站在平台旁邊吧。」付青青想到了自己不可以打擾他人,如果打擾了他人,始終不太好。
「我倒要看看,這個家伙到底打算干什麼。」付青青覺得自己必須擦亮眼楮,看清楚一點,不能錯過一點什麼,要是錯過了,她會覺得自己白來了。既然來了,不能白來,一定要讓自己有所收獲,能夠給自己一個交代,如果無法給自己一個交代,等于白活了。
「這應該是作法者。」這是付青青的認為,到底是不是這樣的,她根本就不太清楚,畢竟她是第一次到這里,第一次看到作法的人。
「還不消停嗎?」。
作法的人動作嫻熟,舞來弄去,很有一套,至于什麼時候停息,沒人知道。
「這麼美妙的地方有了瑕疵,唉……」付青青嘆息了一聲,此時,作法的人停下了動作。
「竟然有人驚擾了我。」作法者說道。
听到了作法者的聲音,付青青首先問了好,見作法者的態度一點都不好,她的內心有些難受,「就不會擺出一副好臉色嗎?干嘛要這樣對我呢?」付青青一點都不明白,不過她還是打算繼續下去,因為只有繼續下去,她才能夠有所收獲,不然的話一無所獲。
「你干嘛要作法?」
「祛除很多東西,你根本就不明白的。」
「祛除?」
付青青可能是一次听到這個詞語,她產生了一種好奇心,「你可以告訴我嗎?」。
「詳細說還是?」
「當然是要詳細一點的。」
作法者伸出了手,「你給我足夠量的金幣,我一定告訴你。」
「金幣?」
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金幣,付青青身上也沒有,如果有,她自然會拿出來,因為她覺得金幣沒有她所需要的用處,她對金幣的概念不是很強烈,當然,在作法者看來,金幣的用處是極大的,只要有了金幣,萬事都可以做到。
「你沒有金幣,我什麼都不想跟你說。」
作法者打算繼續,當然,在繼續之前他必須提醒一下付青青,要麼離開,要麼不打擾,如果付青青不听的話,他會想辦法出手,或者直接出手,反正他是不計較後果的。
「你先說,我想辦法幫你弄到金幣。」付青青說道。
作法者覺得這是一個騙局,「我才不會上當受騙呢,你以為我沒有上過當嗎?你這類騙子我見多了,所以你不要再來欺騙我了。」
付青青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會被當成了一個騙子,她覺得自己是冤枉的,她必須警告作法者,不能亂說話,要是亂說話,嘴巴定然生蛆。
「我可不是騙子,你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說完這話,付青青打算離開。
「這附近應該有金幣。」
付青青沒有問作法者到底需要多少金幣,如果是一車的話,她自然是弄不來的,與其去弄,不如直截了當一點,不去詢問作法者,畢竟這個地方比較廣袤,能說話的也不止作法者一人。
「這個獸化人真是太難伺候了。」這是付青青得出的結論,得出了這個結論之後,她的內心不是很暢快,說實在的,她想暢快,只要暢快了,她可以活蹦亂跳之類,現在她感覺自己越來越陰郁了,繼續下去,可能會變得郁郁寡歡,到最後產生輕生的念頭。
付青青頭也不回,這讓作法者很不爽。
「你離開了至少應該跟我說告辭,居然什麼都不說。」作法者覺得自己不可以這麼便宜付青青,于是他閃到了付青青的身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一定要給我一個說法,不然的話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
「你想要什麼說法呢?」付青青很想知道,要是不知道的話,她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
「這個還要我教你嗎?」。作法者覺得付青青是知道的,所以他這麼說。
「如果你不想說的話,請讓開,我還有要事。」
作法者不想讓開,「你要是不給個說法,我跟你沒完。」說完這話,作法者擺出了要戰斗的架勢。
「我真的不想跟你胡鬧,你閃一邊吧,我們就當沒有見過面,可以不?」
「那可不行,你可以蒙蔽自己,但我無法蒙蔽自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