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這樣,你難道不喜歡嗎?」。听到了扭扭捏捏的話語,果凍覺得自己該離開了,最好頭也不要回。
「真不好意思,我一定要離開這里了,不然的話,我覺得會違背良心。」
听到這話,詩函自然是不高興的,「人家都已經這樣啦,你還要嫌棄人家,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听到一種嬌滴滴的聲音,果凍全身都抖動了一番,「我必須要離開,頭也不回的那一種。」
詩函自然是不會讓果凍離開的,「你這樣可就不對的,你說說,人家對你怎麼樣,你對人家怎麼樣?」
「別人家人家的了,受不了。」
詩函不想讓果凍離開,為能留住果凍,她施展了一種困人術。
「你不可以這樣的。」這種術法作用在果凍的身上,毫無反應,這在詩函看來是比較驚詫的,「這到底是怎麼回ˋ說實在的,詩函希望果凍能夠解釋一番,但是果凍根本就不想解釋,「事情就是這樣的,你也別去多記掛,這事情會過去的。」
果凍只想盡快離開,但是有詩函纏著,他感覺自己已經無法繼續下去了。
「我如何對得起付青青呢?」果凍不希望自己跟其他女子有太多的牽絆,這樣的話,會阻礙他跟付青青的發展,「好啦,到此為止。」
「我不……」詩函繼續撒嬌。
「別這樣了,醒醒吧,我不喜歡你。」
「你不是說我很漂亮麼?」
「我故意的。」
「你不是說我很溫柔嗎?」。
「我隨便一說,不要記掛在心里面。」
詩函突然之間崩潰了,她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像是中毒了,「這是怎麼回事?」不明事理的果凍突然到了詩函所在的地方。突然,詩函施展了虛月兌術,不多時,果凍倒在了地上。
「沒辦法,為了求安慰,我只有這一招了。」
果凍沒有想到詩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真的是看透你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可別這樣,你這樣的話,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果凍想了想。覺得自己應該說點好听的話,只要術法一被解除,他就可以自由活動了,自由,這是果凍所向往的東西。
「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之前說的都是違心話,其實你很漂亮,也很溫柔,我很喜歡。」
「是真的嗎?」。詩函還是有些不相信。她轉動著自己的眼眸,不多時,她的眸光全部都鎖定在了果凍的身上,「這一次我不想再欺騙你了。」
要是詩函給機會。果凍一定要騎在她的身上,但是他這不是出于真心,「是你叫我這樣去做的。」
「什麼跟什麼?」詩函還不太明白,她總感覺果凍的頻道太快了。「可以讓我先明白你到底想要說點什麼嗎?」。
「你的第三個心願,我是可以滿足的,我覺得你這樣的女孩子。必須我來滿足。」
此刻,果凍感覺自己有點恬不知恥,即便如此,他還是要繼續偽裝下去,這是他離開的唯一捷徑,那就是討好,不然的話,他是無法離開的。
「沒辦法了,我只能想方設法了,不這樣的話,自然是不行的。」果凍心想。
「我知道你是真心的。」詩函寧願去相信謊言,也不願意自己一個人過。
「我可以幫助你解開術法,這之後呢?」詩函問道。
「之後我會完成你的第三個心願。」
「再之後呢?」果凍根本就沒有多想,「現在我可以好好去想一下了。」
看到果凍虛月兌的樣子,說實話,詩函有些痛心,有些不忍,但是沒辦法,她必須要這樣,不然的話,果凍肯定是會迅速離開的,果凍這樣的人,速度一定是一流的,詩函自然是無法趕上的。
「你還打算說點什麼呢?」
果凍覺得詩函這話是很重要的,「其實我想要說的有很多,但是這種時候,我覺得還是不要說了,因為說了出來,對大家都是沒有好處的。」
「到底是什麼?」詩函很好奇,所以想知道,如果不是出于好奇,她什麼都不會去問,也不會去說,就這樣,相顧無言,這可不是人跟人的交流方式。
「好了,該做的,我就做到這里了。」說完這話,詩函放下了果凍。
「你要去哪里?」果凍在等待詩函的回答,只要詩函回答了,在果凍看來,他一定是心滿意足的。
「不好意思,我要去一個地方,是你所不知道的地方。」
听到這話,果凍覺得詩函要去的一定是一個很神秘的地方,「真的好想知道。」
果凍在努力掙扎,但是一點用處都沒有,「動不了就是動不了,真無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果凍可以動了,「真是太奇怪了,我不需要去完成她的第三個心願了嗎?」。
果凍在等待,但詩函遲遲未出現,「這到底是為什麼?」
「不管了,我要去找自己的心上人。」想到了這里,果凍打算離開,他已經有了迫不及待的沖動,「要是還見不到人,我會瘋掉的。」
果凍覺得自己不過是到了一個空間,這是很平常的事情,要離開空間,這也是很簡單的事情,在空間找個人,這卻變成了十分困難的事情。
「我一定要讓這件事情變得簡單起來,不然的話,我根本就對不起自己。」想到了這里,果凍加快了速度,他覺得這是必須的,也是必要的。
周圍有了不少塵土,是飛揚著的,「什麼意思?要跟我斗爭麼?」
說實在的,果凍是不害怕的,在他看來,塵土就是塵土,飛揚起來,還是塵土,不太可怕,就在此刻,塵土之中出現了奇怪的手,當果凍的脖子被掐住的那一刻,他感覺到了死神的降臨。
「不是吧,這麼犀利,這麼給力,到底是怎麼回事?」果凍很想知道。
因為說不出話,他只能去想,如果不反抗,自然連想的機會都是沒有的。
「難道是詩函?」
這樣迅猛的攻擊,按理說來,不該是一個女子該有的行為,「一定是馬蟄,或者是度建。」
此刻,果凍只能這樣去想。
「好吧,既然你們都想弄死我,那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出擊了。」想到了這里,果凍直接旋轉起來,變成了一個旋轉體,「這樣的術法,我還從未曾施展,在這里施展一下,其實挺好的。」
果凍已經想清楚了,任何人想要改變他的主意,自然是不行的。
「我要一直這樣下去,我要保持好自己的陣型。」
不知道過了多久,果凍停了下來,因為塵土都不見了。
「我就知道這是他人的術法。」
「這種時候,我該好好休息一下了。」此刻,果凍感覺自己的腦子暈乎乎的,無法繼續戰斗下去。
「還好這里是安靜的,沒有什麼殺氣的,要是有的話,我自然是很危險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果凍突然感覺到有人在靠近,「雖然沒有殺氣,但是卻有讓我不爽的味道。」
看到度建後,果凍想要直接出招,但是他感覺自己是下不了手的。
「你不是要帶著我去找付青青的嗎?」。
「對你的考驗還沒有結束,這才剛剛開始,要是你通過了所有的考驗,自然是可以見到她的。」
「我一定會通過考驗的。」
其實果凍是不想通過什麼考驗的,但是在這里,根本就由不得他,此刻的他想到了身不由己,「好吧,我會在這里等著你傳給我的消息。」
「我不想給你什麼消息了,未來看你自己的了。」說完這話,度建打算離開,「你怎麼可以這樣呢?你不可以這樣的。」
「我怎麼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走好自己的路就可以了,要是你想走別人的路,最好想清楚一點,因為別人的路,完全就不適合你,要是你走上了,也許就是不歸路。」
「說的這麼恐怖干什麼呢?」果凍覺得沒這回事。
「付青青就是在走別人的路,都已經走了這麼久了,也沒有做怎麼樣呀,就是指令王的時候遭到了迎頭一棒。」
「很舒服的呀。」听到這樣的聲音,果凍想到了一個人。
「終于來了。」果凍醞釀起來。
「別這樣,我只是來看一下的。」
「看一下,我覺得不是這樣的,你一定是想到了什麼,所以才這樣的,你到底想到了什麼呢?」果凍問。
「我什麼都沒有想到。」
在果凍附近的是馬蟄,看的出來,馬蟄是帶著目的來的,不過他的目的,似乎不是這麼簡單就可以達到的。
「說吧,你到底拿著什麼?」
「是詩函叫我來的。」
「詩函呢?」果凍想了解清楚,他覺得這是十分有必要的。
「她不想見到你。」
「為什麼?」果凍覺得自己必須知道,不然的話,他會非常愁苦,非常煩悶,「這種時候,見不到她,我自然是不開心的,你必須明白。」
「我看你還是算了吧,她已經放棄了,她勸你也放棄。」
「不,我是不會放棄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