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側頭一看,指甲染得紅艷的一只女敕爪已環上了她的腰。
哎喲……她的頭已經夠疼了,小姑女乃女乃不在房里自/慰不出去偷漢子,來找她這個假爺們做什麼喲!
江祈暗自叫苦,兩指狠狠壓了壓太陽穴提了提神,伸手就將靠近的柔軟身段抱在側腰。
「原來是小香菱呀,爺還當是聊齋里的狐媚子出來勾魂了呢!這擦的什麼粉,怎麼這麼香?」香得爺都去了半條命了!她低頭湊近女子的耳廓,曖昧地吹了口氣,便立即直起脖子偷偷深呼吸。
這只怕是一盒香粉都用上了,後院的女人還真是會敗家,光是這些胭脂水粉香粉一月就花掉她好多銀子吶!
「爺真壞……這是您上個月送我的‘百合麗人香’,怎麼喝點酒就不記得了?」香菱嬌嗔地捶了一下江祈的胸脯,那嗓音成功地喚醒她全身的雞皮疙瘩,然後便用帕子捂著嘴笑得嬌柔。
所幸她今晚在胸口多纏了幾圈布,否則那對可憐的小包子哪經得起拳頭錘敲?
「哦,爺怎會忘記呢?小香菱可不就是爺的清純小百合?讓爺瞧瞧,小百合身上什麼地方最白……」江祈陰陰地笑著,借著酒氣揚著唇,盡量裝出猥瑣的神情,上前就去扯人家姑娘的胸口,還趁機重重地揉捏了幾把。
手感真他媽的好啊!不知她何時能擺月兌「胸前無二兩肉」這句毒言。
「哎呀——」
小百合驚恐地呼出聲來,似痛似嬌,面色緋紅,當即握住江祈的雙手軟聲求饒道,「爺,爺!咱先回南苑好嗎?這……這還在路上呢……」
丫知道在路上還想趁她喝多勾引人?什麼百合麗人香?不過是秋代表她每個月不定期給後院各個侍妾與公子準備的禮物之一而已,她哪里能記得住?就算記住了,用這香就能勾引她嗎?她又不好!
再說了,這一人一件禮物,還得層出不窮,花樣百出,雖說費腦子的是秋,可花的銀子是她的!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啊!
「路上怎麼了?爺在自己家還要受局限?爺就在這路上要了你,看誰敢在背後嚼半句舌根!」江祈壓下心頭的思緒,故作怒意手掌罩上香菱的左胸,拿出了霸王硬上弓的氣勢,「給爺把衣裳月兌了!」
今晚動不動就想到銀子上,看來是被皇帝敲詐的那一筆心疼到了。
她沒了心思哄騙香菱,干脆來套新法子。哄不走你,還怕嚇不走你?靠近梅園的這小路雖說過往下人極少,可守衛卻是整個江府最多的。就算這個香菱是舞姬出身,也沒這個膽量給人觀賞現場版吧!
「爺……爺……還是……回、回屋里吧?」
瞧瞧這瑟瑟發抖的樣子,連話都說不連貫了,還不肯放棄邀寵。江祈暗自嘆息了一聲,對這些進門的小妾是一個都不曾寵幸過,也難怪人家要抓住這個機會。
「相公當真好興致啊,是不是娘子我該站在這里好好學習學習香菱妹妹到底有何絕妙的手段,能伺候得相公如此猴急!」正當江祈急中生智準備一語搞定香菱時,背後傳來了楊紫尖酸凌厲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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