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推拒中的諸葛玨睜著迷茫的雙眼略顯無辜,江祈的玩心頓時上涌,許是十幾年的女兒紅醇香濃烈了些,此時此刻,她的腦中沒了糾纏她多年的陰謀陽謀,沒了明日決定性的商會,更沒了曾在她身邊停留的那些如過江之鯉般多的人。
她只看得見眼中這張勾得滿院男女春心萌動的俊臉。
「真是個妖孽
江祈的呢喃月兌口而出,灼熱的目光落在這人身上,恨不能將其扒個精光仔細看看,這魅惑十足的身體究竟有多迷人。
事實表明,心里月復誹並不能滿足她的探知欲。只見她覆身撲上因退避仰臥在地毯上的醉鬼,抬手將發帶扯落,任由一頭青絲如瀑般垂落,在對方懵懂的注視下解開腰帶。
淨白如雪的錦帛一圈一圈地繞開,諸葛玨怔怔地望著跨坐在他身上的人,視線落在那片白色之上,細看竟能發現隱繡的梅花花紋,像是沁香的白梅傲放在雪地里。哪怕醉得再深,他的思緒很快被轉移,只因雪地里又怒放了懾人眼球的紅梅。
他呆呆地望著,只覺渾身血氣上沖,迫使他的手抬起探了過去,似是克制不住地想去采擷。
這時的他,哪里還記得師父的謹訓?
「不是練過自制力嗎?」
江祈畢竟還沒到酒醉狀態,眼疾手快地捉住探來的賊手,嘲諷道︰「小狐狸,告訴我,為何舍得把那麼重要的東西留給我?」
她的另一只手伸至他的上方,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龍垂在了他的視線。這白玉對他的重要性她自然明白,也知道與他而言,重要便意味著危險。
「因為你想要
諸葛玨忽然配合度十足,酒醒般口齒清晰地回答了這個問題,眼中的醉意像是一股子柔情,暖暖的包圍她,欲將她纏死在里頭。「你……是誰?」如果不是後面加了這一句,他制造的氣氛倒是能以假亂真。
至少他的那句回答令江祈的心房微震。
「都不確定我是誰就敢留這麼危險的東西下來?我想要什麼你都給?那你這些年何必將我逼得如此不堪?娶妻納妾養男寵是好玩的嗎?周旋皇子大臣是輕松的嗎?尚有良心的奸商是好做的嗎?你說說看,你這究竟是喜歡我呢?還是把我往死里恨?」她使用巧勁將他的手輕輕松松壓在地毯上,靈活的手指游走在他的領間,只需片刻已解開了繁瑣的扣子。
這些年,她見過形形色色的美人身體,從未有人讓她有如此急切的探索欲,哪怕是當初的赫連冬,她都未曾起過色心,更不用提諸葛玄奕。
諸葛玨看似還糾結在這番質問當中,頭昏腦脹地理不清思路,也沒能把話听得完整,只知道對方語氣中的怒氣是針對他。但寒意因身體的讓他瞬間轉移了注意力,目光再度不受控制地望向眼前這具渴望的身軀。
的確是渴望,極度的渴望,他只覺得身體里的這股邪火正燃燒著什麼,讓他有不顧一切去得到的**。
「身材不錯,肌肉線條夠勻稱,看看這胸肌,大小適中軟硬適度,尤其是這月復肌,完美得一塌糊涂!」江祈嘖嘖稱贊,倒沒堅持要听回答,自將某人像剝玉米般剝開外衣後,手指便流連在這人完美的肌肉群上。
看著比赫連冬縴瘦的家伙,身材竟是不輸寸毫。
「美人計于本王無用,走開——」
諸葛玨猛地推開身上之人,坐起身低低地喘息,那個冰涼的指尖劃過他胸前的某處時,繃緊的神經近乎到了斷裂的程度,明明是感覺不到一絲溫度,卻如一個火種,點燃了他的身體,令他在煎熬中燃燒。
猝不及防的江祈被推得撞向矮幾,後背又是一陣鈍痛。但見那罪魁禍首微垂著腦袋盯住手掌時又忍不住笑出聲來。剛才,這貨可是推在她身上最柔軟的部位,雖然小是小了點,但還是有別于男人吧?
這死狐狸喝醉了怎麼這麼可愛?前一刻還是乖乖躺著任她蹂躪,下一秒就自我斗爭地守護貞操,那個神秘破師父究竟給他灌輸了什麼概念?
「美人計不是你玩剩的嗎?」
江祈披上外袍松松垮垮地掛著,胸前隆起的部位要露不露,兩步貼近仍在發怔的男人身前,抬起他的臉俯首壓上那淡粉的薄唇,一觸踫便凶猛地攻城掠地。
兩唇相貼,舌尖糾纏,彼此的溫度在唇舌中完美融合。這個吻對醉態的諸葛玨來說,來得太快太突然,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攻擊性,在被迫承受的瞬間他已急切地反攻,這噬骨的滋味像是能填滿他此刻的極度空虛。
他的需求越來越濃,舌尖上的溫暖帶著醇香的酒氣,鼻尖彌漫著記憶中熟悉的氣息,手掌更是直接接觸那溫熱柔軟的身軀。他已顧不上任何禁忌與警戒,只覺得手指踫到的那層布料極度礙眼,還是渴望懷中這人如方才般一絲不掛。
是懷中沒錯,他不知不覺地用蠻力將這人擁在懷中,恨不能按進自己的身體,至此收藏,不再讓任何人靠近。
但此刻迷亂的卻只有被一個熱情深吻引發更強藥性的諸葛玨,江祈在感覺到對方的急躁與渴望時忽地抽身,雙手捧在這人滾燙的臉頰,笑得媚眼如絲,「尊敬的靖王殿下,還要我走開嗎?爺來告訴你,從今晚開始,爺再也不做那苦逼的偽男了!爺是個女人又如何?在想玩你的時候照樣能強了你來玩!」
就憑這貨十多年的變態關注,她斷定經過這晚,他的刀不會再輕易架上她的脖子。
被打斷的諸葛玨更是煩躁不已,他只听得到心中叫囂的聲音,反射性地如獵豹般撲了出去,將渴望的獵物死死壓住,指尖發力,只需片刻便讓兩人身上那礙眼的布料零落地散在周圍。
這月兌衣的速度實實在在嚇到了被反撲的江祈,只是,她似乎忽略了挑逗一只發情的童子雞會有什麼後果。沒有任何停留與遲疑,在她鄙夷對方用內力去除衣物時,雙腿在那瞬被頂開,灼熱的那處精準地撕裂了她堅守多年的東西,尖銳的痛楚清晰地傳至四肢百骸。
偏偏這貨不懂憐香惜玉地橫沖直撞,連她喊痛的資格都被他以吻剝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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