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泡的,一定是好茶,叔叔肯定習慣。」坐下抿上一口茶水。
「馮叔喜歡就好,」顧寅雙手交疊在腿上,一臉柔和「馮叔,關于叔叔的事,現在是不是可以和我細說一下?」
「不急,不急。」馮誠笑,眯著眼說,「這次叫你來,叔叔其實還有別的事想和你聊聊。」
「私事?公事?」
顧寅看著自己的指尖,縴細柔軟的手指看著就像一件藝術品,前提是沒有那些繭子的話。
「自然是私事,」馮誠順著顧寅的眼神掃了一眼那細白的指,心里鄙夷的一嘆,倒底是個女娃兒,時刻注意的就是外觀的東西,「有此事叔叔也想了很久,正好乘著這個時機,就和你談談。」
「哦?」顧寅往上撥高了一個音,眼神從指移到了馮誠身後的四個大漢。
「私事?」顧寅端起茶杯,輕抿上一口,開口,「既然是隱密的事,那叔…閑雜的人,是不是應該出去了?倒是不知道現在的手下這麼沒有眼力見了,如果叔用的不滿意,我為您再去青行調幾名過來?」
馮誠皮笑肉不笑的扯一下唇角,「這幾個倒是用的順手了,也就不必換了。」
「既然是馮叔喜歡的,那就算了。,」顧寅低著頭笑出聲,略長的留海在遮著她的表情,讓人看不清,只能听著她的聲音低低的,啞啞的,帶帶著一份冷氣,「如果是我,肯定打死這些不識相的。」
跟在馮誠身後的幾人打了個顫。
馮誠皺了皺眉,在自己手下面前說這些的話,明顯是倒自己霉頭。
忍著氣度揮了揮手,馮誠示意手下幾人下去。
四個男人點點頭,各片看一眼,走了出去,為里面倆人合上門。
整個小包廂瞬間形成了一個密閉的環境。
顧寅仍舊抿著茶,看上去不急不燥,
抿了二口茶水後,這才悠聲道,「馮叔想和我說什麼私事?」
扯了扯唇角,馮誠,道,「其實也不是別的人,就是青行的事。」
「哦,」單純配合性的應上一聲,顧寅歪著頭,沒有接下去的打算了。
馮誠本想等著她主動問。哪里想到顧寅就這麼應了一聲就停了下來,完全沒有接話的打算。
不耐皺起眉,馮誠再次示意道,「我指的,青行里人手調動。」
「恩,」仍舊是一個字的音,介于‘你接著往下說’和‘我正听著’之間。
只是不管哪個,顧寅都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她站在了傾听者的位置上。
馮誠的耐心有限,示意了二次,顧寅仍然沒有說話的意思,不由再細化說道,「青行現在的人手,你不認為應該有所調整麼?」
「馮叔指的是,怎麼樣的調整?」顧寅把這個問題扔給他,一臉願意傾听的架勢。
這一接一回,永遠達不到實質的話,讓馮誠有些煩了,沉重一嘆,就道,「小丫頭,你這樣的態度,可就不對了。」
「哦?」願聞其詳的一個單音扔了出來。
馮誠皺著眉,「那可是關乎于青行的基業,你現在作為領導人,自然要有領導人的模樣,你剛才的模樣算是什麼?是不是太過敷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