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著牙,顧寅恨道,「有!」
馮誠只感覺腦袋有些犯暈,之前的他整個人就像被扔進了一個匣子里,一片黑暗找不到頭。
嚴飛奇的突然闖入,就像把那個匣子撒開了一個豁口,一下子讓光線沖了進來。
這樣的感覺…這樣的感覺……
馮誠眯了眯眼,心里的不安令他下意識把眼晴掃向那杯茶。
「你下藥!」
「喲,叔,發現了呢?」不置可否的聳著肩,顧寅承認的一臉坦當,「叔,那可是從美國新進來的迷幻藥,一顆要值老鼻子錢了。」
「你…!!…你…」馮誠氣得直喘,她怎麼敢!怎麼敢對著他這個青行的元老做這樣的事!馮誠眼里的怒火恨不得化為實體,通通射向顧寅的身體。
後者卻滿不在乎的品著茶,悠閑開口,「您老也別生氣,這會兒茶樓都是我的人,您即使想做什麼也沒辦法完成,不如好好坐下來听我來分析分析現在時局?」
馮誠怒到不行,恨不得現在就振臂一揮,所有的人呼啦啦一片全進來,把顧寅給綁了!
但他听到了什麼?她說……听到整個茶樓被她控制了…
「整個茶樓…都是…你的人?」不可能!如果都是她的人,那他的呢那他的人呢,他安排的百來號人呢?馮誠的臉色白了,「你騙我!怎麼可能全是你的人!那我的人呢?我那百來號人呢!」
顧寅在一邊笑,「您的百來號什麼人吶?難道在您眼里,我顧寅是百來號人就可以輕輕松松就對付得了的?」
馮誠鼻前滲出了一些汗水…他又想到了九歲時的惡魔少女。
嚴飛奇站在門口看著里面,他的身邊不時有人匯報著什麼,每匯報一分,直到嚴飛的眉就舒展一些。
直到眉頭全部舒展的時候,最後一個匯報也結束了。掛著笑,嚴飛奇輕巧走到馮誠面前。彎腰,對著坐在椅子上一臉茫然的馮誠笑道,「馮叔,您的人全送到了警局,涉嫌倒賣海洛因。」
倒賣海洛因?
馮誠拍桌而起,咬著牙低吼,「不可能!」
「自然是不可能的,」顧寅接過話頭,那妖艷的眼里一片坦然,「馮叔的人怎麼可能倒倒賣海洛因,即使想倒,也沒有合適的人敢收不是?」
馮誠喘著氣,他其實相信了自己那一百號人被控制了,但他還是不甘心,所以他做著最後的掙扎。「你不能這麼做!我是青行的功臣!」
「您當然是,」顧寅青蔥女敕白的手滑在杯沿上,「並沒有人說你不是功臣。只是您要明白一件事,這功臣的頭號,別人封的叫實打實,一秀自己在那叫囂的,都是劣質品。」
「你!!」馮誠捂著胸口,雙目圓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