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練女人暗暗叫苦,心說,怎麼會有男人帶這種不懂事的花瓶出來?這種女人眼高于頂,一身公主病,竟會干些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除了這張臉,另外有什麼可好的。
心里這麼說著,嘴上卻跟抹了蜜似的在那勸,「妹子听姐的,別跟男人一般見識,這多降了自己身價。」
顧寅仍舊瞪著秦向陽。
或許是顧寅的目光太炙熱了,秦向陽端著酒杯轉了過來。而後對著中國男人說了些什麼,那酒杯被放到了一邊不再喝。
干練女人全程看在眼里,從搭訕到現在,也不由把顧寅的地位一提在提。
本來只以為是個陪著來玩玩的女人,後來沒想到是個寵壞有氣性的,這會再這麼一看,有可能這個女人才握著主動權。臉上的笑越發恭維了些,女人獻著殷勤說道,「妹子可真厲害,人長得漂亮,這男人也听話的很。」
顧寅驕縱的輕哼一聲,語氣里說不出的得意。似乎听了女人的話很受用。
這聲輕哼也給了女們鼓勵。
「妹子這麼厲害,想來家里的生意,平時也都是妹子管吧?」女人試探。
顧寅抿著嘴笑,「他管,不過我拿錢。」
「這分工可真明確,」女人樂呵笑上幾聲,緊接著說,「妹子平時玩粉麼?」
嘖!還真踫到了一個親家?竟然也是搞白粉的。這可真是撞頭了。
顧寅眯眼笑了一聲,而後點了點頭,說道,「玩倒是玩,不過現在臨近年底,捉得嚴實了些,買賣都不容易。就這,還害我損失了些,想買些什麼都感覺手頭緊得慌。」
女人一听有戲,做同家而且嫌錢少,一般符合這二點,就屬于膽肥的。
做一行,只要你膽肥,就鮮少有做不到的事。
女人壓低了聲音開始說,「國內捉得嚴,那就出口國外。」
「出口國外可不定好,要知道前不久我這就接了一單生意,貨全出了,但錢,」比出五個手指,顧寅說,「還有這個數沒收回來呢。」
「美金?」
「不是美金不犯得著,」顧寅直接用自己那狂妄的模樣把這個女人套進了自己的陷阱。
但凡走這一行的,基本都是野心大的,听著顧寅這麼說,再配合著她之前的表現,干練女人認為自己可能模到一條大魚了。「如果妹子信得過咱們自己的人,我可以為作你的中間商,只拿百分之五的點,幫你做中轉手。」
顧寅捂唇一樂,「我這只走自己信得過的家。」
干練女人還準備說些什麼,卻發現所有人安靜下來。
順著眾人的眼神抬頭看去,正巧瞅到一個身著黑衣的男人從樓梯緩步走下。
男人非常高,大約有一米九左右。高大挺撥的身型上穿著黑色筆挺的手工訂制款西裝,腳踩著同色系的黑色牛皮靴。一頭黑發閃著光澤剛硬的弧度,他的皮膚很白,就像是吸血鬼一般的蒼白。
隨時散發著冷漠的英俊男人,配著這個中世紀的城堡造型,讓他看上去就如同千年的高貴血族。
顧寅細致看著他的腿以及身型。這個男人的身型有力勻稱,雙腳修長,肌肉感平衡力都非常完美,達到了最佳水平。他的身體就像是一部高品質包裹的裝甲,剛硬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