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說四樓是翰住的地方,他會輕易讓我們上去?」男人不笨,他有自己的疑惑,但也僅僅是疑惑。如果他真的表示懷疑的話,也不會跟著隊伍走了。
幾人腳下不停,嘴里卻各自發表著意見,對于軍火商說的這個問題,秦向陽搖搖頭,「我是領頭的先生告訴我們去四樓,具體的並不是太清楚。」
男人低下頭,輕輕應了一聲。
顧寅環著秦向陽,一雙眼卻是時刻注意著周圍。
如果這個時候那對被她關到廁所間的男女突然出來的話,她得怎麼做?她應該直接上去殺了他們?還是先陷害他們?
顧寅腦子里閃過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這些念頭不沒沉澱下去,就听到那個軍火商接著說道,「秦先生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恩,我是指在翰的地盤發生阻擊事件?」
顧寅挑了挑眉,這人…怎麼回事?說的話好像是討論著那次事件,但听著他的意思,卻不僅僅是說說而已,似乎還等著向陽給他分析?這個時候大家都是害怕的,誰會有這麼閑情雅致來和你說這些的?
顧寅抬頭看了那男人一眼,「當時死的男人是白粉商,他剛和我們聊好就被打列了,當時我站在他十米左右的位置,如果你有問題的話,可以去問他身邊的女伴,那是一個有豐黑色短發的干練女人。」說好這些,顧寅就把身子縮回秦向陽懷里。
秦向陽略帶歉意的對著男人點點頭,「不好意思,我妻子嚇壞了。請不要再說這個話題,她會害怕的。」
軍火商理解一笑,不再開口。
他當時看到了秦向陽在那個軍火商面前蹲了下來,他似乎看了一眼那個軍火商,所以他才想要問問他。
但人家這麼說了,他自然也不方便再問。
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向前走,敲門的男人作著領路人。
他並不知道樓梯在哪,所以他采取了包圍式的方式。
整個城堡呈圓型,這使得他的房間走廊走著走著就會有一道圓弧,他就是繞著這個走廊不停的往里走。而每條長廊走到一半時都會有一個九十度的小道。
這使得整個三樓如同一個圓型的生日蛋糕,為了方便而切開一個十字。
三樓就是如此,雖然它的整體布局是圓形,但也有主道和支道。主道就是長廊,支道就是小路,那個把圓型蛋糕分解開的‘十’字。
這個‘十’字可以讓你橫穿圓形的城堡。而男人走動的方動就像是旋羅,從外面一點一點繞進去,這樣雖然走得麻煩些,卻不會錯過一個地方。
幾個人安靜的走在長廊里。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外面的夜色濃得化不開,這本應該是一個快樂而充滿收獲的派對,但現在所有人都提著一顆心,小心翼翼的走在寂靜的長廊上。
過于安靜的環境,總會讓人心底產生最陰暗的想法,平時閑暇時間打發用的恐怖片就像在這里變成了真實,張牙舞爪的沖你咆哮而來。
一個突然的關門聲都能讓這個隊伍發出幾志長短不一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