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今天也沒什麼了,」顧寅起身,看一眼仍舊保持著筆直坐姿的斯文男人,說「不知道怎麼稱呼啊?」
「我,我姓錢,」
「錢?」點點頭,顧寅稱贊道,「姓,我特別喜歡這個姓。呵呵,那麼錢先生,為了後天的交易,就麻煩你在這里呆上幾天了,至于你幾位同伴……」顧寅看著已經昏死過去的強壯男人,哼笑一聲,「我想,肯定也不介意在這里多呆一會?直到這次的交易結束後,你們才可以回自已家,不過在那之前,得麻煩你們呆在這里才行
這回顧寅也懶得再征求錢生意見。對著嚴飛奇一揚脖說道,「打電話讓淮洋出來。年底了還一天到晚跑在外面像什麼樣子!你就告訴他,後天前不回來,我凍結了他的卡!」
嚴飛奇的額頭抽了一下。淮洋算是另一個等同于嚴飛奇的存在。
他們同是二把手,只不過這位二把手被顧寅派在國外守著那片罌粟地,不太回國。
也正是有了淮洋在後面的把持,顧寅里的白粉生意才會源源不斷的利潤翻番。
只是……「現在叫淮洋回來合適麼?」最近海外的訂單可比以往多了百分之二十,這部分的貨都需要淮洋看過後才能回來,如果他不守著……
顧寅打個哈欠,對于嚴飛奇擔心的事毫不在意,伸手揉揉自己頭發,說道,「他這麼大一個人如果這點事也沒有安排好,可以讓他直接去死了!」
嚴飛奇訕笑幾聲,自知勸不過顧寅,也不再開口。
顧寅前幾天睡得太早,身體已經養成了習慣這會兒,哈欠一個跟著一個往外打。
「行了,這里你處理吧,我先回去了說著懶洋洋往門外走。
看著顧寅的身影越來越遠,錢進的緊張也放松了一些,只是還沒等身體松馳下來,顧寅又回了頭,對著錢進勾了勾手指,「錢先生,無論怎麼說,你也是咱們青行的客人不是,今天還得給你安排一個住的地方才行,恩,那麻煩跟我走吧
跟……跟他走?!
錢進的臉色已經無法用色彩來形容,整個人也從最初的挺撥自信,到被嚇得像霜打了的茄子,焉巴巴的低垂著頭,哭喪著臉站起身。
「寅子,」嚴飛奇對于顧寅要把錢進帶走的計劃有些異議。
這個男人從一來時就來者不善。
雖然寅子很厲害,但現在她受傷著,萬一在開車的路上這個男人想出什麼詭計……
他不能讓寅子帶走他!
「恩?」顧寅把視線移到嚴飛奇,問,「什麼事?」
嚴飛奇看一眼腳邊昏死過去的人,上前幾步對著顧寅說道,「你看,不如把這倆個人交給我安排?」
錢進眼里閃過一絲拉亮光,在嚴飛奇這,他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如果和顧寅走的話……眼神不自覺的看向那位家里帶來的貼身保鏢現在的模樣,錢進額頭的冷汗劃落下來。
在他心里,跟著顧寅走,即使不死,至少也得月兌層皮。而跟著眼前的男人,好歹性命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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